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簡博堯百般不情愿舒唯伊去上班,自己因“病”得留在家里休息,但最終他還是不得不聽從舒唯伊的決定。
“要不我送你去公司吧,你看外面都下了這么大雪,路上肯定很滑,我不放心。”簡博堯看著外面白茫茫的一片,聲音帶著擔(dān)憂說道。
“不用啦,我已經(jīng)查過了,道路都很暢通,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fù)呢,必須在家好好休息。工作室有些棘手的事情,我必須得去弄好。放心啦,我很快就回來!闭f話席間,舒唯伊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她附身輕捧著簡博堯的臉,在他的唇上吧唧的親了一下。
簡博堯挑著眉頭,意猶未盡:“老婆,其實我……”
“你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粘人噯,好可愛喲!睕]等簡博堯說完,舒唯伊捏住他的臉,笑嘻嘻的夸贊道。
粘人?可愛?
簡博堯的額頭上頓時冒出三根黑線:“咳咳——”
半個小時后,舒唯伊終于從家里出發(fā),朝著工作室的方向駛?cè)ァ?br>
路上,她給顏若瀟打了個電話。
上次她們兩個在酒吧喝醉之后,便沒有再聯(lián)系。
她還沒有問清楚,顏若瀟和白少卿到底是怎么了。
電話很快接通。
“瀟瀟,你還好嗎?”舒唯伊率先開口,關(guān)心的問道。
電話那一端的顏若瀟聲音帶著重重的鼻音:“嗯,我還好。唯伊,上次真是連累你了!
“你感冒了?你和少卿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舒唯伊聽出顏若瀟聲音不對勁。
很快,顏若瀟醒了醒鼻子,開口道:“我準(zhǔn)備和他離婚了,帶著小糯米一個人過!
“。克饷嬲娴挠腥肆?你確定嗎?少卿不像會干出這種事情的人?”舒唯伊驚訝無比,她還以為白少卿出軌只是顏若瀟的酒話而已,沒有想到事情竟然這么嚴(yán)重。
“我已經(jīng)把他趕出去了!鳖伻魹t又說道。
“……”舒唯伊無語。
看來這事電話里說不清楚。
“瀟瀟,我現(xiàn)在要去工作室那邊,等我結(jié)束之后去找你,你在家等我好嗎?”舒唯伊決定當(dāng)面好好和顏若瀟談?wù)劇?br>
“唯伊,你別擔(dān)心我了,小糯米醒了,我去忙了!鳖伻魹t沒有答應(yīng)也沒有拒絕,隨后簡單的說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電話結(jié)束之后,舒唯伊的眉頭擔(dān)心的皺起,看來事情并不是她想象中那么簡單。
她必須得好好找顏若瀟談一談。
與此同時,簡家。
舒唯伊前腳剛走,白少卿后腳就到了。
只見他坐在簡家的餐桌上,囫圇吞棗的吃了一碗面條,看上去頗有些狼狽。
“你這是餓了多久?”坐在他旁邊的簡博堯,眉頭輕皺的問道。
“我被瀟瀟從家里趕出來了,一天一夜沒吃了!卑咨偾漕^抬也不抬,一邊吃著一邊發(fā)出模糊的碎語。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呢?”簡博堯的眉頭頓時皺的更深了。
“這娘們把我車鑰匙,手機(jī),錢包全拿走了,這么冷的天,硬生生的把身無分文的我趕了出來。你知道嗎?我是從我家走到你家的,這一路上差點沒把我凍死!”連吃完三大碗面條的白少卿,擦著嘴聲音極其委屈的對簡博堯訴苦著。
“這么慘?你到底做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讓瀟瀟這么生氣?”簡博堯?qū)Υ瞬]有絲毫的同情,甚至還有些想笑。
白少卿狠狠的瞪著好友,憋著嘴:“她非一口咬死我要出軌了!任憑我怎么解釋,她都不聽!”
“都怪我那新來的秘書,半夜給我發(fā)了張luo照,我當(dāng)時喝多了,就回了句身材不錯,一下子便被她看到了。”白少卿說著說著,就差哭出來了。
“那你不是活該,明明知道瀟瀟的脾氣。還跟女秘書聊騷,活該!”簡博堯義憤填膺,果斷站在顏若瀟這邊。
“我真的知道錯了,哎,我甚至都要給她跪下來了,但這娘們的脾氣簡直,我該怎么辦啊博堯!”白少卿早已經(jīng)后悔萬分,如今他也沒有一點辦法。
“我現(xiàn)在也沒有地方住了,暫時就住在你們家吧!睕]等簡博堯說話,白少卿索性的朝著沙發(fā)上一躺。
“滾滾滾,我給你找個酒店。要是被瀟瀟知道我們收留你這個渣男,說不定會跟我們絕交!焙啿﹫蛳攵疾幌氡憔芙^了白少卿。
白少卿一臉委屈,死死的抱住簡博堯家的沙發(fā):“你弄死我吧,反正我不走,我就要住在你家!
簡博堯嫌棄的看著他:“我看你還是回去給瀟瀟繼續(xù)跪著吧!
“博堯,這個時候你可得幫幫兄弟啊,我該怎么辦?我真是走投無路了我!”白少卿一臉悲憤,對簡博堯一個勁的求救著。
簡博堯忍俊不禁,“你們的事情,只能自己解決。”
白少卿哭唧唧的躺在沙發(fā)上,一臉生無可戀。
“少卿,昨天我和萬叔見面了!焙啿﹫蛳袷峭蝗豁懫,對白少卿提起和萬長榮見面的事情。
還沉浸在悲傷中的白少卿頓時翹起腦袋,好奇的問道:“萬叔來南都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他來南都出差,今天已經(jīng)走了!焙啿﹫虺谅暬卮穑骸八嬖V我,簡西澤還沒有死!”
“什么???”聽到這個消息,白少卿震驚的差點從沙發(fā)上滑了下來。
“他沒死?他在哪?”緊接著,白少卿又繼續(xù)問道。
“他在A城的一家精神病院里。”簡博堯緩緩的瞇起雙眸,聲音幽幽道。
“天吶!這樣的事情我們竟然一點都不知情,本以為將這種畜生送入監(jiān)獄,自然會有法律來制裁他,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活著!”白少卿語氣陰冷的感嘆著,在他的眼里,簡西澤是不配呼吸空氣的人。
“他被確診有精神分裂癥,我想找個時間去A城看看他!焙啿﹫虻哪抗庵M莫如深。
“我陪你一起去吧!卑咨偾浜芸旄胶椭啿﹫,臉色變得嚴(yán)肅起來。
簡博堯點了點頭,緩緩開口:“那就在曹市長競選之前去,就明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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