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玩開心了,你還沒玩呢!焙喼t宇低笑著:“你想玩什么?”
秦子矜看了一圈四周,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這都是小孩子玩的,我都多大了啊。”
“你在我眼里,也是個小孩子!焙喼t宇笑著道:“走,我陪你玩兒!
在簡謙宇的帶領(lǐng)下,秦子矜玩了旋轉(zhuǎn)木馬,玩了碰碰車,坐了摩天輪。
到最后離開時,秦子矜的眼里滿是笑意。
“以后我們一家人,就常出來這么玩玩,你覺得怎么樣?”坐上車后,簡謙宇低笑著問她。
秦子矜點了點頭:“好!
回到家,哭包已經(jīng)在呼呼大睡。
簡謙宇擁著秦子矜也上了床,兩個人今天玩的開心,這會兒彼此間也滿是沸騰的情意。
不多時,曖昧的聲響便回蕩在了靜謐的夜里。
又過了段時間,秦子矜催促著簡謙宇,將醫(yī)院里的那個孩子給接了過來。
接到家里之后,秦子像忽然想起來什么似的問道:“林柔現(xiàn)在怎么樣了?她還知不道這個孩子還活著?”
“不知道!焙喼t宇淡淡道:“她直接把孩子丟到垃圾桶里,這么小的孩子,本來身子就弱,她在丟棄的時候就沒想過,他能活下來!
“真是狠心。”秦子矜憤憤道。
簡謙宇低頭看了一眼那襁褓里的小嬰兒,如今在暖箱里待了兩個多月,皺巴巴的小臉兒都已經(jīng)長開了。
小嬰兒的父母雖然渣,但是相貌卻還是不錯的。
“話說,以后這個輩分要怎么弄?”秦子矜有些發(fā)愁。
簡謙宇聽到她的問題,一時間也難得陷入了糾結(jié)。
這孩子是秦子矜的弟弟,可是秦子矜跟簡謙宇他們兩個人,私心里是想讓這孩子能夠無憂無慮的長大。
對于父母的事情,最好能夠,永遠都不知情。
而如果讓孩子按著血緣,叫她姐姐。
那長大后,孩子向她追問自己的父母的事情,又該怎么辦?
簡謙宇在沉思了片刻之后,開口道:“就按照輩分叫吧,等他長大之后,從前的事情,我都會處理干凈!
簡謙宇安撫的揉了揉秦子矜的頭發(fā):“我保證,到時候他不會聽到任何的閑言碎語。”
秦子矜對他自然是信任的,聞言,眼前亮了亮。
“嗯!那就拜托你了!
秦子矜說完又不忘叮囑道:“最重要的是,一定不能夠讓林柔出來搗亂,別等到時候孩子大了,這女人又回來要孩子。”
“放心。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簡謙宇篤定道。
“要叫他叫什么?”秦子矜為難:“我不太會取名字!
當(dāng)初哭包的名字,她就為難了很久。
“而是姓秦吧。”簡謙宇看了看那個剛出生就多磨難的小家伙:“秦忘塵!
秦子矜琢磨了一下,點頭:“好!
哭包對于這個新加入他們家庭的小寶寶,也表達了萬分的熱情。
明明自己連走都不會走,卻總是伸著小手,要抱那個比自己更小的寶寶。
秦子矜每次聽他咿呀呀的叫,總是哭笑不得。
“你自己才多大一點啊,就知道皮!鼻刈玉鏇]好氣的拍開他亂比劃的手。
小哭包眨著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他面前這個比他還要小還要軟的寶寶。
寶寶的大名雖然叫秦忘塵,但是家里人卻一直叫著他的小名——
樂樂。
希望這個寶寶能夠人如其名,一直快樂下去。
秦子矜一下子照顧兩個寶寶,頓時有些吃不消。
簡謙宇不想看她受累,就直接找了個經(jīng)驗老道的保姆來,專門為了哄孩子。
“現(xiàn)在哭包不怎么黏你了,你要是想做自己的事,就可以去做了!焙喼t宇說道。
秦子矜笑了笑:“嗯,他現(xiàn)在不纏著我,我也終于輕松了!
“工作的事情,我自己去找吧。”秦子矜靠到他懷里:“不用你在幫我!
簡謙宇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何必這么麻煩呢,直接來我公司不好么?”
這樣,他們兩個也能夠一起上下班,想想都覺得方便。
秦子矜卻是搖頭:“我就想自己去試一試嘛,總之,你就不要管我了,好不好?”
簡謙宇微微皺了皺眉。
秦子矜眨眨眼,對他撒嬌。
簡謙宇繃了會兒臉色,但最后,還是對她妥協(xié)。
“行,你可以自己去找工作,但如果遇到搞不定的問題,就一定要回來告訴我!焙喼t宇叮囑道。
秦子矜點點頭,唇角掛著笑。
過了幾天之后,秦子矜就開始找起工作來。
她沒向熟悉的人請求幫助,這是自己制作簡歷,主動的投到招聘公司里。
就這樣過了一陣子,也還真的有了一些回應(yīng)。
忙了許久,秦子矜終于進了一家小公司。
公司待遇還不錯,雖然跟MG這種規(guī)格的大公司沒法相比。
但是,秦子矜已經(jīng)覺得很好了。
她這么久沒工作,現(xiàn)在出來也應(yīng)該先適應(yīng)一下。
小公司里每天8點半上班,秦子矜在家吃完飯,就坐上簡謙宇的車去公司。
她工作的那家小公司跟MG正好順路。
一連接送了半個月,跟秦子矜一起工作的其他同事,在無意中看到了接送秦子矜的那輛車后——
眼神就有些變了。
“子矜啊,天天接送你的那個人是你什么人?”有一個平時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同事,親熱的摟著她的肩膀,笑問道。
秦子矜其實不太適應(yīng)她這樣自來熟,但出于禮貌,還是微笑著的道:“我家里人。”
“呦,你丈夫?”
“嗯!鼻刈玉纥c了點頭。
“沒看出來啊,你還這么年輕,就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那個女同事感慨道,雖然臉上還帶著笑,但是心里卻是泛起了酸意。
天天接送秦子矜的那輛車,她可是從官網(wǎng)上看過的,全球限量版。
“嗯,結(jié)婚比較早!鼻刈玉嬲Z調(diào)淡淡的應(yīng)和道。
兩個人正說著話,簡謙宇就又開著車停到她們的面前。
簡謙宇坐在車上并沒有下來,秦子矜看見后笑了笑,再偏過頭對著那個女同事說道:“我先回家了,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