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總,我說的這些,是不是謊話,我想以你的眼力見,應該能看出來。”寧柒嘴角含笑。
簡謙宇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席沉喜歡秦子矜,應該喜歡了很久吧!
寧柒嘴角的笑容頓時僵住了:“你,你說這是什么意思?”
簡謙宇看到她這個反應,忽然覺得有些趣味:“你們?nèi)齻以前上學的時候一直在一起,席沉喜歡上了秦子矜,那你呢?”
那一刻,寧柒有一種被看穿了的感覺。
“現(xiàn)在應該不是討論我的事情!睂幤鈴姄沃(zhèn)定:“總之,我可以確保他們兩個之間的關(guān)系,清清白白!
“子矜最近過得很不好。”寧柒說道:“如果簡總,你對她還舍不得,那最好還是過去看看她,她這個時候很需要你陪!
說完這些話,寧柒轉(zhuǎn)身離開。
簡謙宇的目光看著像在盯眼前的電腦屏幕,可其實,正在走著神。
晚上下班,簡謙宇坐進車里。
司機剛開了沒多大一會兒,簡謙宇忽然出了聲:“去療養(yǎng)院一趟。”
“好!”司機對他的這個總裁夫人,其實還挺滿意的,這幾天就讓他們兩個鬧別扭,司機一直都覺得不自在。
眼下,見總裁終于給出態(tài)度了,司機的心情也不由好了起來。
“子矜,你快去吃些晚飯了!庇嗅t(yī)生過來叫秦子矜:“你媽媽這會兒不會有事的,你抓緊時間去吃點飯!
秦子矜笑了笑,臉上有些蒼白:“我沒事,你不用管我,等我餓了,自然會去吃!
“那行吧,你可別忘了啊!
那醫(yī)生邊走還在邊嘀咕著:“這年頭,這么孝順的姑娘可真是難得啊!
秦子矜轉(zhuǎn)回目光,繼續(xù)看著媽媽。
醫(yī)生說了,這幾天都是他媽媽的危險期,如果能度過,那自然是好事,但如果撐不下去………
“媽媽,都已經(jīng)這么多年了,你一定還能堅持下去的,對嗎?”秦子矜輕聲道。
病房門口,簡謙宇看著背對著他坐的那個人。
清瘦的身影看著就讓人憐惜,尤其是在她側(cè)過身,拿毛巾給媽媽擦手的時候,簡謙宇清楚的看到,她的臉都清減了不少。
簡謙宇在房間外看了許久,一直到秦子矜站了起來,要往外走,他才悄悄邁開步子,離開了這里。
“吩咐這里單獨給秦子矜做吃的!焙喼t宇臨走的時候,下了個指令。
雖說他對秦子矜跟席沉的事情,還是耿耿于懷,并持著懷疑的態(tài)度。
但在還沒完全下決論之前,這個該死的女人,必須要把身體先照顧好。
秦子矜又守了兩天,萬幸,她母親終于脫離了危險。
“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還不是很樂觀!贬t(yī)生提醒她道:“今年湖人的病反復了好幾次,我正在研究的那個治療方法,如果在沒有用的話,那怕是……”
秦子矜點了點頭:“我懂你的意思,這些年也辛苦你了,接下來的治療,有勞。”
療養(yǎng)院這邊母親的病情穩(wěn)定下來,秦子矜也開始考慮起了自己的事情。
回到寧柒那里。
秦子矜抿著唇,滿是愁容:“柒柒,我現(xiàn)在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對他了!
寧柒沒告訴秦子矜自己去找過簡謙宇的事,她拉了拉秦子矜的手,笑著安撫道:“這件事里,你自己覺得你有對不起他么?”
秦子矜想也不想,就搖了搖頭。
她跟席沉只不過是不小心摔到了一起,除此之外,再沒有什么曖昧的舉動。
“問心無愧就好了。”寧柒拍著他的手:“還有,你前幾天都讓我去你的公司,幫你辦辭職了,那你現(xiàn)在工作要怎么辦?”
提起這個,秦子矜也有些茫然:“我不知道啊!
“其實,在公司里,我做的一直都是不適合我自己的工作!鼻刈玉嬲f著苦笑了一聲:“而且,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們都在針對我!
“既然這樣,那離開了也是好事!睂幤庹f道。
“要不要,來我這邊工作?”寧柒忽然問道。
“嗯?”秦子矜有些疑惑,據(jù)她所知,寧柒這自從回國以來,可都一直是賦閑在家的。
“你是說,要讓我去你爸的公司嗎?”秦子矜問道。
“不是!睂幤庑α诵Γ骸拔腋遗笥验_了個店,你暫時可以來給我們當模特啊,而且這樣也不妨礙你自己去找工作!
秦子矜指了指自己:“模特?”
寧柒點頭:“對啊,工作量很小,就當是兼職吧!
秦子矜笑笑:“那好啊!
“子矜……那你是回家住,還是在我這里?”寧柒忽然問道。
秦子矜聽到這個問題,也猶豫了一下。
如今簡謙宇的父母都在家里,而她這個時候出來,還不在家里那么久,那他的父母一定會多想吧……
可如果回去了,她跟簡謙宇又該怎么相處?
“子矜,要不你聽我一句?回簡家吧!睂幤鈩竦馈
秦子矜佯裝傷心:“你這是嫌棄我了?”
寧柒無奈的笑了笑:“咱們兩個什么關(guān)系。磕憔退阍谶@住一輩子,我都不會嫌棄你。”
“只不過我覺得吧,你這樣躲在我這里,像什么呢?明明你也沒有犯什么錯。”
“還是回去吧,你們兩個人在一塊,有些話也好說清楚。”
在寧柒的勸慰下,當天晚上,秦子矜還是選擇回到了簡家。
秦子矜回去的時候,簡謙宇還在公司里。
舒唯伊看了她一眼,臉色淡漠。
“伯母!鼻刈玉嬷鲃痈蛘泻舻。
舒唯伊停住了步子,開口道:“嗯,聽謙宇說,你媽媽最近有些不太好?”
秦子矜點了點頭:“是有一些,不過情況大致穩(wěn)定了,謝謝伯母關(guān)心。”
舒唯伊聞言,沒再多說什么了。
夜里。
簡謙宇推開臥室的門,看到靠在床頭的秦子矜時,有一瞬的怔愣。
他沒有想到,秦子矜竟然會回來。
秦子矜其實內(nèi)心也緊張的要命,不過臉上卻還努力維持著鎮(zhèn)定。
“簡謙宇……”秦子矜抬起頭,目光無畏的跟他對視著:“你要是想趕我出去,我,我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