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司修祺的牙齒真的很尖利,他雖然沒有小虎牙,但是有一股狠勁。
能夠?qū)Υ@樣的女人,還下這么重的口,司修祺也是夠強(qiáng)勢的。
鳳千萱覺得肯定流血了,這個人有這樣的怪癖嗎,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喜歡喝血?
司修祺終于松開,抬頭笑了一下,牙齒上還帶著血跡。
“之前你和別的男人做,有沒有咬過你?”
鳳千萱下意識的搖搖頭。
司修祺擦拭了下她脖子上的血跡,疼的鳳千萱倒吸一口涼氣。
“這么怕疼?”司修祺笑了,“那你得有被我做暈過去的準(zhǔn)備!
鳳千萱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再回過神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倒在了床上。
身上也是一片涼意,男人居高臨下的蓋住她的眼睛,吻隨之而至。
鳳千萱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像是在大海中飄搖,海水撲打在她的身上。每次被碰到,總是不由得戰(zhàn)栗,身上的敏,感點(diǎn)被他摸出個七七八八。
她緩緩勾起一抹笑意,眼前是無盡黑暗。
司修祺捂住她的眼睛,令她更能準(zhǔn)確的感受這場歡ai。
她覺得一雙腿強(qiáng)勢的ji進(jìn)了她雙腿之內(nèi),她不由緊張的抓緊了床單,呼吸漸漸緊促。
劇痛傳來的時候,鳳千萱壓抑的聲音陡然提高,腰腹狠狠抬起,形成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
然而下一刻,覆在她眼睛上手拿開,光線刺眼,讓她眼睛酸痛。
與此同時,身體里的那個也抽了出去。
鳳千萱含著淚望過去,卻見司修祺臉色微沉,靜靜的看著她。
“你是第一次?”他目光放在被染紅的床單上,心里說不出的感覺。
鳳千萱抓著被單的手緊了緊,露出一個蒼白的笑容:“做的!
她看到司修祺目光如同黑夜,里面一絲波瀾都沒有。
她咬著牙道。
“我做的,你們男人不都喜歡?”
“是啊,挺喜歡的!
說話間,男人再一次進(jìn)ru,這一次更疼更狠。
鳳千萱的眼淚直接飚了出來。
翌日。
鳳千萱睜開眼睛的時候,覺得自己渾身像是散架一樣,又酸又疼。
昨晚的事情實(shí)在太美妙,他的動作隨然不溫柔,但是很……爽。
原來男歡女愛是這種感覺。
鳳千萱勾唇笑了一聲,房間門被打開,卻見司修祺穿戴整齊的端著早餐。
“醒了?”
“嗯!兵P千萱咳了一下,將被子拉好。
司修祺見此,道:“你什么地方我沒有見過,不用遮了。”
“這不一樣。”鳳千萱心里無語。
荷爾蒙爆發(fā)的時候和冷靜下來的時候能一樣嗎。
“我想吃飯!兵P千萱指著早餐。
“你還沒有洗漱。”
“我想先吃飯嘛,我昨晚那么累,理應(yīng)先吃飯的。”鳳千萱撅起嘴,眼中透露著固執(zhí)。
這個女人這么愛撒嬌嗎?
真是嬌氣的不行。
他想到昨晚,她暈過去的那幾次,臉色更加不好。
做的效果還這么逼真。
司修祺放下早餐,一把走過去將她抱起來朝洗手間走。
鳳千萱被嚇的連連大叫,司修祺一巴掌拍在她屁gu上,讓她安靜。
結(jié)果鳳千萱真的安靜了。
司修祺疑惑這按她的脾氣肯定不會安靜,通過鏡子一看,鳳千萱的臉從頭紅到尾。
鳳千萱連忙鞠了一把手潑臉上。
臉上的熱度終于消散。
這不能怪她,不能怪她,剛剛司修祺拍的那一下,牽動了某處,但是奇異的是有種電流的感覺緩緩流向那里。
鳳千萱臉色發(fā)紅。
完了完了。
自己第一次就遇見一個有虐向的司修祺,自己不會有受虐癥的傾向吧。
或者說,以后不會成為一個受虐狂吧。
“你打算把自己悶死?”司修祺一巴掌拍她腦袋上。
鳳千萱趕緊從手掌中起來,呼吸了一會兒,臉色還是緋紅的。
“我沒事,你抱我回去吧!
說著,伸著手臂。
司修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抱著她的果體扔床上,又將早餐遞給她。
“你喂我,我不舒服!兵P千萱哼了一聲,的確是很不舒服,又被她扔了一下。
“鳳千萱你怎么這么嬌氣!彼拘揿骺戳怂谎郏灶欁缘某燥。
鳳千萱沉了下臉,又瞪了他幾眼吃飯。
她就是嬌氣,嬌氣的不行。
平日里別說做飯,就是廚房都不進(jìn)的。
為了追他,她跑過去應(yīng)聘保姆,學(xué)習(xí)做飯,學(xué)習(xí)做家務(wù),學(xué)習(xí)照顧孩子。
每一樣都是第一次做,他還是百般嫌棄。
趕自己離開,不理睬她她都可以不在乎,結(jié)果他還找別的女人。
雖然成名的替代了一下,但是他也不溫柔啊。
爽是爽了,他也不溫柔啊。
現(xiàn)在讓他喂個飯還說她嬌氣。
司修祺我喜歡你真是倒了血霉。
司修祺吃飯的時候總覺得有些或許安靜了,他抬頭一看,鳳千萱正有一下沒一下的吃著粥,眼圈微紅。
至于嗎,不就是沒喂她吃飯?
司修祺走過去將粥奪過來,鳳千萱驚訝的抬起眼睛。
司修祺喝了一口粥,低頭附在她唇上將粥渡過去。
“我只會這種方法喂飯!彼拘揿餍Φ暮茱L(fēng)流,“這樣的,你也愿意?”
“我……你……”鳳千萱瞥過臉:“用你喂子慕的方法喂我!
“子慕年齡大了,不用我喂飯了!
“司修祺你要不要這么魂淡!兵P千萱氣笑了。
“昨晚我喝醉了!彼拘揿魍蝗豢拷,定定的看著她。
“沒事,反正是pao友!兵P千萱隨口道。
“你有未婚夫!
“說了多少次那家伙就是一個擺設(shè),要不是我爸和他爸喝醉了訂的親,我至于這么憋屈嗎,他的女人可比我交往過的男人多,你別提他了!兵P千萱心里煩悶。
對于高煬她從小就當(dāng)做朋友對待的,突然被定親,也沒有覺得有什么變化。
反正他也不在國內(nèi),都在國外玩。
真是不知道最近突然腦殘回來干什么?
簡直壞她的好事。
“你真的是這樣以為的?”司修祺坐直。
“當(dāng)然!
“我看他對于,很喜歡!彼拘揿鞯娘。
他想起昨天下午,男人對他說的話。
無非是讓他離鳳千萱遠(yuǎn)一點(diǎn)。
現(xiàn)在,似乎有些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