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江寒,秦子矜忙問道:“對了,你最近有沒有他的消息?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簡謙宇臉色淡淡:“兇險了一回,不過最后被長逸不知道從哪找了個醫(yī)生,給救了回來,現(xiàn)在情況也好多了!
秦子矜松了一口氣:“那就好,不過等你有時間了,我們還是親自過去看看吧!
秦子矜雖然見到江寒的次數(shù)不多,但對江寒這個人,卻是真的十分有好感。
而江寒的腿,也一直都讓秦子矜覺得很心疼。
“嗯!焙喼t宇本來就過去看看他的心思,聞言,點了點頭:“不過要等你情況穩(wěn)定下來的時候,才能過去!
秦子矜重重的“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在家里配合著營養(yǎng)師,調理了近一周的身體,到最后,秦子矜的氣色總算是恢復了過來。
“你說的,等我身體好了,我們就可以去看看江寒了。”秦子矜眼神亮晶晶的。
簡謙宇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就這么想去看他?嗯?”
這語氣聽著雖然像是吃醋了,但秦子矜卻是深知,他才不可能吃自己跟他兄弟的醋。
因此,秦子矜就故意順著他的話,裝模作樣的點點頭,用著略夸張的語氣說道:“對啊,我特別想去看他!”
簡謙宇看出來她在鬧自己,直接上了手,對人進行武力鎮(zhèn)壓。
“等等等等……”鬧著鬧著,事情就有點像不可描述的方向發(fā)展了,秦子矜急急的叫了停。
簡謙宇將她壓在身上,呼吸已經(jīng)熾熱起來。
秦子矜推著他的胸膛:“簡謙宇,你,你說好了不會——”
“我知道!焙喼t宇的呼吸撲到她臉上,讓她只覺得渾身都是酥酥麻麻的。
“我不會對你做到底!焙喼t宇惡劣的咬著她的雪白的肩頭:“但是,不做到底,也能幫我紓解……”
秦子矜感受著他的變化,再抬眼看到他眼里那翻騰的欲望,心里頓時明了,完了,自己肯定逃不開了。
簡謙宇說話算話,他們是真的沒做到底,不過,秦子矜卻覺得,有些事不用做到底就已經(jīng)夠她記憶深刻。
“簡謙宇!鼻刈玉娴阶詈蠹t著臉,咬牙道:“你真是個禽獸!”
簡謙宇摸了摸她的臉,唇角勾著笑:“可你不就是喜歡我這個禽獸?”
秦子矜啞然,被他的沒臉沒皮深深打敗。
簡謙宇直接抱著她去洗了澡,洗完之后,秦子矜又在打哈欠。
“睡吧,等明天醒了,我們就去機場。”簡謙宇聲音低沉,在她耳畔說道。
秦子矜含糊的“嗯”了一聲,旋即便閉上眼,睡的香沉。
次日。
秦子矜還沒能出門,就突兀的接到了秦正龍的電話。
“你回來一趟,家里有事。”秦正龍的語氣聽起來特別煩躁。
秦子矜有一瞬的困惑:“什么事?”
“你先回來吧,回來再說。”秦正龍說著,語氣猶豫了一下:“要是簡謙宇也想陪你回來,那你們就一塊兒吧!
秦子矜敏感的察覺到秦正龍這次的目的,可能并不是自己,而是簡謙宇。
下意識的,秦子矜不想簡謙宇過去。
“我今天跟簡謙宇有事要出去,恐怕沒辦法回去。”秦子矜拒絕道。
秦正龍語氣頓時放狠了:“今天不管有什么事,你都給我放一放!現(xiàn)在必須回家!”
秦子矜皺了皺眉:“有什么事你現(xiàn)在說。”
秦正龍就是不肯說,反復強調著讓他們必須回去。
到最后,秦正龍干脆掛了電話。
“簡謙宇!鼻刈玉孢是頭一遭見到他這樣,心里實在困惑:“我們還是去秦家一趟吧。”
“發(fā)生什么事了?”簡謙宇問道。
秦子矜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秦正龍現(xiàn)在似乎挺急的,讓我們一起回去!
簡謙宇鎖眉,想了片刻,有些猜到了秦正龍的意圖。
“那就回去吧。”簡謙宇淡淡道:“航班我改到下午,等我們從秦家回來,就直接去機場!
“行!
兩個人臨時改變了行程,很快抵達秦家。
一進去,就聽見了哭哭啼啼的聲音。
林芝蘭坐在沙發(fā)上,哭的梨花帶雨。
而秦正龍,則是臉色陰沉的坐在不遠處,被林芝蘭哭得明顯有些煩,但又按耐著沒發(fā)脾氣。
秦子矜走過去,停在秦正龍面前:“你叫我回來做什么?”
秦正龍看到她身后跟著簡謙宇,緊皺的眉頭明顯松了松。
“先坐下吧!鼻卣堈f道。
秦子矜懷著身孕,也不合適長站,于是直接坐到了沙發(fā)上。
“現(xiàn)在我們家遇到了點麻煩!鼻卣堈遄弥朕o。
“什么麻煩!還不是你自作孽!”林芝蘭像是被刺激到了,平日里的溫婉假象如今都不肯再裝:“正龍,我跟了你這么多年,你,你怎么能這么狠心對我?!”
秦正龍偏過頭,像是不堪忍受一樣,怒道:“你能不能先消停一會兒?想哭回樓上哭去!
“好啊,你還開始嫌棄我了?”林芝蘭哭的更厲害:“也是,你包的那個情兒多年輕多漂亮,我比不上她了,所以你就想把我踢開了對不對?”
秦正龍雙手緊攥著,忽地朝秦初月吼了起來:“你媽都哭成什么樣了,你還在這坐著玩手機?去把你媽扶樓上去。”
秦初月撇了撇嘴,不客氣道:“爸,這次本來就是我媽受了委屈,你怎么還這樣啊!
“你們兩個都給我回樓上去!”秦正龍沒了耐心,指著樓上:“再不回去,你這個月的信用卡我都給你停了!”
沒錢對于秦初月來說,那簡直是要命。
“媽,我們先上樓吧!鼻爻踉庐敊C立斷的站起來,去扶林芝蘭:“現(xiàn)在在這里鬧也沒有用,還是把事情解決了再說吧!
林芝蘭被秦初月給領走,場上頓時只剩下了他們?nèi)齻人。
“說吧,什么事?”秦子矜直視著秦正龍的目光,問道。
秦正龍點了支煙,準備說話。
“把煙給滅了!焙喼t宇冷冷的開口,眸光深寒,渾身都散發(fā)著迫人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