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足足一分鐘后才有人發(fā)言,
王芝:“這照片是在哪里拍的。!”。
李沐魚:“怎么可能.....那個墳是怎么回事?!”。
阿淮:“不對勁,這個地方有大問題,小鈴鐺這次沒有瞎傳,這次靈異對策局怕是要上主力,請外援了”。
“這個場面光是看著就詭異的令人發(fā)寒!”。
小鈴鐺:“大昌市城西牛馬村!”。
“整村的人一.夜之間都死了,如今靈異對策局已經(jīng)把那邊用禁制封住,不許任何人進(jìn)去,當(dāng)然靈異對策局這邊也開始嘗試介入”。
“最初是兩名調(diào)查隊員進(jìn)入牛馬村中,這張照片就是他們利用無人機(jī)拍到后回傳回來的,但這也是他們拍的最后一張照片”。
“那兩名隊員在牛馬村內(nèi)失蹤了,生死未知,又有這張詭異的照片回傳回來所以靈異對策局也不敢再貿(mào)然行動,徒增犧牲,出于穩(wěn)妥考量,局里已經(jīng)去伏籠山請人了”。
“如此大的詭異死亡人數(shù)近幾十年沒有發(fā)生過了,最詭異的是那個墳包!”
“那些尸體都是在朝著墳包跪拜,血紅的墳包,整村人的死,古怪的跪拜姿勢......那地方很不簡單”。
抓鬼專家王芝:“果然是大鬼患,那墳包有問題!”
“我現(xiàn)在趕過去!”。
李沐魚:“我.....我也過去”。
阿淮:“...........”。
之后的內(nèi)容都是他們對牛馬村的分析對策等等,
但他們都沒有我對牛馬村了解,也沒有我對牛馬村的怪異清楚。
不過現(xiàn)在起碼能確定一件事情,兩胡道士所說的話是真的,
我經(jīng)歷過的靈異事件不少,前有寇少丟失能打電話的事情,后有村長突然來電催促我回去,
以此類推兩胡道士的電話不是沒有靈異介入的可能。
經(jīng)過窗戶上的血字,還有群內(nèi)的消息,
牛馬村的人都死光了。
這個消息基本能判定成準(zhǔn)確,是真的。
我一只手扶著頭,一只手翻閱他們的聊天記錄,
這個結(jié)果我不太能接受,
我期望這個消息是假的,希望這只是張家詛咒為了讓我回去,弄出的假象。
可我還是過于小看張家古宅,對祖墳了解的太少了。
張家祖墳導(dǎo)致了牛馬村的詭異,整村人的死是張家造成的。
我.....我也是張家的。
張家古宅的這個舉動造成影響出其意料大,
幾乎是把自身的存在給曝光了出來,將自身放在動蕩的風(fēng)口上。
這樣一來有如此的詭異墳在,靈異對策局,伏籠山都無法坐視不理。
而我也沒法再躲下去。
它在逼我.......它用眼下的形式逼我!
不是四瞳天師,靈異對策局那邊解決鬼患,就是他們也喪命于牛馬村。
我將桌子上的鏡子扶起來,鏡面上的血字是【回去!】。
我反手將鏡子丟到窗外面,
圖的就是眼不見心不煩。
而后我將紅煞厭勝盒從背包里取了出來,手指沿著盒子的縫隙撫過一遍,
關(guān)于紅煞厭勝盒,爺爺說這里面裝的是某個人的殘肢,
若是有一天盒子提出尋找其他殘肢的話,不要相信盒子。
目前盒子沒有任何舉動,而現(xiàn)在是晚上十一點(diǎn)左右,
自從盒子警告我不能去伏籠山后,此后盒子再沒有其他的動靜。
手指敲打著盒子,我喃喃自語:
“張家祖墳我并不是沒有去過,可張家祖墳要求我去是首次,上一次我被拒絕,這一次它卻主動求我回去?”。
“出于安全考量,處于兩胡道士的告誡,我都不該回去”。
“我不該回去....不回去......”。
時間一點(diǎn)一滴過去,似若流水平緩而無任何動靜。
我看了眼手機(jī),又看了看盒子,
嘲諷的笑了笑,
死不掉就成。
十一點(diǎn)的時候心中做了回去的決定,而如今十二點(diǎn)過后盒子沒有給出提示,
要不就是我今天不會死,
要不就是盒子和張家那邊是一伙的,也企圖讓我回去。
無論怎樣事事都傾向一個方向,
我簡單收拾一下東西啟程,給房東留了錢和紙條,說明了一下情況,
這個小鎮(zhèn)仍在大昌市的范圍內(nèi),也就說我離牛馬村其實(shí)很近,
也許開著車幾個小時就能趕到。
牛馬村那邊的事情不該有靈異對策局,伏籠山與行內(nèi)的人來解決,
既然是張家引起的事端,也該由張家人來做一個結(jié)尾。
一味地逃避只會讓他人付出代價,
第一次是牛馬村的村民,下一次會不會是四瞳天師等靈異對策局的人?
雖然這個可能性很小,以張家祖墳詭異也不是沒有可能。
張家祖墳如此的迫切讓我回去,其目的我也想親眼看看,
帶著積怒親手刨開把自家祖墳給刨開。
至于死?
有麻箐在身邊,我一直都伴隨著死的風(fēng)險,怎會怕這一次的死。
張家想要讓我回去,斷然不是想要?dú)⑽遥?br>
不然十八年前一把掐死我不就好了。
哪怕是張家真的對我有什么壞心思,
我想麻箐也不會容忍他人搶奪自己的獵物,最終我還是該死在麻箐手中。
我陡然多了些期待,
上次沒有挖開的祖墳,或許這一次能挖開了,
爺爺朦朧不清的話在張家古宅那里會得到補(bǔ)全,能與張家做一個了斷。
我并不是去救人,我只是承擔(dān)自己該承擔(dān)的,
該死的人不是他們,該遭遇那些的也不是他們。
從來都只有我..........。
就像爺爺初次說的話,我必須背負(fù)張家的一切。
車行駛在小鎮(zhèn)的路上,車燈不是很亮,能提供的照明度也有限,
沒有關(guān)緊的窗戶處響出風(fēng)聲,
而擋風(fēng)玻璃上驀然一道血跡流淌下來,
很快第二道血跡也流淌下來,
這些血跡詭異的組成了兩個字
“來吧.........”。
繼續(xù)流淌變化:“回來吧........”。
“我們在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