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溫雅惱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而后,氣哼哼的離開。
臨走的時候,還故意將門甩的砰砰響。
印明含笑看著她走出去,等她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這才收起了笑。
“秦子矜跟那個小家伙呢?”印明這次叫的人,正是自己的心腹。
“人已經(jīng)被我們安排到安全的地方,簡謙宇絕對找不到的!蹦侨苏f道。
“行,這次做的很好,等完事了,我再給你獎勵!
“謝印總!”
“對了印總,您之前讓我尋找印末少爺,可我們只得到消息,說他一個人貧困潦倒,死在了外面,但是遺體,我們沒有找到。”
印明想了想,自己拿個廢物點(diǎn)心一樣的表弟,嗤笑了一聲。
“算了,不用管他了。”印明說道:“叫他那副德行,死了也不奇怪!
“把秦子矜跟那個小家伙,給安置妥當(dāng),他們兩個絕對不能出事!
要知道,他們可是自己手里唯一能夠跟簡謙宇叫板的籌碼了。
“我知道,待會我會過去,親自盯著!
“嗯,那就別耽誤時間了,現(xiàn)在就過去吧!
那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從病房里走出來。
他先來到了一個偏僻的旅店里。
秦正龍正等在那里。
“人,我已經(jīng)幫你們弄到了,現(xiàn)在你們也該給我,我要的報(bào)酬了!鼻卣埗⒅莻人,催促道:“快一點(diǎn),我要趕今天夜里的飛機(jī)!
秦氏算是徹底保不住了,現(xiàn)在正有許多的債主,在向他催債。
如果再不跑的的話,那到時候就跑不掉了!
秦正龍這次的計(jì)劃,一個人都沒有告訴,包括,懷了他孩子的林柔。
沒有人知道他是怎么跟印明搭上的,明明他走到今天這絕境般的地步,大部分的原因,就是因?yàn)橛〖遥?br>
可到頭來,給了他逃跑籌碼的也還是印家。
秦正龍覺得自己就像個小丑,任由著人戲耍。
可他,根本沒辦法反抗。
“不要著急。”那人笑道:“報(bào)酬我們一定會給的!
“那就別說廢話,金子,我要的金子,給我!
銀行卡跟支付寶是兩個都不安全,只有金子,才最為實(shí)在。
“呵呵,在結(jié)算之前,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什么?!”秦正龍看著眼前這個笑吟吟的人,心里卻沒來由的覺得一陣恐慌。
“那是金子,我已經(jīng)讓人換了金元寶!
“那些人折了很多呢!
“等你到那邊去,我全都燒給你,可能要比這次我們說定的數(shù)目還要更多呢。”
“你,你別靠近我。。 鼻卣埣t著臉吼著:“滾!你竟然不講信用!”
“我可是印總的人!蹦侨诵Φ溃骸坝】傄恢苯逃,做人啊,就要聰明點(diǎn),有些冤枉錢。能不花就不花了!
尖叫聲突兀的響起,而后,歸于平靜。
房間里,一個尖耳猴腮混混模樣兒的人,看著倒在血泊中的油膩男人。
那人正在喘著粗氣,應(yīng)該是還有一口氣。
他撇撇嘴:“要扔亂葬崗嗎?”
“不用,帶回去給芝蘭處理!
解決了這里的事情之后,那人這才悠哉悠哉的去了一個更隱秘的地方。
“嗚嗚嗚!笨薨局刈玉娴囊路,正哭的小臉通紅。
秦子矜腦袋還在暈眩著,強(qiáng)撐著精神,哄著他:“乖啊,不哭不哭。”
算了算時間,秦子矜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
這個房間設(shè)施還不錯,可是,找了一圈下來,卻并沒有適合哭包吃的東西。
而小家伙,這會兒正餓的哭。
沒辦法,秦子矜只好去敲門:“有沒有人在?!”
連敲了好幾次,外頭才有聲音:“干嘛。窟有,讓你的孩子別再哭了,哭的煩不煩啊。”
秦子矜壓著火氣:“奶粉,我的孩子餓了!
那人罵罵咧咧的:“屁事可真多!
可雖然抱怨著,手上的動作卻是沒聽,拿了手機(jī)去招呼人買去了。”
上頭的人可是吩咐了,房間里的這倆,只要好好的看著就行。
不能讓他們有任何的閃失。
如果那小家伙真的餓壞了,那他也落不到好。
很快,奶粉就被送了進(jìn)來。
因?yàn)椴皇切〖一飸T常的口味,所以小家伙一開始不愿意喝。
秦子矜頭疼。
果然,小家伙太過嬌氣這個毛病,就應(yīng)該提前改!
眼下倒好,都這種時候了,還嬌呢。
哄了好一陣子,秦子矜才將那罐奶粉喂下去。
小家伙吃飽了之后,揉揉眼睛,又沒心沒肺的睡著了。
而秦子矜,則是臉色嚴(yán)肅。
她觀察過了,這房間根本沒法逃出去。
窗戶都在極高的地方,而且,都是密實(shí)的鐵窗。
怎么辦?
秦子矜皺著眉頭,大腦不停的運(yùn)轉(zhuǎn)著,想快點(diǎn)想出辦法。
“他們在里面怎么樣了?”正到外頭的那些人守的都困了的時候,忽然,就見他們老大過來了。
“在里頭好好的呢。”門口的那人討好的笑了笑:“對了,剛才里頭還要了罐奶粉,我已經(jīng)送進(jìn)去了!
“只送了奶粉進(jìn)去?”那老大語氣不太好。
“?對………”
“那個女人就不用吃了?”老大瞪著他們道:“他們倆現(xiàn)在可是有大用處,我之前就叮囑過你們,好好照顧著點(diǎn)!”
“………”那個看門的手下,一臉茫然。
老大之前叮囑過要好好照顧人了?
明明就是,說讓人別有閃失就行。
“我這就去讓人買吃的!蹦鞘窒鹿吠鹊溃骸袄洗,你待會還走嗎?”
“不走了。”老大找了張椅子坐下:“去買飯的時候,記得給我捎一份!
“好的好的!
外頭在說話的時候,秦子矜也一直在注意聽著。
這個房間的隔音很差,外頭的聲響,秦子矜仔細(xì)聽都能聽到。
被關(guān)到這里的時候,她身上的東西應(yīng)該是被搜過一遍了。
就連手機(jī),都不知道被弄去了哪。
秦子矜低頭看了看已經(jīng)睡熟的哭包,抿著唇,眼里劃過一抹焦躁。
看來,是有人要拿自己跟哭包,來要挾簡謙宇。
不行。
她一定要盡快的跑出去。
電光火石間,一個主意在她的腦海里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