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輛加長林肯車停在簡家的別墅門口。
簡博堯和舒唯伊站在車前,彼此的臉上都帶著不舍。
“好啦,你快回去吧,我們準(zhǔn)備走了,兒子就交給你照顧了!笔嫖ㄒ林鲃拥谋Я吮Ш啿﹫,語氣故意輕松的說道。
簡博堯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一切注意安全。”
“放心好了,只是簡單的出差而已!笔嫖ㄒ咙c(diǎn)點(diǎn)頭,小臉上滿是自信的表情。
另外一邊的徐寶拉和山泉還在等待著,舒唯伊和簡博堯耳語了幾句,便上了車。
上車之后,舒唯伊搖下車窗,對著站在外面的揮手:“你去忙你自己的吧,等我到了我會給你電話的。”
簡博堯點(diǎn)頭,看著舒唯伊的目光依舊依依不舍。
車子啟動,漸行漸遠(yuǎn)。
簡博堯久久的站在門口,目送著他們,知道車子徹底的消失不見,他這才轉(zhuǎn)過身,朝著家里走去……
此時,加長林肯車內(nèi)。
徐寶拉和舒唯伊坐在一起,她面帶羨慕的看向舒唯伊:“真是羨慕你們,感情一直都這么好!
舒唯伊低下頭羞澀一笑,“謝謝,讓你見笑了。”
“對了,太太,這次南海樓盤工人鬧事的經(jīng)過我大概了解了一下,我覺得這件事情并不是單純的工人鬧事!毙鞂毨瓫_著舒唯伊善意一笑,隨后聊起正事。
舒唯伊的臉上的表情立刻嚴(yán)肅起來,“嗯?怎么說?”
“工地出事,開發(fā)商在第一時間很好的處理了。按理說根本不會引起工人們罷工這種事情,且這次事故的最主要原因是工人喝醉酒導(dǎo)致安全繩忘了系,說的難聽些錯在工人,如此不占理的,卻還是公然鬧起事來,且獅子大開口,隨隨便便就要了個巨額數(shù)字,更奇怪的是前一天還能惶恐的工人們,第二天便萬眾一心。我覺得這里面一定有蹊蹺。”徐寶拉繼續(xù)說道。
“你是覺得這是有人故意在里面搞鬼,引誘工人們鬧事?”舒唯伊很聰明,很快便明白了徐寶拉的意思。
“對。”徐寶拉迎上舒唯伊灼灼的目光,語氣多了一絲篤定。
“但既然是故意為之,為什么還沒有被媒體遲遲還沒行動?”舒唯伊很奇怪的是這一點(diǎn)。
有關(guān)于南海工人鬧事的新聞并沒有曝光出來。
“這個一方面是我們的人在壓制,另外一方面我覺得對方可能還在等。”徐寶拉說出自己的想法。
“等什么?”舒唯伊的眼睛頓時瞇起,心中泛過一絲不安。
“等整件事情徹底發(fā)酵。”徐寶拉蹙眉,聲音凝重的說道。
舒唯伊的心頓時咯噔的跳了一下,“看來這件事情確實(shí)不簡單!
“那么寶拉,你覺得這樣的事情會是誰做的呢?”隨即,舒唯伊再次問著徐寶拉。
“太太,你心里有了答案不是嗎?”徐寶拉嘴角上揚(yáng),用著非常欣賞的目光看著舒唯伊。
舒唯伊一驚,沒有想到徐寶拉能夠這樣輕易的看穿她。
她確實(shí)有一些想法,只是一切都沒有證據(jù)。
“能夠把整件事情控制的這么好,收放自如,一定是自己人做的!笔嫖ㄒ咙c(diǎn)點(diǎn)頭,聲音沉沉的落下。
“太太真的很聰明很厲害,你放心這次的事件,我一定會好好協(xié)助你。相信太太很快就能解決這件事情!毙鞂毨判臐M滿的對舒唯伊說道。
舒唯伊重重的點(diǎn)點(diǎn)頭,隨后輕輕握住徐寶拉的手,道了聲:“謝謝。”
兩個人對視一笑,車子早已經(jīng)離南都越來越遠(yuǎn)……
下午兩點(diǎn),爵色夜總會。
這個點(diǎn)夜總會處于休息的時間,厲爵獨(dú)自一個人坐在吧臺上喝著酒。
他的心情看起來很不錯,因?yàn)榻裉焖娨粋很重要的人。
“老大,南海那邊傳來消息,這次出面解決的人并不是簡博堯,而是舒唯伊!”正在這時,影子一臉振奮的來到厲爵面前,滿懷喜悅的說道。
厲爵搖著杯子的手驟然停下,他有些訝異的挑起眉頭:“真的?簡博堯竟然派舒唯伊過去了?”
“是的,看來這簡博堯工作起來,真是六親不認(rèn),這么危險的事情都能交給自己老婆去做。”影子語氣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
“呵,他怕是只當(dāng)一件簡單的事情處理而已。不過他自己沒有過去,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眳柧袈曇魬醒笱蟮馈
“那么如今舒唯伊過去了,我們的計(jì)劃是否還是按照之前的進(jìn)行?”影子頷首,再次確認(rèn)道。
“舒唯伊過去的話,就不用那么兇殘了。比起之前專門為簡博堯準(zhǔn)備的計(jì)劃,現(xiàn)在我有更好的禮物要送給我親愛的唯伊呢!眳柧翥紤械膹淖簧险酒,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老大的意思是?”影子有些不懂。
“告訴劉錚,事情繼續(xù)鬧著,確認(rèn)舒唯伊到達(dá)之后,我再通知他怎么做!眳柧糇灶欁缘男χ,說完便對著影子揮了揮手。
影子再次對厲爵鞠躬,準(zhǔn)備離開的他,像是突然想起:“對了,老大,這次陪著舒唯伊一起去的人,還有徐寶拉!
“徐寶拉?呵呵,就是那個南都第一名記?我記得這女人當(dāng)初還利用我,之后背叛我,徹底投靠了簡博堯。”厲爵瞇著眼睛,嘴角猛地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對,就是她!庇白討(yīng)道。
“也到了舊賬算清楚的時候了,那么就讓徐寶拉有去無回吧!彪S即,厲爵的聲音漫不經(jīng)心的落下,沒有絲毫的人情可言。
“是!庇白釉俅晤I(lǐng)命,轉(zhuǎn)身離開了。
偌大的吧臺處,只剩下厲爵一個人。
他看著水晶杯中,那琥珀色的烈酒,一張看起來文儒的臉上,漸漸浮出令人不寒而栗的變態(tài)和陰冷神情。
他嗤嗤的冷笑一聲,倏地,將那烈酒頓時一飲而盡。
烈酒從他的口腔再入胃壁,所到之處引起灼灼的熱感,仿佛他此刻獸血沸騰般的心情。
正當(dāng)厲爵沉浸在自己的思緒時,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打斷了他的私人時光。
他的視線徑直的朝著那聲音源頭看去,當(dāng)看到來人的模樣時,厲爵的嘴角悄然勾起:“歡迎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