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推開臥室門的那一刻,秦子矜還以為是自己眼花。
可定睛看了幾秒,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沒看錯后,秦子矜嘴角抽了抽。
幾步走上前,到床邊時才站定。
“媽媽!”哭包小小的身子,擠在床頭根本動彈不得。
看到她回來,小哭包忙張開手,要抱抱。
秦子矜看他把自己卡到床頭,也是無奈。
“這么高難度的動作,你是怎么做出來的?”秦子矜伸出手,點了點他的額頭。
小哭包可能被卡的時間有點久,這會兒小臉上的表情簡直可以說是很生無可戀了。
秦子矜費勁兒的將他給弄出來,而等哭包出來后………
“你腰上這東西,是你爸給你纏的?”秦子矜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
小哭包癟著嘴,看著自己腰上被纏著的被單,臉上大寫的委屈。
秦子矜順著被單的另一端看去,在看到簡謙宇時,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過去拍了拍他。
簡謙宇正睡的沉,冷不丁被打擾,不耐的皺了皺眉頭。
秦子矜見他還不醒,回頭看了眼兒子。
“過來。”秦子矜招呼著小哭包。
哭包邁著小短腿,吧嗒吧嗒跑了來。
秦子矜把他抱起來,直接丟到簡謙宇身上。
而且好巧不巧的,哭包胖嘟嘟的小屁股還正好砸在了簡謙宇的臉上。
雖然很軟,但是,也很讓人窒息。
簡謙宇呼吸不暢,果然,沒幾秒就睜開了眼。
“小家伙你想挨揍么?”簡謙宇將身上的小家伙給拉到一旁,聲音悶悶的威脅道。
秦子矜聽到這話,挑了挑眉頭。
“你說誰想挨揍?”秦子矜問道。
簡謙宇這才發(fā)現(xiàn),她竟然回來了。
想想自己給哭包綁的被單,簡謙宇莫名心虛。
“我讓你在家里好好帶他一天!鼻刈玉嬲f道:“可你是怎么做的?還給兒子栓起來?你當咱兒子是小毛驢么?”
簡謙宇剛睡醒,頭發(fā)還微微凌亂著。
被秦子矜這么說著,也不敢反駁。
哭包似乎是看出來爸爸在挨訓,所以這會兒小家伙正笑的美滋滋的。
秦子矜睨了哭包一眼,語氣涼涼道:“把你爸爸折騰的不得不把你栓住,簡墨曜,你挺能耐啊!
到最后,就是一大一小都被怪了好一通。
臨睡時,哭包抓著秦子矜的手,一副要跟她一塊兒睡的樣子
秦子矜倒不覺得有什么,雖說之前在簡謙宇的強烈要求下,已經跟小家伙分了床,但是偶爾一塊兒睡,也沒什么。
“不行!睕]想到,今兒簡謙宇也鐵了心,非不讓小家伙如意。
秦子矜無奈:“讓他跟我們睡,怎么了?”
簡謙宇挑著眉頭:“他自己有嬰兒床,夜里又不是沒有保姆照看他?不用跟我們擠!
擠?
秦子矜無語的看了看自己那張大床,哪怕再多睡幾個哭包,也完全不會擠的好么?
“反正,讓他去睡自己的床!焙喼t宇的語氣里含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秦子矜沒辦法,只能在哭包的淚眼里,把他放回了他自己的小床上。
“這下滿意了?”夜深,臥室里只有他們兩個,秦子矜窩在簡謙宇懷里,沒好氣的問道。
簡謙宇笑笑,低頭親了親她的臉:“滿意了。”
“今天在家里,兒子是不是特別不乖?”秦子矜問道。
簡謙宇點頭:“對啊,我之前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能皮成這樣!
“估計是看我不在家,沒人管著他,所以就撒歡的皮!鼻刈玉嬲Z氣里帶著點笑:“還有,誰讓你平時總慣著他,讓他對你一點都不怕!
簡謙宇笑笑:“我一想到當初他出生的時候,受了那么多的罪,就實在對他狠不下心來。”
“行吧,既然你要做慈父,那我就只能做嚴母!鼻刈玉嬲f道。
兩個人正說著話,忽然,簡謙宇手腳有些不老實起來。
“你干嘛?”秦子矜拉住他還在往下的手。
簡謙宇低笑著:“都已經好幾天了,難道,你不想我?嗯?”
最后一個字的尾音,他故意拉長,帶著濃濃的蠱惑意味。
秦子矜臉上熱了熱:“你今晚非要把兒子送回他床上,本來就是在想這個?”
簡謙宇的吻細細碎碎的落下來:“嗯,特別想,寶貝兒,你想不想!
兩個人做了這么久的夫妻,彼此間該做的也都做盡,所以,實在沒什么好拘束的。
秦子矜不再攔他的手,而且伸出胳膊,主動環(huán)住他。
“想了!鼻刈玉娴偷偷恼f道。
簡謙宇笑了聲,兩個人的衣衫褪盡,不多時,曖昧的聲響就盈滿了一室。
次日。
秦子矜還特意帶著簡謙宇跟哭包,去昨天的巷子里,一人置辦了一身同款服裝。
簡謙宇跟哭包對那衣服都覺得挺喜歡。
眨眼便到了化妝晚會的當晚。
秦子矜一身金紅色的大袖衫,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頭上佩點翠。
半面妝,美的驚人。
簡謙宇臉上也佩著個狐貍面具,而哭包什么都沒帶,就穿著套小小的漢服,像個粉雕玉琢的古時小公子哥兒。
“你今天,很美。”簡謙宇眼里滿是驚艷。
秦子矜這還是第一次嘗試這種扮相,本來有些緊張的,但見他一直在夸著自己,不由失笑。
“好了,別太夸張了!鼻刈玉娌蛔栽诘膭e過目光:“我們出門吧,柒柒還在等著我們呢。”
簡謙宇笑著點了點頭:“好。”
一家三口到達地點的時候,還引起了一場不小的轟動。
今晚來到這里的人,有著各種各樣的扮相,可像這樣一家三口齊出動,而且顏值都這么高的………
很是少見。
小哭包一點都不認生,牽著爸爸的一根手指頭,往里面走著,黑溜溜的大眼睛閃爍著光。
“哎呀,哭包,讓姨姨抱抱。”早就等著他們的寧柒,看到哭包后,立馬兩眼放光的湊過來了。
“簡總?”抱起哭包,寧柒狐疑的看著跟在秦子矜身旁,那個戴狐貍面具的人。
面具下的男人聲音低沉的“嗯”了一聲。
確實是簡謙宇。
寧柒有些意外,但也沒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