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琳達別過臉,一副氣哼哼的模樣。
秦子矜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這場景,并不做聲。
“琳達!”帶她過來的那個年輕人,此刻也只覺得自己真是被驢踢了腦子,怎么會只看上了這個女人的臉,就把人給追上了……
這擺明了是一點腦子都沒有!
琳達油鹽不進,環(huán)著手臂就是死活不道歉。
簡謙宇的臉色越來越冷,秦子矜偏過頭,看了他一眼,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
“嗯?”簡謙宇的嗓音里還帶著濃濃的不悅。
秦子矜支著下巴淡淡道:“算了吧,別因為這事傷了你們的和氣。”
聽到她這話,對面的年輕人也沖她感激的笑了笑。
簡謙宇這尊大神,能夠合作,自然是雙贏的局面,而如果真的談崩了,還是以這種得罪人的方式……那對他來說真的是很不劃算。
“謝謝秦小姐——”
“虛偽。”年輕人臉上的笑意,在被琳達打斷的話題,瞬間變得僵硬。
“琳達!蹦贻p人忍無可忍道:“你能不能帶點腦子?”
琳達被他罵了,還有些不可思議,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你剛才說我什么?”
年輕人深呼吸了一口氣:“我們分手了,現(xiàn)在還請你出去!
琳達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把這話消化了。
“想跟我分手?”琳達冷笑:“追我的時候不是挺用心的嗎?怎么?現(xiàn)在玩夠了就想把我踢開?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年輕人對她的胡攪蠻纏并不擔憂,這是淡定的,簽了張支票。
將支票遞到她面前:“分手費。”
琳達原本是不想接的,但目光無意中瞥到支票上的數(shù)字,頓時咽了咽口水。
“哼,分就分!绷者_動作迅速的在那張支票撈到口袋里:“再見了。”
走出門,琳達唇角勾勒一抹笑,臉上的表情也不像剛才那樣看著就沒腦子。
“嘖,又收到了一筆錢!绷者_心情愉悅的笑了笑:“這個分手方法還不錯,下次可以繼續(xù)用了。”
嘟囔完,琳達打車離去。
琳達一走,現(xiàn)場就只剩下了他們?nèi)齻人。
年輕人還在為剛才琳達做的事道歉,簡謙宇這會兒也微微消了氣,但是話里還帶著刺兒:“下次看人的眼光準一點,別什么人都往身邊帶,免得連自己的檔次都被拉低!
“我知道!蹦贻p人笑笑,但心里其實還是有一些困惑的。
他一開始看到琳達,就被她吸引住了。
只不過那個時候的琳達……明明看著很聰慧的。
他可是用了不少的法子,才讓琳達接受她。
而現(xiàn)在,琳達怎么變得這么蠢了?
“剛才的事情我們繼續(xù)談吧!焙喼t宇冷淡的話將年輕人的思緒拉了回來。
會話還在繼續(xù),秦子矜則是在一旁安靜的看書。
等談完了之后,年輕人朝他伸出了手:“今天晚上我們這里會有一場盛大的宴會,而且多年才舉辦一次,可遇不可求,我這里有幾張請柬,不知道簡總愿不愿意來?”
簡謙宇見多識廣,自然知道她說的宴會是什么。
只不過,那種宴會,簡謙宇并沒有興趣。
剛想要回絕,就看見秦子矜的目光從書上挪了去。
“想?yún)⒓樱俊焙喼t宇淡淡的問道。
秦子矜點了點頭:“想去看看!
“行。”簡謙宇開口道:“請柬麻煩給我兩張!
年輕人臉色有些微妙,據(jù)他所知,那種宴會上還是最好不要帶女伴去………
但簡謙宇既然都已經(jīng)開了這個口,他也不好再說什么。
將兩張請柬遞給對方,年輕人站了起來:“那我就先走一步,宴會見!
簡謙宇點頭:“再見!
“簡謙宇!鼻刈玉鎲査骸敖酉聛砟氵有什么工作嗎?”
“有!焙喼t宇倒著桌子上的清單:“在這里的工作還有很多,不過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點些吃的吧,我覺得你應該餓了。”
秦子矜默默摸了摸肚子,確實是餓了。
兩個人吃過飯,秦子矜嘗著這里的菜色不錯,還特意打包了份。
“這些我們帶去醫(yī)院。”秦子矜說道:“我感覺長逸肯定沒有好好吃飯。”
“他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那個樣子了。”秦子矜擔憂的道:“如果再不吃些東西,我怕他要比江寒先出事!
簡謙宇“嗯”了一聲,拎著東西帶著秦子矜去了醫(yī)院。
“先放著吧!甭烽L逸淡淡道。
秦子矜皺眉,發(fā)現(xiàn)路長逸果然沒有吃東西。
“不行。”秦子矜語氣堅定道:“這些你必須都要吃下去!
說著,秦子矜又看向了簡謙宇:“簡謙宇,你監(jiān)督著他吃飯!
“好!痹谶@一伙兄弟里,簡謙宇一向是他們之首,他的話,他們都聽得很。
在簡謙宇的監(jiān)督下,路長逸不得不乖乖吃下了飯,但他的精神狀態(tài)還是差的讓人擔心。
秦子矜沉思幾秒,繼續(xù)給簡謙宇分派任務:“謙宇,你看著他,讓他好好睡一會兒吧,我現(xiàn)在看他的臉,都覺得他隨時會猝死……”
路長逸:“………”
路長逸語氣有些無奈:“其實我每天都有休息的!
只不過休息的時候,哪怕是閉著眼睛,也絲毫沒有睡意。
秦子矜根本就不信他的話,只木著臉指使著簡謙宇:“快點讓他好好睡一會兒!
簡謙宇去盯著路長逸睡覺,而秦子矜則是坐到了江寒的床頭。
“江寒,你可一定要加油啊!鼻刈玉孑p聲的說道:“簡謙宇說過,你是一個很勇敢的人,你都勇敢了那么多年,現(xiàn)在這次,也請你一定要勇敢下去。”
秦子矜認真又溫柔的跟他說著鼓勵的話,等說了許久之后,簡謙宇才走到她身旁。
“放心,他一定能夠挺過去的!焙喼t宇沉聲說道。
“嗯!鼻刈玉孑p輕的靠到他懷里。
病床上的人,眼睫毛輕輕的顫了顫,可惜那動作太輕微,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
路長逸這一覺睡的并不久,他心里裝著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安心睡下。
“你們回去吧。”路長逸看著窗外已經(jīng)擦黑的天色,皺著眉頭道:“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