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去吧。”站在電影院門口,席沉笑著說道。
秦子矜還沒有點頭,面前就走過來了一個人。
“夫人,車就停在附近,您需要用嗎?”是那個慣常接送秦子矜的人。
席沉聽到這聲夫人,眼底滿是郁色。
不過,他也沒有往兩個人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那方面想,只當(dāng)這是簡謙宇對秦子矜在興頭上,所以格外寵她。
秦子矜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司機,也有些懵。
“你一直都在跟著我?”秦子矜臉色不定的問道。
司機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再一遍詢問她是否要用車。
“阿沉,你先回去吧,我不用你送了!鼻刈玉嫘睦镉行┏粒,如果真的被人跟著的話,那么,簡謙宇也肯定是知道他們晚上在一起了。
雖然兩個人的關(guān)系只是普通朋友,但簡謙宇那個人——占有欲很強。
上次被他聽到自己叫阿沉的昵稱,而后在家里,發(fā)的那些脾氣,秦子矜還是記得的。
席沉定定的看著她:“子矜,如果你遇到什么事了,都可以告訴我!
“嗯,我知道!鼻刈玉婀首鬏p松的笑了笑。
回到家之后,就看見簡謙宇竟然提前回來了,往常的這個點,他還是在公司里的。
秦子矜一進(jìn)家里,就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
“你今天回來的挺早!鼻刈玉鎸⑼馓赘鼟炱饋恚搅松嘲l(fā)對面。
簡謙宇英俊的面容上滿是冷意,一雙墨眸充滿了危險。
“今天玩的開心么?”簡謙宇開口,語氣冰冷。
秦子矜早就料到會有這么一通,當(dāng)下,笑了笑:“開心啊!
簡謙宇冷笑了一聲,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秦子矜,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我的人。”
這么明目張膽的跟別的男人在一起,膽子可真夠大的。
秦子矜面對著他冰冷的臉色,卻是絲毫沒有懼意。
“簡謙宇,難道我交朋友的權(quán)利都沒有了?”秦子矜不卑不亢的問道。
簡謙宇眸光沉沉:“吃飯看電影這種事情,你覺得,適合你們?nèi)プ??br>
“不然呢?”秦子矜有些氣:“我們之前的相處模式就是這樣的。”
簡謙宇眼里有些不耐:“我記得我已經(jīng)說過一次,讓你們保持距離,結(jié)果你就是這么做的?”
“我不覺得我有錯!鼻刈玉鎴猿值溃骸拔腋揪蜎]有任何出格的事情,看電影吃飯,普通朋友難道就不能做了嗎?”
“那你知道,他對你是什么心思么?”簡謙宇心底壓著怒意,他可是聽到今天跟著秦子矜的保鏢說了。
在電影院里,那個男人親了秦子矜的臉。
簡謙宇的手撫上她的臉,看似溫柔的動作,卻讓秦子矜覺得渾身泛冷。
“我們是好幾年的朋友了!鼻刈玉媛曇綦m然聽著鎮(zhèn)定,可其實身子都已經(jīng)僵住了:“他對我,就是普通的友誼。”
簡謙宇薄唇輕吐出一聲冷哼。
“你到底想干什么?”秦子矜是真覺得有些懼了。
簡謙宇捏住她的臉,冷眸里滿是危險。
“我想做什么?”對她這個問題,簡謙宇似乎是覺得她問得蠢極了。
彎腰將她打包起來,秦子矜察覺到了有危險,但是,卻有些不敢動。
不多時,別墅的一間房里,巨大的鐵床上,捆綁著一個光著身子,容貌美麗的女人。
“簡謙宇……你瘋了嗎?!”秦子矜拼命的掙脫,烤在床頭的手銬另一只緊烤著她的手腕。
隨著她的掙扎,手腕也被磨的生疼。
簡謙宇就站在她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神里的冷意,讓人不寒而栗。
“瘋?”簡謙宇冷笑:“瘋了的人是你!
“這次不給你留個教訓(xùn),你就永遠(yuǎn)記不住我說的話!焙喼t宇附身,修長好看的手指順著她的臉頰撫摸下去。
秦子矜聲音都微微發(fā)顫:“簡謙宇,你別太過分!”
簡謙宇慢條斯理的在她身上動作,對她的話,置若罔聞。
在那間房間里,秦子矜整整呆了一個星期。
這一個星期里,她從最開始的劇烈掙扎,到最后的哭泣求饒……
秦子矜對簡謙宇的認(rèn)知,更是有了一個深刻的認(rèn)識。
這人——真的很可怕。
“以后,知道要聽話了么?”簡謙宇在重給了她自由之后,如此問道。
秦子矜看著他還是會想起這幾天可怕的日子,一被他靠近,就忍不住想往后退。
可是,簡謙宇卻是直接將她拉進(jìn)了懷里。
“今天在家里好好休息!焙喼t宇的薄唇附在她的耳畔,冰冷低沉的嗓音輕輕響起:“乖!
秦子矜抿著唇,眼底意味不明。
簡謙宇對她的乖順很滿意,臨走的時候,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而等簡謙宇一走,秦子矜就緊緊的抱住了自己。
她必須要找到工作!
只有這樣,她才能慢慢攢些積蓄。
簡謙宇他就是個魔鬼!秦子矜在心里想,這個魔鬼,她可能根本駕馭不了。
就在秦子矜對找工作的事情,越來越焦躁的時候,終于,等到了一份愿意錄取她的郵件。
可是,秦子矜還沒來得及高興,就發(fā)現(xiàn),愿意錄用她的公司,是MG。
秦子矜看著那封郵件,想了很久,最后,她回復(fù)了愿意任職……
當(dāng)天晚上。
簡謙宇回來之后,秦子矜忍著想要逃離他的沖動,仰頭問他道:“我的工作是你安排的?”
簡謙宇解扣子的手稍微頓了頓,隨后,若無其事的道:“嗯?不愿意去么?”
“那倒不是!鼻刈玉婷蛑剑樕届o:“就是想跟你說一聲謝謝。”
雖然這工作是簡謙宇安排的,可秦子矜心道,自己又不是沒有能力,就算進(jìn)了公司,也不會拖后腿。
“想謝你,那就看你待會的表現(xiàn)了!焙喼t宇淡淡道。
秦子矜臉色僵了僵,最后還是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夜色漸深,秦子矜緊緊的攥著床單,眼睛緊閉著。
有那么一瞬間,她覺得,自己的身份不像是秦太太,而是,簡謙宇的一個情人。
在他的身上,有很多時候,她都只看到,他的薄情與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