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伊,我好想你……”簡博堯看著手機屏幕里的舒唯伊,聲音低噶的喊著。
屏幕另一端的舒唯伊聽到這句話,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我也想你呢,謙宇已經(jīng)睡了嗎?”舒唯伊拿著一塊干毛巾,此時正擦著濕漉漉的長發(fā)。
簡博堯看著她無意識的動作,喉結(jié)咕嚕的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
“你怎么了?不舒服嗎?”此時,舒唯伊注意到簡博堯的不對勁。
簡博堯目光晦深看著舒唯伊:“好想跟你做……”
“隔著這么遠(yuǎn),都能不正經(jīng)哦!睕]等簡博堯?qū)⒃捳f完,舒唯伊小臉泛紅,白了他一眼。
簡博堯俊魅的臉上露出一抹壞笑,最終還是壓抑住對舒唯伊這遙遠(yuǎn)的欲望。
“怎么樣?今天,一切還順利嗎?”很快,他斂去臉上邪惡的笑意,好不容易正經(jīng)起來。
“還好,見到了這邊的負(fù)責(zé)人劉錚,看上去是個負(fù)責(zé)的人!笔嫖ㄒ翆⒔裉焖械男谐谈嬖V簡博堯。
“原本我還懷疑著,工人罷工鬧事這件事情應(yīng)該是有人在背后指使,而且我覺得這個人就是我們內(nèi)部的。”舒唯伊繼續(xù)說道。
“哦?那么你覺得是誰呢?”簡博堯挑起眉頭,微笑問道。
“由于南海這邊的負(fù)責(zé)人們我只見到了劉錚,所以目前我還不確定!笔嫖ㄒ翛_著簡博堯不好意思的笑著。
“嗯,你的懷疑沒有問題。我之前也有這樣的感受,并且也讓人調(diào)查了一番,我記得那邊有個負(fù)責(zé)人叫做秦峰,你可以注意一下!焙啿﹫虿[了瞇眼,對舒唯伊說道。
舒唯伊點點頭,“好的,我會注意的。”
“很晚了,你早點休息吧,老婆,奔波了一天,你辛苦了。”簡博堯目光寵溺的看著舒唯伊,此時此刻他好想將她揉進自己的懷抱中。
“好的,你也早點睡覺吧。那我關(guān)了哦!笔嫖ㄒ廖⑿Γ瑢χ啿﹫蛘{(diào)皮的眨了眨眼。
“嗯!焙啿﹫蚰抗獠簧岬目粗嫖ㄒ痢
“啾啾。”隨即,屏幕里面的舒唯伊嘟著粉唇,對著簡博堯拋入一個吻。
“老公,我也要!备糁聊挥H完簡博堯之后,舒唯伊又對簡博堯索吻著。
簡博堯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
“回來再親。”簡博堯俊臉微紅。
“不行,我也要嘛~”舒唯伊帶著一些調(diào)戲簡博堯的意味,一定要他親自己。
簡博堯拿舒唯伊沒有辦法,只好學(xué)著舒唯伊剛剛親自己的樣子,嘟著嘴,吧唧的親了屏幕一下。
屏幕那邊的舒唯伊看著簡博堯難得呆萌的一面,飛快將這一幕截圖下來。
隨后,她壓抑著嘴角忍俊不禁的笑容,再度對簡博堯說道:“老公晚安!
“晚安,老婆!
***
翌日,南海,早上七點鐘。
舒唯伊已經(jīng)醒來了,她穿著一身黑色的職業(yè)套裝,和徐寶拉下樓去酒店吃早餐。
舒唯伊和徐寶拉剛來到餐廳,劉錚便帶著兩個男人一起來到這里。
“舒總,早上好。”劉錚難得的穿戴干凈,對著舒唯伊打招呼。
舒唯伊看著劉錚這么早就來找自己,有些意外:“劉主任,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是這樣的,工地上的工人們知道你來了,此時已經(jīng)鬧起來了,為了保護舒總的人身安全,我建議你今天還是不要去工地了!眲㈠P面帶愧疚的說道。
“我倒覺得舒總應(yīng)該過去,舒總來就是解決這事的,這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這個時候,和劉錚一起來的一個男人,態(tài)度很是不滿的說道。
“你是?”舒唯伊緩緩的將視線落在這個男人身上,疑惑的問道。
“舒總你好,我也是南海樓盤的負(fù)責(zé)人之一,我是秦峰。”眼前的秦峰長著一張相對清秀的臉,看起來也不過三十幾歲,但渾身上下卻散發(fā)著一種憤青的氣息,給人感覺很是尖銳,并不舒服。
秦峰。
舒唯伊微微瞇著眼,這不就是昨晚簡博堯讓自己多加注意的那個人嗎?
