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的姜琳,穿著一身枚紅色的旗袍,裙擺開叉到大腿根部,長發(fā)盤成了發(fā)髻,她的臉上帶著恬淡的笑容,目光柔和的看向迎面而來的簡博堯和高雷濤。
姜琳很明顯看到了簡博堯,但她沒有露出半分慌張,她裝作并不認識他的樣子,和孔世城一起迎接他們。
“這是我的妻子,琳達!边@個時候,孔世城對簡博堯和高雷濤,介紹著身邊的姜琳。
“你們好!彪S即姜琳禮貌頷首,用著雁城的方式,對著他們鞠了一躬。
“聽孔市長說,孔太太是南都人?”高雷濤目光落在姜琳身上,他并不認識姜琳。
姜琳眼神怔了怔,隨后柔聲回答:“是的,只是我很早就離開了南都,很久沒有回去了呢!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若有所思的看了簡博堯一眼,恰巧這時簡博堯也在注視著姜琳,姜琳竟沖著他挑釁的勾起唇角。
那抹笑容一閃而逝。
很快姜琳恢復了一個女主人該有的姿態(tài),非常禮貌而熱情的邀請著高雷濤和簡博堯入座。
餐桌上,孔世城和姜琳,高雷濤和簡博堯,彼此對坐著。
飯席之際,孔世城和高雷濤聊著工作,簡博堯的話很少,他的目光時不時落在姜琳身上。
時間一點一滴的逝去,簡博堯去了一下洗手間。
簡博堯出來的時候,姜琳不知什么時候站在門口,保養(yǎng)極好的臉上蕩漾著一抹深沉的笑容,像是在等待著她。
“簡先生,好久不見。”姜琳主動對簡博堯打著招呼,態(tài)度完全不似剛剛那般禮貌有禮,倒是頗有些戲謔的意味。
“唯伊過得還好嗎?我很想她呢,聽說她做媽媽了,是嗎?”還沒等簡博堯開口,姜琳又佯裝出一副關心的樣子,急切的問道。
“你還是關心好自己吧,你不會不知道,南都很多人都在找你呢。”簡博堯淡然的洗著手,頭回也不回的對姜琳說道。
姜琳的臉色一怔,眼底快速的閃過一抹狠毒的神色。
她下意識的捏緊雙拳,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是嗎?可惜姜琳已經(jīng)死了,我現(xiàn)在是雁城市長的妻子,琳達,沒人再動得了我!
“哦。”簡博堯語氣冷漠的回應著,他懶得理會姜琳。
“簡先生,回到南都的時候,記得代我向唯伊問候,告訴她我很想她,我一定會抽時間回去看看她的。”姜琳語氣惡毒,一語雙關的說道。
“我想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焙啿﹫蚝鋈煌O履_步,回過頭對姜琳冷笑道。
姜琳臉色頓時陰了下去,她對簡博堯不了解,但她很厭惡從這個男人身上源源不斷溢出的氣場,與生俱來的威嚴感,令她很壓抑。
“因為很快,你就要為你當年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沒等姜琳說話,簡博堯又補充道。
“可笑!我現(xiàn)在可是孔世城的妻子!你們還以為我是當年任人揉捏的姜琳嗎?實話告訴你,我才不會怕呢!苯找荒樠笱蟮靡,對于簡博堯的話語根本不屑一顧。
簡博堯不再和她說話,輕笑一聲,隨后便轉(zhuǎn)身離開。
只剩下姜琳站在原地,目光滿是狠辣而陰冷的神色。
呵呵,她要付出代價?
付出代價的人,是誰還不知道呢!
晚餐結(jié)束之后,高雷濤和簡博堯踏上回去的路上。
車上。
“你認識孔世城的妻子?”高雷濤眉頭輕挑,他看向面色若有所思的簡博堯。
簡博堯點點頭,表示默認。
“怎么?這個女人來頭不小嗎?”高雷濤好奇的問道。
簡博堯一臉深思,像是陷入在自己的思緒之中,沒有回答高雷濤的問題。
“博堯,你怎么了?”高雷濤再次出聲,打斷簡博堯的思緒。
簡博堯這才緩緩轉(zhuǎn)過視線,他的目光諱莫如深的看向高雷濤,語氣低沉道:“是個麻煩的角色!
***
南都,晚上十點鐘。
舒唯伊將剛剛哄睡著的謙宇放在床上,猛地她毫無征兆的打了一個噴嚏,差點將睡著的謙宇吵醒了。
舒唯伊趕緊捂著嘴,快速的跑到浴室。
隨后,她醒了醒鼻子,坐在馬桶上,拿出手機給簡博堯撥出去一個電話。
這個點,他工作應該結(jié)束了吧。
但他的電話卻久久沒人接聽。舒唯伊眉頭輕皺,心里有些失落的掛掉了手機。
而就在這時,臥室里面?zhèn)鱽硪魂嚫O窣的聲響。
舒唯伊以為謙宇醒了,她趕緊起身,朝著臥室走去。
她剛打開浴室的門,一個有力的臂膀?qū)⑺龘砣霊阎,未等她叫出口,唇便被人吻住?br>
“唔……”舒唯伊發(fā)出輕哼,頓時濃烈而熟悉的男人氣息包裹著她的感官。
她不用睜眼,便能猜出這個惡作劇的家伙是誰。
一番熱吻,等到簡博堯松開舒唯伊的時候,小女人已經(jīng)氣喘吁吁了。
她渾身松軟的倒在簡博堯的懷中,杏眼瞪著簡博堯,“你怎么提前回來了?”
“事情處理完了,就趕回來了。”簡博堯?qū)⑹嫖ㄒ帘У酱采,聲音低沉的說道。
“剛剛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簡博堯輕笑著,壓向舒唯伊。
“謙宇睡著了,你小聲點,別把他吵醒了!笔嫖ㄒ辽斐鲂∈,趕緊抵在簡博堯的胸口。
“唯伊,我愛你!焙啿﹫虿恢趺戳耍皆谑嫖ㄒ恋捻楅g,輕柔的吻著,說出深情的話語。
“嗯啊,我也是!笔嫖ㄒ劣行┿,簡博堯突如其來的告白令她措手不及。
“可是,孩子在睡著呢,我們不要那樣好嗎……”舒唯伊困難的抗拒著簡博堯,這男人剛剛回來就要發(fā)情嗎?
“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好你和孩子,你們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珍寶。”簡博堯像是喝多了,他的吻繼續(xù)蔓延著,從舒唯伊的脖項一直到鎖骨,繼續(xù)向下。
舒唯伊伸手去撫摸簡博堯的額頭,一股灼熱的溫度令她稍稍皺起眉頭。
他果真是喝酒了。
“博堯,你怎么了?”舒唯伊很疑惑,感覺簡博堯似乎遇到了什么事情。
可簡博堯沒有回答她,他再次吻住她的唇,所有的一切頓時來勢洶洶,像是一團無法撲滅的火焰,熊熊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