“是啊,第四代既然存在,第三代又從何存在呢?”我心緒迷茫的嘟囔。
茶茶說過,第三代無心披著??的皮囊搶登青銅船,麻家家主聯(lián)合麻家的長老們一同圍獵。
茶茶所知的結(jié)果是第三代無心被麻家家家主所殺。
而我看到的結(jié)果卻是逆天長將麻家家主的皮囊披在了一只鬼身上,他賦予了這只鬼身份。
并且留下了??的皮囊。
逆天長這人本就神秘古怪,萬年皮曾說大異之人只有九位,沒有逆天成長之人。
現(xiàn)在來看逆天長大概率是第三代無心。
如果這樣判定的話,那就有矛盾點(diǎn)了。
我是第四代無心,我既存在何來的第三代?
真要能解釋得通的話,只能歸咎在這青銅船上。
青銅船于時(shí)間洪流中航行,逆天長為第三代無心,他剝了??的皮囊登上青銅船。
而后又從船上離開了。
在他登船的期間青銅船航行了多少年?
逆天長是從過去跳躍到了現(xiàn)在?
但這無疑觸及到了時(shí)間悖論。
他從過去而來,過去的第三代無心消失沒死,那何來的我?
故此逆天長的身份只能疑是第三代無心,如果再見他一面或許能搞清楚些東西。
只可惜披著麻家家主皮囊的那只鬼消失的太快了,我只奪取到了部分魂體碎片。
不過我還有另一件事物能搜尋記憶,我檢查了一下那門是緊關(guān)著的后。
我摸到后腰一陣搗鼓將后背打開了一道縫隙,五指進(jìn)去抓住一塊東西從體內(nèi)拉出來。
茶茶被我這怪異的舉動(dòng)吸引,當(dāng)她見到那被拉出來的東西后瞠目結(jié)舌:
“家主........家主的皮囊”。
“怎么會(huì),家主的皮囊怎么會(huì)在這里?你不是將家主的皮囊交給奎爺爺了嗎?”。
我無所謂坦然的說:“那是假的,偽物。麻家家主的皮囊早被我掉包了”。
解釋后,我直接將那副皮囊往身上套。
茶茶頓感毛骨悚然:“你答應(yīng)回到房間根本不是對(duì)麻家包妥協(xié),你是趁著回到這里后的短暫空擋披上家主的皮囊”。
“騙紙......騙紙!”
魂體微微形變使得更加適應(yīng)那副皮囊,雙手先鉆進(jìn)去而后如披上外衣般套上。
我:“又騙了你我對(duì)此很抱歉,自作主張披上你麻家家主的皮囊更是卑劣”
“我有要搞清楚的事情,當(dāng)我剝掉這張皮囊時(shí),我就注定會(huì)披上這張皮”。
“我想你會(huì)理解的,你的困惑也盡在這張皮囊內(nèi)”。
茶茶沒再說話,只是默默站在青銅門前堵住了門口。
稻魂等紅眸鬼影紛紛看傻了眼,
我殺了麻家家主,剝了麻家家主的皮囊這在它們聽來絕對(duì)有夸張的成分。
這里可是麻家,我在麻家眼皮子下干掉它們家主這是多么不現(xiàn)實(shí)的事情。
在我穿上麻家家主皮囊時(shí),這些紅眸鬼影忽然明白,這并不是不現(xiàn)實(shí)的事情。
麻家家主真的遇害了!
皮囊上的縫隙閉合,皮囊完全緊貼我魂體。
我閉上雙眸去感應(yīng)皮囊上曾經(jīng)。
“哈哈.....你還真有一手啊, 一開始就打這張皮囊的主意”
“的確啊,堂堂麻家家主的皮囊,這張皮囊上的記憶足以讓你搞清大半”無相之人站在我背后笑呵呵發(fā)言,他甚至將雙手搭在我肩膀上。
我眉宇陰沉越發(fā)凝重:“滾一邊去”。
“茶茶幫我把這家伙弄開”。
“?”茶茶遲疑一下發(fā)出驚叫。
雙眸豁然張開,我甩手朝著后抓去,一把抓住無相之人的脖頸。
無相之人的臉上只有一張嘴巴,他歡愉的大笑:“急了,哈哈,你急了啊”。
“怎樣?你看到了嗎?”。
“你從那張皮囊上看到了些什么?”。
我臉色漸漸難看,竟還顯得有絲痛苦:“沒有......什么都沒有你搞了什么?”。
無相之人兩手一攤大笑:“沒有,那本來就沒有啊”
“你是從何敢肯定那皮囊上一定有記憶呢?”。
我死死攥住他脖頸,無相之人的樣子沒半分痛苦,那張純凈臉譜上看不出絲毫波動(dòng)。
麻家家主的皮囊上沒有記憶........也不能說是沒有記憶。
有記憶,記憶卻是從逆天長將皮囊披在那只鬼身上開始。
好似皮囊是從那時(shí)候開始記錄一切的,在此之前什么也沒有。
“你抹除了皮囊上的記憶!”我厲聲質(zhì)問無相之人。
此事不是一次發(fā)生,我身上這張??的皮上也沒有記憶,無相之人承認(rèn)是他抹除了記憶。
如今這皮囊記憶空空的事情再次發(fā)生,我自然會(huì)懷疑到無相之人身上。
無相之人:“我抹除了記憶?也能這么理解,如果你想找個(gè)人撒氣,我是個(gè)不錯(cuò)的選擇呢”。
“很氣吧......想著能從這張皮囊上看到一切緣由,結(jié)果卻一切努力化作為空”。
“你自己親自扒下了空的皮囊”。
“閉嘴!宰了你!”我手臂上金紋涌動(dòng)黃金血試圖侵入無相之人體內(nèi)。
但黃金血一入他體就石沉大海了。
難道就真的拿這無相之人沒辦法?
不會(huì)......沒有這種可能!
管他是無相之人還是麻家的人,我早已受夠這個(gè)處處充滿戲弄的家伙。
我滿身戾氣要嘗試其他手段,茶茶卻忽然撲了上來。
她抱住我掐住無相之人的那條胳膊,慌張的大喊:“松開!快松開!”。
我木訥的擰頭凝望著茶茶。
茶茶被我那陰沉,充斥戾氣眼神震懾住了,她僵硬的抱住我胳膊,力道有所松動(dòng)。
“你也和那無相之人是一伙的?是啊......他在你麻家的青銅船上,你怎會(huì)與他無瓜葛呢”
“果然你只是像她”
茶茶茫然的搖頭,又收緊胳膊抱著我的手,不解不知所措的說:
“什么........你說什么?”
“什么無相之人......我和誰一伙了?我沒有啊”。
我:“那你現(xiàn)在在干些什么?”。
茶茶瞳孔晃動(dòng)著:“我只想攔著你,你別這樣啊”
“你為什么披上家主的皮后就突然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呢?”
“騙紙你到底在家主的記憶里看到了什么?你為何會(huì)想殺人般掐住自己”
“甚至連黃金血都動(dòng)用了”
“別這樣.....騙紙別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