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矜鼓著腮,幽怨道:“不是這個原因,還能有什么原因啊?”
簡謙宇又看了看她,隨即低笑了一聲。
“誰讓你吃那么辣的東西?”簡謙宇揉揉她的頭發(fā):“長教訓(xùn)了沒有?”
秦子矜撇嘴,故意跟他作對:“沒有!”
簡謙宇大手順勢向下,捏了捏她的臉:“你就故意氣我吧!
秦子矜臉蛋貼著他的掌心,那感覺太好,她沒忍住主動蹭了蹭。
簡謙宇被她的舉動,逗的發(fā)笑。
“上來吧,陪我睡一會兒!焙喼t宇的聲音也緩了下來。
秦子矜點點頭,這次沒再拒絕,脫了鞋就爬了上去。
“這次我抱著你睡,肯定不會再做噩夢了!焙喼t宇低下頭,身色溫柔的吻了吻她的額頭。
秦子矜唇角彎了起來,在他懷里,安心的閉上了眼。
不多時,秦子矜就睡熟了。
她昨夜里睡得很不好,眼下鼻尖都縈繞著熟悉的氣息,所以,她睡到各位安心。
而在他睡著之后,簡謙宇叫來了護(hù)士,要來了涼毛巾。
輕輕的敷在她的眼皮上,給她消著腫。
秦子矜被冰的哼唧了一聲,不過,并沒有驚醒。
這一覺,秦子矜睡的特別久。
等醒來后,秦子矜還精神恍惚著,看著窗外的暗色,有些呆呆的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
簡謙宇低聲道:“現(xiàn)在是2060年了!
秦子矜懵了:“我,我一覺睡了幾十年嗎?”
“對啊,好幾十年了呢。”
“那,那怎么辦?我丈夫呢……”
正說著,秦子矜陡然清醒過來。
看著捉弄她的簡謙宇,氣的臉都紅了。
簡謙宇則是滿眼笑意,低頭咬了咬她嫩白的臉,聲音里也透著笑:“傻瓜,怎么可以這么呆?”
秦子矜氣的不行:“你才傻!簡謙宇你太過分了!”
怎么可以那樣對她?!
簡謙宇見人真的惱了,忙忍住笑,耐心哄著:“剛才是我不好,不生氣啊,乖!
秦子矜哼哼唧唧,不肯去看他。
簡謙宇又親又哄的安撫了好一會兒,這才算是把這茬揭過。
因為要在醫(yī)院里照顧簡謙宇,所以,秦子矜特意跟希爾說了一聲。
暫時把手頭的工作停了一陣。
希爾也聽說了簡謙宇的車禍,還客套的問了兩句,聽到他沒事,便沒再多說什么了。
醫(yī)院里。
秦子矜一邊照顧簡謙宇,一邊也憂心著席沉現(xiàn)在的情況。
她每天都會抽出一會的時間,用來給席沉打電話。
兩個人在電話里,天南海北的隨意聊著。
秦子矜努力的用著自己的方法,讓席沉能夠,多開心一些。
這樣,他也許,就會對這個世界,也多一點留戀也說不定。
除了電話里的交流,秦子矜還忙里抽空的了解了許多,關(guān)于抑郁癥這方面的知識。
“子矜,你看的這是什么……抑郁癥的緩解?”
簡謙宇念完了她手機(jī)屏幕上顯示的頁面后的,疑惑的抬頭看她:“你搜這些東西干什么?”
秦子矜眼里劃過一抹緊張。
席沉的事情,她并不打算告訴簡謙宇。
這兩個人之間,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事,早就不可能再和平相處了。
“我就隨便查查!鼻刈玉姹M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靜:“上次看消息,說有一個當(dāng)紅的明星,就因為這個,突然離世了,所以比較震撼,看見有這方面的新聞,就點了進(jìn)來!
秦子矜嘴里說的那個明星,簡謙宇也聽過。
所以,對這番說詞,并沒有懷疑。
“你也不用太過緊張,有我在,肯定不給你得抑郁癥的機(jī)會。”簡謙宇淡笑著道。
秦子矜靠到他懷里,把手機(jī)收了起來。
“嗯,這個病就是個魔鬼,我們誰都不要沾上它!
病房里氣氛溫馨,遠(yuǎn)處的一間公寓里,席沉卻是坐在冰涼的地板上,眼神黑沉的,仿佛盛滿了壓抑。
“子矜………”席沉無意識的呢喃著秦子矜的名字。
可是,在念了幾遍之后,卻忽地脫口而出道:“寧柒!
寧柒這兩個字一出,席沉整個人都僵住了。
過了片刻后,他搖搖頭,自嘲的笑了一聲。
冰涼的地板上還散落著許多打開的藥片,席沉涼薄的看著它們,眼神孤寂。
在醫(yī)院里待了一個多星期,簡謙宇就說什么也不敢再待下去了。
秦子矜勸說無果,再加上,簡謙宇說了會讓家庭醫(yī)生來。
所以最后,還是同意了讓他出院。
回去后,簡謙宇暫時只能坐上了輪椅,因為有一只腿受了傷,活動實在不便。
秦子矜照顧他照顧得很細(xì)心,而簡謙宇,在他的照顧下,氣色十分好。
這天,秦子矜向待在書房里的簡謙宇說道:“我出去一趟,買些東西,你在家里先看著哭包,我很快就回。”
簡謙宇如今對她很放心,聞言點了點頭:“那你早去早回!
出了門之后,秦子矜保鏢跟司機(jī)等著自己,而自己,則是下了車,東拐西拐的,很快就到了地方。
“阿沉!痹诳吹介T開之后,秦子矜笑瞇瞇的搖了搖自己帶來的東西:“都是你喜歡的口味,我給你買了一些。”
席沉愣了愣,旋即笑著道:“嗯,都是我喜歡的!
走進(jìn)房間,秦子矜只覺得房間的光線,暗沉沉的。
“為什么不打開窗簾?”秦子矜說著,就走到了窗邊,將窗簾用力打開。
明亮的光線透過窗戶照進(jìn)來,瞬間讓整間房都看起來亮堂了很多。
席沉像是有些不太習(xí)慣那種強(qiáng)烈的光線,微微瞇起了眼。
沒過一會兒,兩個人盤腿坐在沙發(fā)上,秦子矜一邊開著零食,一邊跟他聊著天。
“阿沉,你經(jīng)常這樣一個人待在這里嗎?”秦子矜狀似無意的問道。
席沉點了點頭,語氣沉悶:“嗯!
秦子矜握著薯片的手,不覺用力了幾分,但臉上,卻沒有泄露絲毫的緊張。
“那這個樣子多悶啊!鼻刈玉嫘χf道:“阿沉,你要不要試著跟別人多接觸一下?也許會發(fā)現(xiàn)很多有趣的人啊!
席沉搖頭:“我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