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先生,不瞞你說,顧瑾墨的事情我們還能查到點蛛絲馬跡,但這個金湛墨,我們一點消息都查不到!眰商揭惨荒樋酀,這個男人行蹤不明,去哪都戴著口罩和墨鏡,神出鬼沒,別說是他們,就算是警察估計也查不到什么。
南宮夜俊美的眉輕輕一挑,飽滿的唇瓣輕抿,臉上帶著幾絲高深莫測。
查不到蛛絲馬跡才是最大的問題。
“少爺!惫芗易哌M來,對著南宮夜說道,“顧瑾驍來了!
顧瑾驍?
南宮夜勾唇,來得正好。
“讓他進來,再端點茶和吃的上來!
“好的少爺!
……
溫言跟著謝懷遠(yuǎn)回到了李家,卻只看到被氣哭的李羽彤。
“媽……”溫言心一揪,快步走到李羽彤面前。
李羽彤擦了一把淚,看著她勉強一笑:“謝秭歸的假肢壞了,說是我們弄的!
“謝秭歸的腿怎么會斷?”溫言皺了皺眉,因為涉及南宮夜的隱私,昨天她沒有刻意去查謝秭歸對南宮夜到底做了什么。
“都沒讓她進李家的門,誰知道她的腿怎么斷的!崩钣鹜Z氣平靜,但話底卻隱隱壓抑著憤怒。
要說謝懷遠(yuǎn)對謝秭歸有多看重,她是不信的,謝秭歸做了這么多事,謝懷遠(yuǎn)不可能不介懷。
謝懷遠(yuǎn)找上門,多半是借題發(fā)揮,把昨天被揍的情緒發(fā)泄出來。
“幸好你查到了謝秭歸和她父母聯(lián)系的事,你爸知道這事后,總算沒有在家里繼續(xù)鬧!
要是謝懷遠(yuǎn)繼續(xù)鬧被其他人看到,她也沒臉在這邊住。
聽到李羽彤的話,溫言大致猜到謝懷遠(yuǎn)做了什么。
她那么苦口婆心的勸導(dǎo),謝懷遠(yuǎn)終究沒有聽進去。
“你不是說下午有約嗎?你先去吧,你放心我沒事,在京都,沒人能欺負(fù)我。”見她憂心的樣子,李羽彤語氣輕松起來。
見她這樣,溫言總算松了口氣。
在京都,的確沒人能欺負(fù)得了她。
想到謝秭歸的事,溫言還是給謝一野發(fā)了個消息,讓他去醫(yī)院看看謝秭歸,看看她到底怎么樣了。
李家的人對他們這么好,要是謝秭歸真把鍋甩到李家人身上,她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溫言收拾好一切,打算出發(fā)去組織在京都的基地,安予靜卻打了個電話過來。
“言言,顧瑾驍他瘋了!他竟然直播開記者招待會,說自己這些年東躲西藏的原因是顧瑾墨要殺他!”
安予靜的聲音里滿是憤怒。
聽到這話,溫言的心“咯噔”了一下,連忙打開手機搜到了直播平臺。
顧瑾驍正在直播,在線人數(shù)已經(jīng)超過了幾千萬。
屏幕里全部刷著“震驚!”“豪門黑暗”等等,更多的是在罵顧瑾墨。
顧瑾驍拿出一個文件類的東西,笑得坦蕩:“我和顧小寶已經(jīng)做了親子鑒定,我就是他的親生父親,我顧瑾驍沒有死,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顧瑾墨這個作惡多端的人才該死!”
聽到顧瑾驍?shù)脑挘瑴匮允种缚s緊,心狠狠揪成了一團。
顧瑾墨……
溫言腦海里又浮現(xiàn)了顧瑾墨給自己擋炸彈的那一幕。
顧瑾驍又道:“當(dāng)初那場火災(zāi),顧瑾墨對外說是我舍身救了他,實際上是他把防毒面具搶走,留我一個人自生自滅!”
“要不是我朋友救下我,我已經(jīng)去見閻王了。”
“顧瑾墨人面獸心,為了得到顧家的一切,不惜害死我這個親哥,這些年我被毀了容,東躲西藏,就是怕他再對我下殺手,我以黑戶的身份存在多年,賺的錢全部用來整容,就是為了這一天!老天有眼,他竟然死了哈哈哈!”
顧瑾驍笑了,笑得聲音嘶啞,眼淚在眼眶里閃動。
顧瑾驍一字一句,像針一樣狠狠扎在了眾人的心間。
在眾人的印象中,顧瑾墨雖然死了,但一直是一個英雄般的存在,沒想到顧瑾驍?shù)某霈F(xiàn),把這一切都撕破了。
原來顧瑾墨不是什么舍己救人的英雄,而是一個連自己親哥也不放過的殺人兇手。
一瞬間,所有的風(fēng)向開始倒戈,無數(shù)人轉(zhuǎn)而罵顧瑾墨。
“這種人,法律不嚴(yán)懲,就該讓老天來收他!
“難怪會死得這么慘,原來這就是現(xiàn)世報!”
“虧我當(dāng)初聽到他死還感動得落淚,原來顧瑾墨是這樣的人!”
……
看到彈幕上的消息,溫言渾身發(fā)冷。
在顧瑾驍?shù)拿枋隼,顧瑾墨就是十惡不赦的惡人?br>
偏偏顧瑾墨死了,死無對證。
雖然她和顧瑾墨的感情破裂,但在她印象中,顧瑾墨根本不是這樣的人!
她登上自己的微博,發(fā)了一條消息:
顧瑾驍,你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