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唯伊下車的時候,目光故意帶著一絲可憐兮兮的神色看向那領(lǐng)頭的男人。
那領(lǐng)頭男人哪里招架得住,很快替舒唯伊解開了桎梏:“我告訴你,這里是山區(qū),無人可走,你別耍什么花招,你逃不了的,逃了死了更快!
“大哥我不會逃得,我只是想要……那個!笔嫖ㄒ恋拖骂^,顯得十分害羞的說道。
領(lǐng)頭男人看著這樣的美人,心里頓時泛起層層漣漪:“你去吧,我?guī)湍憧粗。這群混蛋,都特么是色狼!
舒唯伊連忙感激的看著領(lǐng)頭男人:“謝謝你大哥,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報答我?你怎么報答?”領(lǐng)頭男人頓時來興趣,目光期待的看著舒唯伊。
舒唯伊沖著他露出一抹嬌笑,再次低下頭。
領(lǐng)頭男人被舒唯伊這個笑容,頓時迷得神魂顛倒。
“你快去吧,別憋壞了!鳖I(lǐng)頭男人嘴角露出笑容,看到舒唯伊,剛剛那煩躁的心情一掃而空。
舒唯伊點點頭,她轉(zhuǎn)而對那男人說道:“大哥,我們可以走的遠一點嗎?這里人太多了,我擔(dān)心會被他們看到。反正你也會跟著我,我絕對不跑,這邊是死路,我也無處可逃,你看行嗎?”
領(lǐng)頭男人并沒有意見,想著舒唯伊是個害羞的女人,他答應(yīng)了:“好,那我們就去遠點!
隨即,兩個人朝著不遠處的蔥郁中走去,那一片樹木茂密,隱蔽性很好。
舒唯伊的眸光迅速的在四周查看著,她依舊沒有放棄逃跑的念頭,哪怕有一絲的可能性。
“大哥,我去那邊方便,你可以在這邊等著我嗎?”猛地,舒唯伊發(fā)現(xiàn)一處極其茂密的樹叢,仰著小臉露出燦笑看向那領(lǐng)頭的男人。
領(lǐng)頭男人順著舒唯伊指著的地方看去,隨即點點頭:“小妞,我對你已經(jīng)很好了,千萬別耍花招。敢;ㄕ形揖椭苯釉谶@里斃了你!
為了以防萬一,男人對著舒唯伊威脅的揚了揚手中的槍。
舒唯伊的小臉立即露出一抹驚恐又害怕的神情,她連連點頭:“我不會的。”
看到舒唯伊臉上害怕的表情,男人這才滿意的笑了笑:“去吧!
“大哥,我肚子痛,時間可能會久點。待會你有什么事情,就喊我,可以嗎?”舒唯伊再次祈求道。
“你事情怎么這么多,快去吧!鳖I(lǐng)頭男人雖有些煩躁,但看著舒唯伊那張臉,煩躁氣頓時便消了。
得到他的允許,舒唯伊再三的對他道謝著,隨后像一只兔子一般,跑到了那片茂密的樹叢之中。
“大哥,你不許偷看呀。”舒唯伊蹲下去之后,扯著嗓子喊道。
領(lǐng)頭男人聽著她的話,嘴角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這丫頭真是可愛。
他確實想要偷看,甚至他想要直接將舒唯伊撲倒在這樹叢之中。
只是老大今天就會達到,如果這女人被自己弄成什么意外,到時候自己就完蛋了。
如果他們在一起相處的時間久一點,或許這個女人是愿意將她的身子給自己的。
畢竟自己,對她還挺好的。
領(lǐng)頭男人自顧自得的想著,索性坐了下來,嘴角叼著一根狗尾巴草,目光時不時朝著舒唯伊方便的地方瞟去。
“好了嗎?”三分鐘后,那男人喊了一聲。
“沒有……”很快,樹叢中傳來舒唯伊氣若游絲的聲音。
“快一點!
“別催,你越催我越……慢。”
那領(lǐng)頭男人挑著眉頭,這女人就是麻煩,拉個屎都這么磨磨蹭蹭。
想著她剛剛那誘人無力的聲音,就好像做那種事情完了的時候。
男人一邊意yin著,一邊癡笑著。
而此時蹲在樹叢里面的舒唯伊,根本就沒有在方便。
她透著茂密的蔥郁之中,查看著那男人的表情,看著他在太陽底下,漸漸瞇起了眼睛。
舒唯伊決定跑了!
她不愿意在這坐以待斃,更加不能讓這些人拿自己作為籌碼,去威脅簡博堯。
索性,舒唯伊不再多想,她貓著腰小心翼翼的穿過樹叢后面的荊棘。
刺啦——
荊棘劃破舒唯伊的白嫩的手臂,頓時冒出腥甜的鮮血。
舒唯伊痛的眉頭都皺起來了,但她沒有多加停留,這處荊棘的縫隙很小,她長得瘦所以越過這里都如此的困難,更何況那一群大男人呢。
只要她成功穿過這處荊棘,那么她就能擺脫這群男人了。
“小妞,還沒好?”這個時候,領(lǐng)頭男人再次喊了聲。
此時舒唯伊正夾在荊棘的中間,她的心頓時砰砰的跳了起來,如果這時被男人看到自己逃跑,他手里有槍,很有可能就斃了自己。
“怎么不說話?再不說話我就過來了!”與此同時,那男人似乎意味到一絲不對勁。
“大、大哥,你別過來,臭,我怕熏到你。你千萬別過來,我會害羞的。我在呢!笔嫖ㄒ灵]上眼睛,只好扯著嗓子喊著,拼一把了!
“哈哈哈,你這小妞真是有趣?煲稽c,你都快拉半個小時了!”不時,那邊傳來男人粗獷的笑聲。
舒唯伊極力的壓抑著快要跳出口的心臟,她深呼一口氣:“馬上就好,再給我?guī)追昼姲!?br>
“好,你快點,這天太特么熱了,我扛不住了!”那男人再次催促著舒唯伊。
舒唯伊憋著氣,貓著腰,緩緩的朝著荊棘那頭走去。
她的手腳不斷劃過荊棘,疼痛感源源的襲來,舒唯伊強忍著,辛辣的刺痛感令她的神智更加清醒。
內(nèi)心的唯一信念越發(fā)的強烈,她要逃跑!
她要離開這里!
腳下的步伐,已經(jīng)不管不顧的加快著。
她走的越快,那些荊棘就越發(fā)用力的劃過她的身體。
舒唯伊用手擋住臉,看著快要穿過去的這處荊棘,她的心跳越發(fā)的加快著。
“你特么到底好了沒有?磨磨蹭蹭,老子快要被曬死了!”此時,那男人的耐心全無,他拿著槍徑直的朝著舒唯伊這邊走來。
但這一次回應(yīng)他的卻是一片詭異的沉默。
當即,那男人猛地意識到不對勁。
完了!
“他ma的臭女人,你敢耍老子!”他頓時咒罵了幾句,提起槍便朝著那邊樹叢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