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矜正急著,一時間也沒想起來問他怎么知道的,只是拉著他,央道:“我不能被他們找到!
希爾脫下外套,將她整個裹住。
“別怕!毕柭曇舻统粒骸拔?guī)汶x開!
秦子矜重重的點了點頭。
希爾身邊一向都是帶著人,出去之后,就直接擁著被裹的嚴實的秦子矜,在跟班的掩護下,順利離開了機場。
“哎?你說夫人在不在那?”其中一個正在找人的保鏢,指著希爾的方向,問道。
“肯定不在啊。”另一個保鏢嗤笑一聲:“你看看那個人,陣仗那么大,看著就不是普通人,如果夫人認識他,又怎么會想著一個人來機場離開?”
“說的也對。”先前發(fā)問的人點了點頭,目光朝著別處搜尋了。
上了車,秦子矜臉色還白著,精神看著也有些恍惚。
“子矜!毕柛粔K兒坐在后座,見狀,心疼道:“對不起,我現(xiàn)在才回來。”
秦子矜抬起頭,對上希爾關(guān)切的目光,努力扯了扯嘴角:“沒事!
希爾按著她的肩膀,雖然早就從席沉那里知道了她發(fā)生的所有事,但還是問了個問題:“你跟簡謙宇,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秦子矜疲憊的閉上眼,聲音聽起來微微有些發(fā)抖:“希爾哥,我現(xiàn)在只想離他遠遠的,我不想再看見他!
希爾伸手將她攬在懷里,大手輕拍著她的后背,帶著安撫的意味:“好,那我們以后就再也不見他了!
秦子矜在他懷里疲憊了許久的情緒,終于慢慢放松,不知不覺就陷入了夢鄉(xiāng)。
車子很快在一棟別墅前停下,司機看了一眼后面,有些猶豫的問道:“先生,我們已經(jīng)到了,要不要把小姐……”
“你先下去!毕栱怏E冷,掃了一眼前面的司機。
司機有些怕他,聞言立馬下了車。
希爾低下頭,看著睡在自己懷里的女人,又是心疼又是覺得……安心。
“以后有我在,再不會讓別人傷害你了!毕栍H了親她的發(fā)璇,眼里帶著讓人溺斃的溫柔。
擔心她在車上這樣睡不舒服,希爾思索再三,還是輕輕將人抱了起來,下了車。
秦子矜睡得很沉,絲毫沒有察覺到這番動作。
許久之后,秦子矜睜開眼,入目的便是陌生的環(huán)境。
她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想了好一會兒,才回憶起來自己這是被希爾哥給帶回來了。
“希爾哥……”她掙扎坐了起來,喃喃道。
而剛巧的,希爾推門走進。
“睡好了?”希爾臉色溫柔,語氣低沉的問道。
秦子矜點了點頭,表情看著還有些茫然。
希爾坐到他旁邊,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你睡的可真夠久的!
秦子矜聽到這話,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腦袋。
“既然醒了,就出來吃點東西!毕栒f道:“廚師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食物。”
秦子矜剛想說不餓,可張了張嘴,還沒說出話來,肚子就像咕嚕的叫響了。
希爾笑笑,倒是沒有笑話她的意思,只是溫柔道:“快點起來吧,不然餓壞了你,我可是要心疼的!
這話里其實有一些別樣的意味,只不過秦子矜眼下實在是提不起心想些其他東西,所以對他話里的異樣,也沒有在意到。
在餐桌上吃東西的時候,秦子矜邊吃邊看著他:“希爾哥,這個地方……不會被找到吧?”
希爾原本是吃過飯的,可是為了陪她,還是盛了一碗湯,在餐桌上坐著。
“不會!毕枖嚢柚肜锏臏Z氣篤定:“這個地方你想住多久都可以,他一定找不到這里!
秦子矜聞言,點了點頭。
而誠如希爾所說,這個地方簡謙宇確實是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
簡家里。
因為秦子矜的突然失蹤,氣氛也一直沉重著。
在秦子矜沒有回來的那天晚上,舒唯伊就察覺到了不對,一邊讓簡博堯去找,一邊跟簡謙宇打了電話。
簡謙宇急匆匆的趕回了家,舒唯伊見他回來,直接問道:“子矜是自己走的還是被人綁走的?”
簡謙宇臉色難看,但對上父母詢問的眼神,還是回答道:“她……自己離開的!
舒唯伊聽到這個回答,心里還是松了一口氣的。
她自己離開,那起碼說明她暫時是沒有危險的。
“到底是怎么了?”舒唯伊不滿的看著他:“最近我一直覺得你們兩個的相處方式有些問題,子矜的臉上這么多天,明顯是帶著事兒的,你今天老實交代,你們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簡謙宇坐在沙發(fā)上,臉色沉沉。
舒唯伊見他不說話,也難得發(fā)了脾氣。
“你到底說不說?!”舒唯伊冷聲道。
簡博堯見舒唯伊如此動怒,自然也是幫著妻子。
簡謙宇沉默片刻,注意將他們之間發(fā)生的事情都說得出來。
“什么!”聽到他說完那些,舒唯伊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
“簡謙宇,你竟然做了這些事?!”舒唯伊氣的胸口都發(fā)悶:“你這性子到底是怎么養(yǎng)成的?!這種事情也能做得出來?”
“簡博堯!”舒唯伊氣的厲害,連孩子爸爸都一塊譴責:“看看你生的好兒子!
簡博堯皺著眉頭,你想對他的做法也不贊成。
簡謙宇抿了抿唇:“我沒想過后果——”
“少跟我胡扯!”舒唯伊絲毫不給情面的打斷了他:“你阻止她做手術(shù)的時候,就應(yīng)該想到過這個局面!
簡謙宇啞然。
舒唯伊第一次對他動這么大的怒,氣的險些要昏過去。
緩了好一會兒,情緒才慢慢的平靜下來。
“簡謙宇,如果我是她,你信不信,我一定會報復(fù)死你!笔嫖ㄒ晾淅涞溃骸拔覍嵲谑菦]有想到,你的心性會是這么涼薄!
雖說那個未出世的孩子很重要,但是,秦子矜的母親,那也是她的命根子啊。
簡謙宇被母親訓(xùn)斥了許久,而從頭到尾,都是悶悶聽著,不敢多說什么。
就連簡博堯……這會兒也都識趣的在一旁默默降低了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