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愛琴臉色一沉,自然不肯買賬:“可我就喜歡那款!”
“你喜歡的不一定會屬于你,你喜歡的也不一定真心喜歡你!比~鑫懶得跟葉愛琴繼續(xù)說下去,只丟下這句諱莫如深的話語,隨后起身準備朝著房間走去。
但葉愛琴卻聽不出葉鑫的弦外之音,委屈的沖著葉鑫的背影喊了一聲:“爸,你怎么可以這樣啊……”
回答她的卻是一陣關門聲。
葉愛琴內(nèi)心一陣惱火,她從小到大處處被葉鑫限制,現(xiàn)在葉鑫還把她最喜歡的項鏈送給了別的女人。
今晚原本她想要留羅克衍在家休息,卻被葉鑫以影響不好拒絕了。
隨后她想要去酒店陪著羅克衍,還是被葉鑫以會不要打擾到羅克衍競選的理由再次否決了。
再加上那串項鏈的事情,葉愛琴心里積累的憤懣越來越重。
她無處可泄,索性拿起茶幾上的花瓶重重的砸在地上,嘴里發(fā)出一些低咒,不甘心的回到了房間……
朝著酒店方向駛?cè)サ纳虅哲噧?nèi)。
羅克衍和沐欣又一起坐在后座。
“葉家對你真是大方,你知道這串鉆石項鏈原本是葉伯父準備送給愛琴的新婚禮物嗎?”一上車,羅克衍的手就放在沐欣的腿上,他忽然提起那串鉆石項鏈。
沐欣意外的挑挑眉頭:“那我不是奪人所愛了?”
羅克衍笑著,一把將沐欣攬入懷里:“你連她的男人都上了,更何況一個項鏈呢!
沐欣妖嬈的笑著,半推半就的倒在羅克衍的懷里,兩個人很快又糾纏在一起。
同樣的夜,南都,司修祺的住處。
自從他被馬向東摒棄,又被簡博堯不信任之后,他現(xiàn)在的處境十分的艱難。
完全的孤立無援。
就連和沐欣之間,也因為他的武斷而徹底決裂了。
他之前所有的計劃,全都朝著相反的方向發(fā)展。
他沒有想到,放走的馬茹檸沒能離間馬向東和沐欣的關系。
他也沒有想到,簡博堯遲遲不用他給他的證據(jù),并且現(xiàn)在他完全聯(lián)系不到簡博堯。
而馬向東也開始對付他了,盛景集團的財政最近接連赤字,司修祺知道這都是馬向東搞得鬼。
想到這些,司修祺便煩悶的不行。
他一個人坐在客廳里,地上堆滿了空酒瓶,再這么下去,他怕是要完蛋了。
“修祺,你怎么又開始喝酒了?”就在這時,馬茹檸忽然來了。
她看著半躺在地板上的司修祺,滿臉胡茬頹然的樣子,臉色有些嫌棄。
“你、你怎么來了?”司修祺瞇著醉醺醺的眼睛,指著馬茹檸。
“我爹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管我了,我現(xiàn)在做任何事情他都不限制我了。也不知道他怎么了,被沐欣這個女人搞得徹底變了性!碧崞疬@件事情,馬茹檸的臉上便是一片憤懣。
“沒有想到沐欣這個小賤人有兩把刷子,你爸寧愿相信她也不相信你,我真是低估了她的實力!”司修祺自嘲的笑了笑,臉上卻滿是憤怒和不甘的神情。
“這賤女人現(xiàn)在去了南海,目前不在南都,要是讓我抓到她什么把柄,我一定不會讓她好過!”馬茹檸惱火的說道。
“她不在南都?她和羅克衍單獨去了南海?”司修祺很快捕捉到這一關鍵信息。
“是啊,我爹地生病了,所以讓她作為代表跟了過去。有什么問題嗎?”馬茹檸眉頭輕蹙,疑惑的問道。
“沒什么,你說如果沐欣和羅克衍之間發(fā)生什么奸情,你說馬向東會不會很憤怒呢?”司修祺突然坐直身體,聲音幽幽的說道。
“你這是什么意思?”馬茹檸更加疑惑了,完全不懂司修祺的意思。
“我是說如果,如果制造出這樣的輿論,或者把他們這種關系坐實,那就有趣了!彼拘揿髯旖菨M是期待的勾起。
“據(jù)說南海是羅克衍的地盤,他未婚妻一家人都在那里呢。羅克衍依附我爹地,他是不敢動我爹地的女人的!瘪R茹檸的分析很有道理。
“按照正常邏輯確實是這樣的,他們有沒有關系,不代表不能制造出些關系!彼拘揿髡f出這句話的時候,心里已經(jīng)想到了辦法。
“你的意思就是制造羅克衍和沐欣之間的緋聞嗎?”馬茹檸很快懂了司修祺的意思。
“有何不可?”司修祺瞇起他的那雙桃花眼。
“只是憑借我們的力量,怕是制造不了這種輿論,被我爹地知道了還不是會被壓制下來!瘪R茹檸有些沮喪的說道。
“現(xiàn)在是網(wǎng)絡時代,只要新聞夠勁爆,還怕爆料不出去?”司修祺不以為然。
“那么我們該怎么做?”馬茹檸輕皺著眉頭。
隨后,司修祺對著馬茹檸招招手,馬茹檸來到司修祺面前,聽到司修祺一字一頓說著他的辦法,她的臉上漸漸露出雀躍的笑容……
***
派對結(jié)束之后已經(jīng)是深夜,舒唯伊和簡博堯回到了家里。
舒唯伊快速的洗完澡之后,便舒服的躺在臥室的大床上。
簡博堯很快覆上她的身體,男人親吻著她的脖項,下巴微微冒出的胡茬有些扎人。
舒唯伊被簡博堯扎得發(fā)出輕笑聲,隨后推開他:“不要鬧了,快去洗澡,身上一股汗水呢!
“嫌棄我?”簡博堯佯裝生氣的樣子挑起眉頭,隨后語氣帶著威脅道:“等我洗完澡再來懲罰你!
舒唯伊低笑,“好啦好啦,人家今晚很累了,你趕緊去洗澡,我要睡覺了!
簡博堯見舒唯伊一臉疲憊的樣子,也沒有多加折騰她。
他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隨后便起身轉(zhuǎn)向浴室。
被簡博堯這么一鬧,原本很困的舒唯伊又有些清醒。
她靠在床頭,伸手去摸著柜子上的手機,不小心摸到的卻是簡博堯的手機。
舒唯伊搖搖頭,內(nèi)心笑著自己的糊涂。
正當她準備將簡博堯的手機重新放到柜子上的時候,突然有條微信蹦了出來。
舒唯伊低頭一看,屏幕上顯示著半截微信內(nèi)容。
而發(fā)送人頓時令舒唯伊的眼睛緊緊瞇起。
她不是別人,正是徐寶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