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顏若瀟正式出院。
寶貝取名為白雪,小名叫做糯米,雖是早產(chǎn)了,但身體很健康,所以很快就能出院。
白家,糯米躺在顏若瀟旁邊的嬰兒床上睡著了。
舒唯伊坐在一旁的椅子,正替著顏若瀟削著蘋果。
此時,臥室里面只有她們兩個人,明天就是競選的第一天了,早早的簡博堯和白少卿便去準備了。
“瀟瀟,我那天在醫(yī)院看見了沐欣和沐悅!毕魉H,舒唯伊忽然開口,提起那日顏若瀟生產(chǎn)時遇到的事情。
“哦?她們沒有為難你吧?”靠在床上的顏若瀟原本的小臉現(xiàn)在圓潤了一圈,她隨即問道。
“沒有,沐悅好像是懷孕了!笔嫖ㄒ翐u搖頭,說著重點。
“懷孕?司修祺的孩子?”顏若瀟很快反應過來。
“那我倒不知道,只是那天沐悅看上去像是動氣,臉色很差。沐欣守在一邊,具體的事情弄不清楚。”舒唯伊隨意的說著。
“管她們呢。這對姐妹作妖作怪慣了,誰知道她們又在打著什么主意。對了,你知道嗎?沐欣現(xiàn)在勾搭上了馬向東。”提起沐家這對姐妹,顏若瀟一臉的鄙夷。
有關于沐欣和馬向東搭上這件事情,舒唯伊也有所耳聞。
但她對八卦向來不感興趣。
“唯伊,你還是得多防備著沐欣,這女人一直都不簡單,她周游在這么多男人身邊,也遲遲不愿意離開南都,我擔心她在計劃著什么天大的陰謀!鳖伻魹t善意的提醒著舒唯伊。
舒唯伊了然的點點頭:“放心吧!
***
簡氏集團,頂層的總裁辦公室。
司修祺來到簡博堯辦公室的時候,臉色十分的難看。
他一進來便指責著簡博堯:“明明說好三天前見我,你現(xiàn)在硬是拖到現(xiàn)在,明天就是競選第一天了,你到底還要不要打垮馬向東呀?”
簡博堯目光淡淡的看著一上來便惱羞成怒的司修祺,十分冷靜:“怎么?就這么迫不及待?”
司修祺被簡博堯眼神盯得發(fā)毛,隨后他大喇喇的坐了下來,高高的翹起二郎腿:“我這不是著急嗎?這時間也很緊迫啊,如今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我得幫著你不是?”
“東西呢?”簡博堯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司修祺一眼,直接問道。
司修祺忙不迭的將那裝著馬向東行賄的U盤扔到簡博堯的面前。
“沒有其他事情你先出去吧!焙啿﹫蚪舆^U盤并未立刻就打開看。
司修祺頓時不爽了:“簡博堯,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把這么大的證據(jù)交給你,你連謝謝都沒有?”
“要不,還給你?”簡博堯蹙眉,舉起那個U盤。
司修祺憋著氣,蹭的從座位上站起:“哼,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到時候論功的時候,可別把我忘記了!”
說完,他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簡博堯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眼睛頓時瞇了瞇。
不一會兒,白少卿滿頭大汗的走了進來,他將一疊資料放到簡博堯的面前。
“博堯,這些都是明天的準備資料,我已經(jīng)給了曹市長一份,這一份是給你看的。對了,孔世城退出競選了!卑咨偾湟贿叢林~頭上的汗水,一邊對簡博堯報告著工作。
“辛苦你了。”簡博堯從座位起身,繞到白少卿這邊,輕拍著他的肩膀道。
緊接著,他拿出剛剛司修祺給他的U盤:“這是司修祺剛剛送過來的,說是里面是馬向東為了競選向各方行賄的證據(jù)!
白少卿感興趣的挑起眉頭,接過那個U盤:“這么好的東西,他竟然肯交給我。”
“他不過想要借刀殺人罷了。”簡博堯勾唇,不以為然的說道。
“這個司修祺也真是夠奸詐的!想要兩頭都獲利,據(jù)我所知,他現(xiàn)在可還沒和馬向東撕破臉呢!卑咨偾渥I笑道。
“世界上哪有這么好的事情,更何況馬向東也不是傻子。先查查司修祺給的這個東西有沒有鬼!敝斏魅绾啿﹫,他并不相信司修祺。
“好!卑咨偾潼c頭。
“對了,你說孔世城退選了,那么他離開南都了嗎?”簡博堯突然想起,再次提起孔世城。
“沒有,他轉向支持羅克衍去了!卑咨偾浒欀碱^說道。
“呵呵,真是有趣。”簡博堯冷笑了一聲,話語意味深長的說道。
***
南都,一家金碧輝煌的會所,此時是上午時間,會所還未開始做生意。
而此時會所的樓上最貴的包廂,已經(jīng)有人了。
“馬會長,明天的一切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我們先會在南都各個地級市演講,明天我們會在南都本區(qū),這邊的人我們都打點好了,我們的票數(shù)一定會多過曹亦凡!贝藭r說話的人是羅克衍的助理,他手里拿著一疊資料,細細的對馬向東報告著明天的行程。
坐在中間位置的馬向東指間夾著一根雪茄,他深深的吸了一口,裊裊不絕的煙霧緩緩映照出沐欣的那張臉。
他竟然將沐欣帶到這種重要的場合。
此時沐欣小鳥依人的靠在馬向東的懷里,見馬向東沒有回應那助理,她輕輕的撩著他的下巴,溫聲提醒:“會長,大家都在等你呢!
馬向東目光色瞇瞇的看著懷里的沐欣,不顧著在場所有人的目光,他那厚厚的嘴唇便吻向沐欣。
一頓親熱之后,他猛地大聲說道:“好好好!”
宛如洪鐘般的聲音,嚇得在場的人都瑟瑟發(fā)抖。
特別是羅克衍,他目光警惕的看向馬向東:“會長,孔世城也加入我們了,我們還能不能相信他呢?”
“一條背叛主人的狗,現(xiàn)在在外面沒混到吃的,又想重新回來?”馬向東猛地危險的睜開眼睛,饒有趣味的看向羅克衍,嘴角掛著一抹詭譎的笑容,反問道。
羅克衍立馬明白了:“我懂會長的意思了,我不會……”
“哎?你呀腦子就是不好使,既然都搖著尾巴回來了,有利用價值的話就給他一根骨頭吃吃,等他沒有利用價值,我們就吃了它!”沒等羅克衍的話說完,馬向東臉上的笑意驟然斂去,一語雙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