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簡總,這次是我的疏忽,下次我保證不會再出現(xiàn)這種情況了!”酒店經(jīng)理冷汗連連。
“那他們呢?你還打算放任他們繼續(xù)圍觀我女朋友?”
簡謙宇的聲音不高,可是,給人的壓迫感卻是強烈的。
那些記者在看到酒店經(jīng)理這么卑躬屈膝時,就已經(jīng)確定了他的身份。
“簡總!币粋年紀(jì)比較大的老記者強撐著鎮(zhèn)定:“我們這就走!
他們扛著的攝像機還沒有關(guān),而且,最讓他們后悔的是,他們從進(jìn)來開始,就一直開著直播!
原本以為會拍到富家女跟丑男亂搞的視頻,可沒想到,卻招惹了一尊大神!
酒店經(jīng)理領(lǐng)著那些記者匆匆離開,而與此同時,網(wǎng)上也炸開了鍋。
“怎么會這樣?!”一家富麗堂皇的別墅內(nèi),穿著華貴的中年婦女在看到面前的視頻后,失控的砸了手邊的杯子。
“媽!鼻爻踉卵劾飫澾^一抹嫉恨:“我們安排的,不是個丑肥圓嗎?怎么會變成了簡謙宇?”
中年婦女也陰沉著臉,緩了好一會兒,才瞇著眼睛,語氣發(fā)狠道:“先等她回來問清楚了再說!
秦初月點頭,低垂的眼睫遮住了眸底的冷意。
酒店內(nèi)。
簡謙宇看著已經(jīng)穿好衣服的女人,語氣淡漠:“剛才的事,不用謝我!
說完,撿起了床上遺落的領(lǐng)帶,轉(zhuǎn)身就走。
“還是要對你說聲謝謝。”秦子矜深深吸了一口氣,走到他面前,語氣認(rèn)真:“如果不是你,我這會兒估計會成為所有人的笑柄!
簡謙宇見她這個認(rèn)真的模樣,忽地語氣惡劣又冷漠道:“如果你真想謝,那就不要只在口頭上說說!
此刻他們站的位置剛好臨窗,有陽光打在秦子矜白皙的臉上,溫暖而又美好,她垂著眼睫,誘人的唇仿佛染了櫻桃汁。
簡謙宇眼底有什么一閃而過。
曖昧的氣息在空氣里無聲蔓延,秦子矜心念一動,鬼使神差的踮起了腳,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親完之后,秦子矜就看見他瞇了瞇眼,眼神晦暗復(fù)雜。
秦子矜忙向后退了幾步,別過了目光:“我也要走了,這次謝謝你,再見!
說著,就快步從房間走了出去。
而簡謙宇看著她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走出酒店,卻在門口碰到了個人。
“謙宇哥哥!毙∨疵椎难劬t彤彤的,像極了一只軟軟的小兔子。
簡謙宇走過去,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語調(diào)也溫和了許多:“怎么哭成這個樣子了?”
小糯米抬頭看著她,神色可憐,聲音里更是拖著哭腔:“我看到,看到網(wǎng)上大家都在說,說你有女朋友了!
小糯米的語氣實在是太傷心了,一邊說一邊還擦著眼淚。
簡謙宇看了看周遭人向他們投來的目光,微微有些頭疼。
“不哭了,我們先回去再說!焙喼t宇說道。
小糯米搖搖頭,還想再控訴什么,可話還沒說出來,自己就不小心打了個哭嗝。
簡謙宇拿出包紙巾來,遞到她面前:“把眼淚擦擦,我?guī)慊厝。?br>
小糯米腦袋搖的像撥浪鼓:“我不回去!我就不回去!”
“那我?guī)愠栽绮。”看她這個時候跑過來,還哭成這樣子,不用說,肯定連早飯都沒吃。
小糯米傷心的快要水淹大地了:“謙宇哥哥你太過分了,嗝,我都這么難過了,你還跟我說早餐!
簡謙宇慢聲道:“到底跟不跟我去吃早餐?”
小糯米:“嗚嗚嗚……去!”
簡謙宇以拳抵唇,掩去笑意。
“謙宇哥哥。”小糯米拽了拽他的衣角,語氣里帶著濃濃的委屈:“網(wǎng)上說的那些都是假的對不對?”
簡謙宇正在點餐,聞言淡淡道:“沒事不要總上網(wǎng)!
“謙宇哥哥!”小糯米氣呼呼的道:“你不許轉(zhuǎn)移話題!你快告訴我,那個女的是不是你女朋友?”
小糯米瞪著他,仿佛他要是說出什么讓她不滿意的話,那她就隨時再哭一場似的。
簡謙宇閉了閉眼,再開口,語氣淡淡:“小糯米,這個問題我們沒必要聊。”
小糯米懂他的意思。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在一起了這么多年,可是,他對自己卻只當(dāng)做妹妹。
小糯米擦擦眼淚,把新端上來的糯米糍狠狠的咬了一大口。
她最喜歡吃糯米糍了。
可是,今天的糯米糍,為什么吃起來,一點都不甜呢。
簡謙宇陪她吃完了早飯,就將她給送了回去。
“謙宇哥哥!毙∨疵籽鲋帶著淚痕小臉,強擠出一個大大的微笑:“不管怎么樣,小糯米都喜歡謙宇哥哥,永遠(yuǎn)都不會放棄的!”
簡謙宇沉默了一瞬,最后,什么都沒說就離開了。
他知道,有些話就算說出來,她也未必會聽。
“秦子矜,你還有臉回來啊。”秦子矜拖著酸痛的身體回家,剛一進(jìn)門,就聽見繼母林芝蘭嘲諷的聲音。
“我怎么沒臉回來?”秦子矜挑眉,冷冷的開口:“倒是你們,還有臉在我面前出現(xiàn)?”
昨夜那么設(shè)計陷害她,現(xiàn)如今還能擺出這副嘴臉,真讓人不得不佩服,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你在胡言亂語什么?”林芝蘭聲音尖細(xì),聽在秦子矜耳朵里,讓她感到一陣惡寒。
“你竟然跟個男人隨隨便便就去上床,還鬧得人盡皆知!绷种ヌm惡聲惡氣的說道:“你把你爸的臉給放到哪去了!”
“呵!鼻刈玉胬淅涞亩⒅骸拔覟槭裁磿霈F(xiàn)在那張床上,又為什么被記者們宣揚的滿城皆知,都是拜誰所賜?”
秦子矜怒極反笑:“林芝蘭,這筆賬,我記下了,你們給我等著!”
總有一天,她會把眼前這個女人,還有她那個跟她一樣惡毒的女兒,都一一踩在腳下。
林芝蘭被她的威脅激怒,揚起巴掌,對著她的臉,重重的扇了過去。
而秦初月則是揚著唇角,心情愉悅的看著這一幕。
“住手!”就在那巴掌快要落下時,門口處傳來了一道威嚴(yán)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