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謙宇牽著她的手,一直走到衛(wèi)生間前,這才松開她。
“進(jìn)去吧!焙喼t宇低聲道:“我就在外面等著你!
秦子矜被他一路牽著,心里莫名有些甜。
“嗯!我一會兒就出來了。”秦子矜笑著說道。
簡謙宇墨眸瞇了瞇,還是提醒了她一句:“不要跟任何人說話,當(dāng)然,除了我。”
秦子矜不明所以,但眼下……也不是在衛(wèi)生間外討論這些的時候,于是,她只是點點頭,轉(zhuǎn)身就走了進(jìn)去。
“嗨!苯鉀Q完了問題之后,在水龍頭下洗手時,秦子矜的耳邊傳來了別人打招呼的聲音。
偏過頭看去,是一個同樣戴著面具的女孩兒,聽對方的聲音,還挺年輕的。
“外面那個男人是等你的吧!迸⑤p佻的吹了聲口哨:“很不錯哦,他的身材,我都很想睡呢。”
秦子矜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她很不喜歡聽到對方這么直白的覬覦著簡謙宇的身體。
“你怎么不說話啊?”女孩直接坐在洗手臺上,晃著纖細(xì)的雙腿:“難道你是啞巴嗎?”
秦子矜一直記著簡謙宇跟她說的,不能跟別人講話,所以,對這個莫名其妙的女孩,也懶得再搭理。
“別急著走嘛。”女孩兒就像是粘上了她一樣:“帶我一起去玩吧。”
秦子矜不動聲色的避開她伸過來的手,終于開了口:“抱歉,你找別人吧!
說完,就準(zhǔn)備越過她走出去。
“哎,這就沒意思了啊!迸簲r著不讓她走,反正這里是女衛(wèi)生間,她也絲毫不擔(dān)心外面那個男人會過來。
秦子矜往后退了退,跟眼前這個女孩兒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把你臉上的面具摘下來唄。”女孩兒的語氣里充滿了好奇:“我覺得,你應(yīng)該會很漂亮吧!
秦子矜退無可退,放冷了聲音:“離我遠(yuǎn)一點,別逼我動手!
女孩兒笑嘻嘻的繼續(xù)湊近:“姐姐,我這么可愛,難道你想欺負(fù)我?”
秦子沒察覺到她的可愛,只察覺到了她的煩人。
“給你最后一個機(jī)會,讓開!鼻刈玉嬉呀(jīng)攥緊了拳頭。
“哎呀姐姐。”女孩兒完全不聽她的威脅,還在繼續(xù)往前走:“你怎么這么兇啊!
秦子矜瞇了瞇眼睛,她已經(jīng)給過了警告,既然還不聽,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男人不對女人動手是有紳士風(fēng)度,而她又不是男人,所以自然不用講究這個了。
秦子矜不再猶豫,手腕用力,準(zhǔn)備將面前的女孩兒推開。
可真的動起手來,秦子矜才發(fā)現(xiàn),這個小女孩兒……竟然也有點本事。
“你到底想干什么?!”秦子矜厲聲問道。
“今天晚上帶著我!迸⒄f道:“寸步不離的帶著我。”
秦子矜看著她:“我要是不答應(yīng)的話,你是不打算讓我出去了?”
女孩兒笑著點了點頭:“對啊!
秦子矜倒是挺冷靜,直接拿出手機(jī),當(dāng)著女孩的面兒,給簡謙宇打了電話。
“你能不能進(jìn)來一趟?”因為衛(wèi)生間都是單間的形式,所以,就算簡謙宇進(jìn)來,也不會看到什么不該看的。
簡謙宇聞言,通話沒掛,直接大步走了進(jìn)來。
女孩兒看見簡謙宇真的過來,咯咯笑了起來。
“帥哥!迸簳崦恋耐喼t宇的身上靠去:“我也是盛宴的點心哦,你要不要嘗嘗?”
簡謙宇厭惡的避開她,走過去將秦子矜攬到懷里。
“我們走!焙喼t宇低頭說道。
秦子矜點頭。
有簡謙宇在,那個女孩兒沒敢再跟著,不過目送他們離開的時候,女孩兒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帶著女伴來惡魔盛宴,先生你可真是會玩呢!
秦子矜一開始還不懂這句話的意思。
直到這場宴會開了一半。
看到那一場場的表演,秦子矜才徹底明了什么是惡魔。
“簡謙宇!鼻刈玉婺樕行┌l(fā)白,看著四周的人群公然的玩著一些禁忌的游戲,輕聲道:“這樣子不怕被抓嗎?”
簡謙宇輕笑一聲:“這種宴會幾年才會開放一次,而且那些當(dāng)做點心的小玩物,跟惡魔可都是已經(jīng)簽訂了協(xié)議,他們是自愿的!
秦子矜咬著唇:“那你以前來過嗎?”
他們玩的那些不堪的游戲,你有沒有接觸過……
簡謙宇一眼就看透了她眼底那抹晦澀,微微挑眉,不滿道:“在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我的?”
他看起來,就是那么會胡來的人么?
秦子矜低下了腦袋,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角。
簡謙宇卻不肯放過她,伸手鎖住她的下巴,語調(diào)微冷:“說,你是怎么想我的?”
“我錯了……”秦子矜很識趣的立馬認(rèn)慫:“我剛才亂說的,你就當(dāng)沒聽見。”
簡謙宇咬著她的耳朵:“這可不行,我聽力不錯!
兩個人正在角落里說著話,忽然,一束燈光突兀的打了下來。
秦子矜被那束燈光籠罩,整個人都懵了。
而簡謙宇也在剎那間,黑了臉。
“呵,還真的找到了我們幸運女神呢!庇腥说纳ひ舻统恋捻懫穑刈玉娴哪抗獯蛄苛艘蝗λ闹,卻并沒有找到說話的人。
“現(xiàn)在,請我們今晚的女神,走上臺吧!蹦莻神秘的聲音繼續(xù)說道。
秦子矜看著面前被人直接鋪好的花瓣地毯,有些無措的拉緊了簡謙宇的手。
簡謙宇冷眸乍沉,牽緊了秦子矜的手,在無數(shù)人注視的目光下,聲音陰冷的宛若惡魔:“她是我?guī)нM(jìn)來的人,誰允許你們動她?”
那個說的好聽的幸運女神,其實就是被選中的更高級的玩物而已。
秦子矜明明是自己帶進(jìn)來的人,按理說,并不在抽選的行列。
“這位先生。”那道聲音又響了起來:“幸運女神已經(jīng)抽出,不管出現(xiàn)了什么意外,還請您都稍安勿躁!
說著,還是維持剛才的結(jié)果:“現(xiàn)在,請這位小姐上臺!
簡謙宇本是帶秦子矜來湊個熱鬧,讓她稍微見一下世面。
可眼下這個發(fā)展,并不在他的預(yù)料之內(nèi)。
偏離了他原本設(shè)定的軌跡,簡謙宇眼底泛起的冷意,滲人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