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矜跟著笑了笑:“剛才追出來比較急,所以忘記放那兒了!
“媽媽,我們回去試一下這條裙子吧?”秦子矜問道:“我覺得這條裙子穿在你身上,一定會特別美!
秦夫人看了看那條裙子,目光有些暗。
“別聽剛才那人亂說!鼻刈玉孑p輕的抱了抱母親:“媽媽,你是最美的!
秦夫人笑了笑:“那好,我去試一下。”
回到店里,秦子矜就發(fā)現(xiàn)那倆人竟然還在,而且慕容遠(yuǎn)不知怎么的,臉色還不太好看。
“你們怎么還在這里?”秦子矜發(fā)自內(nèi)心的對他們表達(dá)著排斥。
慕容遠(yuǎn)臉色陰沉,看著她身旁的席沉,語氣里充滿了嘲諷:“秦子矜,你身邊還真是挺不缺男人的。”
秦子矜眸光驟冷:“慕容遠(yuǎn),你是不是有病?我身邊有誰在,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慕容遠(yuǎn)的目光毫不掩飾的上下打量著她:“秦子矜,你總裝的跟個貞潔烈婦似的,可你跟席沉,這么多年,真沒上過?你說,簡謙宇要是知道你倆那點貓膩,對你還會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
秦子矜被他的血口噴人給氣的不行,而席沉站在旁邊,則是二話不說,就直接對著慕容遠(yuǎn)的臉打了下去。
慕容遠(yuǎn)就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放蕩公子哥兒,體力跟席沉壓根沒得比。
沒幾下,就被打的鼻青臉腫。
“還不滾?”席沉眼睛一瞇,對著慕容遠(yuǎn)威脅道:“還想繼續(xù)挨么?”
慕容遠(yuǎn)憤恨的盯著他,咬牙切齒的撂下狠話:“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席沉絲毫不懼:“行啊,我就等著,隨時奉陪到底!
慕容遠(yuǎn)拉著秦初月匆匆離開,秦子矜盯著他們狼狽而逃的身影,只覺得莫名解氣。
“阿姨,您快去試衣服吧。”席沉淡笑著道。
秦子矜點了點頭,推著母親進(jìn)了試衣間。
不多時,兩人從試衣間里出來。
席沉看著穿著黃色裙子,氣質(zhì)嫻雅的秦夫人,由衷的贊嘆道:“阿姨,您穿這件真的很合適!
秦子矜也對這效果十分滿意,笑著說道:“我也這么覺得。”
在店里又挑了幾身衣服,等到都買下來之后,也到了吃午飯的時間。
餐廳是秦夫人選的,一家很干凈的玻璃餐廳。
點完餐,秦夫人跟席沉一直聊著,而秦子矜則是端著杯蜂蜜茶,很少插嘴。
她跟席沉之間……如今確實是有些尷尬。
她根本就不知道,該跟他說些什么。
但與此同時,一直隨行的保鏢也在跟簡謙宇打電話請罪。
“連個人都看不住,我要你們有什么用?”意料之內(nèi)的,簡謙宇大發(fā)雷霆。
“他們現(xiàn)在在哪?”簡謙宇冷聲問道。
保鏢們麻溜的報了地址。
簡謙宇掛斷電話,將手邊的文件丟到一旁,起身出了辦公室。
秦夫人的胃口看起來并不太好,沒吃多少就停住了動作。
秦子矜一直在注意著她,見狀,忙問道:“媽媽,你不吃了嗎?”
“不吃了!鼻胤蛉擞X得腦袋微微有些不舒服,不過為了不讓女兒擔(dān)心,也沒開口,心里只當(dāng)它自己就會好。
秦子矜又哄著她喝了幾口湯,期間,她跟席沉,仍舊是沒說什么話。
“送我回去吧!鼻胤蛉撕鋈徽f道:“席沉也來,我挺喜歡你的,多陪阿姨聊聊天,怎么樣?”
席沉笑著點點頭:“好!
將秦夫人送回去了之后,秦子矜跟席嘉面面相覷。
“那什么!毕量粗黠@在躲閃的目光,壓下了心里的苦澀:“你不用覺得沒法面對我,我早就知道你不會接受我,所以,才以朋友的身份,一直陪著你!
“阿沉……對不起!鼻刈玉嫜劾餄M是歉疚:“我真的不知道你的心意,辜負(fù)了你,我很抱歉。”
席沉伸出手,想像以前一樣,揉揉她的頭發(fā),可是,卻在即將觸到她發(fā)絲的時候,收回了手。
“感情的事情,向來沒辦法說什么對錯!毕裂鄣子邪ОУ墓猓骸拔抑皇窍雴,我們是不是,以后連朋友都沒得做?”
秦子矜咬著唇,她也想繼續(xù)跟席沉做朋友。
可是,簡謙宇那邊………
正想著簡謙宇呢,身后就傳來了屬于他的獨特清冷嗓音。
“嘖,我來的是不是很不湊巧?”簡謙宇站在她身后,目光冷冷。
秦子矜知道他占有欲有多強烈,見狀,忙走到他身旁,解釋道:“沒有,剛才我跟阿沉偶然碰到的,要不然他,我媽媽今天也要出事。”
發(fā)生了什么簡謙宇自然門兒清,可他就是單純的不待見席沉。
席沉看著他的眼神,也識趣的轉(zhuǎn)身離開。
而他最后問出來的那個問題,秦子矜……也沒有給出回應(yīng)。
席沉走了之后,秦子矜看著簡謙宇還不太好看的臉色,忍不住伸手戳了戳:“我都跟你解釋清楚了,你不會還吃醋吧?”
簡謙宇冷哼了一聲:“他有什么值得我好吃醋的?”
秦子矜習(xí)慣了他這性子,當(dāng)下直接順著他說道:“好,知道你不吃醋!
房間里。
原本已經(jīng)歇下的秦夫人,被腦袋傳來的劇痛給折騰醒。
她睜開眼睛,看了看頭頂?shù)奶旎ò濉?br>
四肢五骸都在叫囂著疼痛。
她攥緊了手心,忍的額頭上直沁出汗來。
當(dāng)晚,周醫(yī)生再次過來為她例行檢查身體的時候,眉頭狠狠的皺了皺。
秦夫人看著她,輕聲問道:“醫(yī)生,我的情況是不是不太好?”
周醫(yī)生頓了頓:“也不是……夫人你放心好了,不會有什么大事的!
只不過,還需要,還需要秦子矜再做一次活供體。
秦夫人點點頭,臉色有些蒼白:“醫(yī)生,你說我這個病啊,是不是太拖累人了?”
她這一具病軀,不但不能為女兒做些什么,還要讓女兒費心的照顧她多年。
“你可別這么想!贬t(yī)生開導(dǎo)她道:“秦小姐可是很看重你的,你能好好的生活,對秦小姐來說,就是莫大的安慰了。”
秦夫人斂眸,忽地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