“我覺得秦峰說的對,我來到這里就是解決問題的,工地我今天一定是要去的!笔嫖ㄒ炼嗫戳饲胤逡谎郏S后對劉錚說道、
聽到舒唯伊這句話,劉錚的眼底迅速閃過一抹稍縱即逝的驚慌。
隨即,他蹙著眉頭,看向劉峰,指責(zé)道:“你怎么可以讓舒總親自去那么危險的工地?出了事你能負(fù)責(zé)嗎?”
“我們的人自然會保護舒總的安全,舒總遲早要去的,難道不是嗎?”秦峰絲毫不將劉錚放在眼里,語氣冷淡的說道。
“還是你怕舒總?cè),發(fā)現(xiàn)你的什么秘密嗎?”未等劉錚說話,秦峰嗤笑著諷刺著他。
“你!你在胡說什么!”劉錚頓時被秦峰激怒,轉(zhuǎn)過身一把揪住秦峰的領(lǐng)口,揚起拳頭作勢要打他。
“住手!”正在此時,舒唯伊啪的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厲聲道:“你們兩個這是在做什么?”
劉錚這才不情愿的松開了秦峰,隨即他來到舒唯伊面前,訴苦著:“舒總,我每天都在為工地的事情忙前忙后,大家都看在眼里,為了這事我都兩三個月沒有回過家。你們可以否認(rèn)我的努力,但我絕對不能容忍有些人惡意的將臟水潑到我的身上!
他的這句話落下,秦峰又發(fā)出一陣嗤笑。
“劉主任,你別激動。事情我會調(diào)查清楚的!笔嫖ㄒ劣行⿷嵟膾吡饲胤逡谎,隨后溫聲安慰著劉錚。
“我也是擔(dān)心舒總一個女人,過去了會被工人們欺負(fù),那些工人們沒有素質(zhì)的,罵起人很難聽,我擔(dān)心舒總承受不了,所以才……”劉錚又繼續(xù)說道。
“謝謝劉主任替我考慮,但在我來之前這一切我都有了心理準(zhǔn)備。該來的總是要來,事情還是要解決!笔嫖ㄒ梁軋猿。
“好,那舒總既然決定了,那我們待會就一去過去吧!眲㈠P點了點頭,最終還是拗不過舒唯伊。
“不愧是舒總,有勇有謀,請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贝藭r,秦峰也懶得理會劉錚,看到舒唯伊堅持去工地,他毫不吝嗇的給舒唯伊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早上八點。
去往工地的路上,山泉開著車,舒唯伊和徐寶拉坐在后座。
“寶拉,你覺得這個秦峰怎么樣?”舒唯伊想起剛剛秦峰的表現(xiàn),嘴角下意識的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
“為人囂張無禮,尖酸刻薄,像個女人似的!毙鞂毨瓝u搖頭,對秦峰的評價很差。
“看上去,他和劉錚的關(guān)系并不好!笔嫖ㄒ列χ,附和說道。
“他們兩個人是這個項目的一把手和二把手,其實手上的權(quán)利也差不多,據(jù)說秦峰一直很不服劉錚,他很想上位,取代劉錚的位置。”徐寶拉打開電腦,將之前做的調(diào)查,一一告訴舒唯伊。
“原來是這樣。不過職場上這種競爭也很正常!笔嫖ㄒ咙c點頭,繼續(xù)說道。
“但這個秦峰作風(fēng)不是很好,有些小人和卑鄙!毙鞂毨苊黠@對這個秦峰十分不滿。
“你覺得秦峰會是那個內(nèi)奸嗎?”舒唯伊挑著眉頭,直接問著徐寶拉。
徐寶拉想了幾秒,隨后迎上舒唯伊的視線:“他的嫌疑最大!
