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愛琴,你瘋了!”沐欣連退好幾步,聲音顫抖的指著葉愛琴說道。
“如果不按照我說的去做,我就去告訴馬向東,你背叛了他!”葉愛琴呵呵冷笑,語氣無所謂的說道。
沐欣深吸一口氣,她朝著羅克衍看去,像是在向他求救。
而羅克衍就像個活死人一樣,對于沐欣和葉愛琴的談話毫無動衷,他面無表情的靠在床頭上,目光呆滯的盯著一處看著。
“沐欣,我沒時間跟你耗!你要是不答應(yīng),你就等死吧!”葉愛琴怒指著沐欣,繼續(xù)威脅道。
“你要我為你和羅克衍代孕,那么我要怎么和馬會長解釋?”沐欣轉(zhuǎn)過頭,迎上葉愛琴惡毒的目光。
葉愛琴的身體很差,也很難懷孕。
如今羅克衍變成廢人,但葉愛琴卻突發(fā)奇想,想要一個羅克衍和自己的孩子。
她可以從他體內(nèi)提取精子,讓沐欣替他們代孕生個孩子。
“我管你怎么解釋,你要是不想死那么快,你就接受!否則,我保證你見到明天的太陽!”葉愛琴不屑的哼了一聲,嘴角勾起一抹惡毒的笑容。
眼前的葉愛琴讓沐欣覺得比自己還要變態(tài)。
她親手將羅克衍變成廢人,現(xiàn)在竟然還要懷上他的孩子,還要自己為他們代孕!
沐欣簡直無法理解葉愛琴究竟是怎么想的。
“沐欣,你沒有選擇的余地!币娿逍肋t遲不說話,葉愛琴瞇著眼睛,催促著沐欣。
“那怕是讓你失望了,我在幾年前就失去生孩子的能力了。”沐欣終于開口了,這是她的痛處,若不是這樣被葉愛琴威脅著,她不愿再提起。
“哈哈哈哈哈哈!甭牭姐逍肋@句話,葉愛琴突然大笑起來,看上去很是癲狂。
“老天真是有眼啊,讓你這個賤人沒有生育能力!真是活該啊!”緊接著,葉愛琴笑得前俯后仰。
“你又何必嘲笑我,你我不過是半斤八兩!便逍腊欀碱^,還是忍不住反駁了一句。
她這句話剛剛落下,葉愛琴的笑聲瞬間停止,她抬手便又迅速給了沐欣一巴掌。
“我跟你這個賤人不一樣!”葉愛琴的聲音撕心裂肺。
沐欣捂著臉,不愿再靠近葉愛琴一步,“你這個瘋子,瘋子……”
“既然你不能懷孕,我記得你有個妹妹,她該是能懷孕的吧!比~愛琴眉頭一轉(zhuǎn),頓時又想起一個辦法。
沐欣的瞳孔猛地一縮,她看著葉愛琴變得嗜血無比:“葉愛琴,你真的是瘋了。”
“你回去好好考慮,我給你一天時間考慮,如果不愿意答應(yīng),就等死吧……”葉愛琴目光幽幽的看著沐欣,嘴角惡毒的勾起。
沐欣想都沒想便快速的逃離了。
夜晚來臨,南都又開始下雪。
銀裝素裹的世界即使在黑夜之中也顯得格外的明亮。
簡家,白少卿夫婦今晚來到這里做客。
晚餐結(jié)束之后,顏若瀟帶著小糯米和舒唯伊聊天去了。
書房,簡博堯和白少卿相對坐著。
白少卿滿臉笑容,說道:“徐寶拉已經(jīng)答應(yīng)明天發(fā)布澄清消息,雖然現(xiàn)在所有的輿論都在罵我們,但明天就會有個大反轉(zhuǎn),一出大戲就要來了!
簡博堯唇角輕勾,他一只手摸著下巴,瞇著眼睛聽著白少卿的話,并沒有立刻就回應(yīng)什么。
他想了幾秒,隨后問著白少卿:“對了,羅克衍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樣了?”
“還在醫(yī)院里躺著呢,他那個未婚妻一直陪在她身邊。這個葉愛琴,不是跟你……”白少卿正襟危坐,隨后目光玩味的看向簡博堯。
“她確實和我有所合作,但是這個女人的性子不穩(wěn)定,說話不算數(shù)也很正常!睕]等白少卿說完,簡博堯便打斷了他的話。
“但現(xiàn)在她能起不了什么作用了!卑咨偾涓胶驼f道,“博堯,葉鑫那邊能發(fā)展成我們的人嗎?”
“很難!焙啿﹫蚝芸旎卮鸬馈
“但很明顯,葉鑫已經(jīng)不想繼續(xù)支持羅克衍了。葉鑫看上去像是聽從于馬向東,但他其實一直隱藏的很深,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和馬向東應(yīng)該是互相制約的關(guān)系。馬向東拿他也沒辦法。”簡博堯輕挑著眉頭,一字一頓道。
“那么我們其實可以利用下葉鑫,對馬向東來個致命的一擊?”白少卿試探的問道。
簡博堯彎下唇角,笑了笑,“有何不可?”
頓時,兩個男人的視線撞在一起,彼此神秘的一笑。
與此同時,舒唯伊和顏若瀟帶著兩個孩子在自家的小型游樂場玩著。
這是簡博堯?qū)iT給簡謙宇打造的。
如今剛好派上了用場。
“和少卿之間的誤會解開了吧?”兩個閨蜜見面,不免話家常。舒唯伊坐在一旁看著謙宇坐在小糯米身旁笑著,聲音落下。
顏若瀟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他都連跪還幾天鍵盤了,我就大人有大量原諒他了!
“但是心里還是好氣!闭f完,顏若瀟又嘟著嘴不高興的補了一句。
“好啦,別弄得太過火就好。少卿也不是花心的人。”舒唯伊白了顏若熙一眼。
“其實我也知道我有時候可能任性的,但自從生完孩子之后,我的脾氣就暴漲,無法控制!鳖伻魹t隨后有些失落的低下頭,說道。
舒唯伊看著她露出小可憐的模樣,來到她身邊輕輕的握住她的手:“很正常啦,不過離婚這種話呢,還是少說!
“我知道了。”顏若瀟嘟著嘴,撒嬌似的應(yīng)下。
“對了,唯伊,沐欣最近有沒有找你麻煩?”隨后,顏若瀟像是突然想起,關(guān)心的問道。
舒唯伊眨了眨眼睛,輕輕的搖了搖頭:“我和她基本不會有交集,只是徐寶拉……”
舒唯伊欲言又止。
“我聽少卿說過了,沒有想到她這個人隱藏的這么深,我們都把她當(dāng)做好朋友,她竟然這么陷害博堯!鳖伻魹t說起這件事情,語氣便急了起來。
“人性使然吧。大概是我們從未真正的了解過她!笔嫖ㄒ翐u搖頭,話語帶著些許無奈落下。
就在這時,舒唯伊放在一旁的手機忽然亮了起來。
來電顯示寫著正是徐寶拉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