舒唯伊微微一笑,點點頭,隨后坐直身體,不再說什么。
“那么你覺得呢?”徐寶拉很好奇舒唯伊的想法。
“我覺得如果一個內(nèi)奸能做到這樣的囂張和張揚,那么他的反向邏輯真的很厲害!笔嫖ㄒ僚み^頭,對著徐寶拉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
徐寶拉皺著眉頭,有些費解的抓了抓后腦勺。
道理是這樣的沒錯,但是真相往往令人想象不到。
“好啦,別多想了,我們多觀察幾天,那個內(nèi)奸一定會自動浮出水面的!笔嫖ㄒ凛p拍著徐寶拉的肩膀,爽朗的說道。
徐寶拉點點頭,隨即車內(nèi)恢復(fù)一片安靜。
不一會兒,她們來到了工地。
下了車之后,劉錚和秦峰帶著路,很快便看到建了一半的別墅區(qū),四周滿是狼藉,墻面上甚至生出了一些青苔,很明顯這個建筑已經(jīng)擱置很久了。
“上次下了場大雨,導(dǎo)致很多墻面破損了,所以才會這樣。”劉錚很能察言觀色,他見舒唯伊擰著眉頭看著那墻皮,他連忙解釋著。
“切,還不是材料有問題,要不然下場雨墻面就能這樣?”一旁的秦峰語氣不屑的說道。
“秦峰,你到底在舒總面前胡說什么?”還沒等舒唯伊說話,劉錚憤怒的看向秦峰。
“你的意思是有人偷工減料?”舒唯伊頓時瞇起眼睛,同時的看向秦峰。
“我可沒有這樣說,但舒總也可以從這方面著手。”秦峰幽幽的看了劉錚一眼,懶洋洋的對舒唯伊說道。
“舒總,我們用的所有材料都是經(jīng)過上級審批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偷工減料,秦峰就是在故意找事,我希望舒總能從我們兩個人當(dāng)中選一個作為向?qū),我實在沒法和他共處。”劉錚被秦峰氣得不行,索性直接讓舒唯伊從他們當(dāng)中選一個。
舒唯伊端視著他們的臉色,正準(zhǔn)備做著調(diào)和人的時候,幾名工人不知從什么地方忽然涌出。
他們手中拿著石頭,猝不及防的朝著舒唯伊的方向砸去。
說時遲那時快,劉錚眼疾手快的一把擋在舒唯伊的面前,那石頭重重的砸向他的后背,他吃痛的皺起臉。
“劉錚!”舒唯伊的臉色頓時滿是擔(dān)心,她扶著搖搖欲墜的劉錚,大喊一聲。
隨后那幾個傷人的工人,很快被山泉一行人制止了。
“舒總,你沒事吧?”被砸的不清的劉錚,第一反應(yīng)便是確定舒唯伊的安全。
一切來得都太突然,舒唯伊很快的從剛剛的驚慌中回過神來。
“謝謝你劉錚。”舒唯伊很感動,如果不是劉錚擋住自己,那么現(xiàn)在受傷的人就是她了。
“我讓人送你去醫(yī)院吧。”舒唯伊臉上露出擔(dān)憂的神色,隨后對著一直扶著后背的劉錚說道。
“不用了舒總,你沒事就好。這些是小傷,對我來說不算什么!眲㈠P沖著舒唯伊憨憨一笑,無所謂的說道。
舒唯伊再度看著劉錚的目光帶著一抹感謝,此時她的內(nèi)心很復(fù)雜。
“謝謝!彼俅螌㈠P道謝,隨后目光這才落到那幾個始作俑者。
“你們?yōu)槭裁匆獋?”舒唯伊微瞇著眼睛,目光有些冰冷的掃向那幾個砸人的工人。
“你就是簡博堯的老婆吧?簡博堯這個沒用的東西,自己不敢過來就讓老婆來了,我就砸你這個臭娘們怎么了?你們這些惡毒的吸血鬼,我們辛辛苦苦為你們做事,你們是怎么對待我們的?欺負(fù)我們工人是底層人士,就不顧我們的死活,肆意的壓榨我們,好幾個工人都死在你們手里,我們的工錢還拖著,今天你們不還我們錢,不補償我們的損失,早晚有一天我們會弄死你!”領(lǐng)頭的一個工人,臉上有道傷疤,他氣勢洶洶的對舒唯伊吼道。
“老大,這娘們長得這么好看,弄死太可惜了,不如讓兄弟們玩玩,快活一番,也讓大家嘗嘗簡博堯的女人是什么滋味!”隨后,又有一個工人開口,他目光邪肆的在舒唯伊的身上周游著,毫不畏懼的說出這些骯臟的話語。
啪!
頓時,那工人的話剛剛落下,舒唯伊幾步上前,想都不想的打了那工人的一耳光。
“喲,還挺辣?這就受不了了?有種你今天就弄死我們,不然等你落到我們手中,我們兄弟們就一個個弄你!”那工人的嘴巴還是惡毒而骯臟,絲毫不知收斂。
舒唯伊的眼底頓時浮出一抹戾氣和殺意,猛地她對旁邊的山泉伸手:“給我一把匕首!
山泉頓時愣了愣,但很快從手上掏出一把匕首,遞給了舒唯伊。
原本很囂張的工人見舒唯伊拿起刀了,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一抹心虛的表情。
“臭娘們,你想干什么呢?”那工人不自然的掙扎著,奈何抓住他的兩個大漢力氣很大,他根本無處可逃。
只見舒唯伊一步一步朝他逼近,一雙透亮清澈的雙眸中彌漫著如同寒潭般的冷意,她拿起匕首,緩緩的放到那工人的臉上。
頓時,那冰涼的觸感令那工人萬分惶恐,雙腿不住的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