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頓時彌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息。
舒唯伊想要掙脫簡博堯的桎梏:“簡博堯,你放開我!”
簡博堯卻壞壞的越來越收緊他對舒唯伊的桎梏,兩個人的身體密切的靠在一起,甚至簡博堯刻意感受到舒唯伊那圓翹的粉臀,此時正準備無誤抵在他的某個部位。
她因為生氣,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簡博堯看在眼里,心里早已經(jīng)開始心癢癢起來。
“我不放你能把我怎么樣?”簡博堯一邊耍著無賴,一邊邪惡的故意撞著舒唯伊。
舒唯伊的身體頓時一顫,她又氣又急:“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戲?”
“你不是想要我簽字嗎?你要是讓我高興了,我就立刻簽。”簡博堯就是不松手,他開始調(diào)戲起舒唯伊來。
舒唯伊的臉漲紅無比,她抬起高跟鞋,想要去踩簡博堯的腳。
但是她這個小動作卻被簡博堯識破,男人的雙腿一下子夾住她的那只要作祟的玉腿,讓她頓時動彈不得。
“簡博堯,你是不是瘋了?你快點放開我,你不簽就算了,我不要你簽了。”舒唯伊見根本拿簡博堯沒有絲毫辦法,氣得只好妥協(xié)。
“不要我簽?那你是來耍我?耍我可是要接受懲罰的!弊詈竽蔷湓挘啿﹫驇缀跏且е嫖ㄒ恋亩拐f著。
隨后,不等舒唯伊說話,簡博堯快速的將舒唯伊翻了個身,男人一把扣住她的后腦勺,瞬間能吻住她的唇。
“唔唔……”舒唯伊不斷的掙扎著,簡博堯這個混蛋根本不按照常理出牌。
昨天還在生她的氣,現(xiàn)在又用這種手段占她便宜。
簡博堯越吻越深,他甚至將舒唯伊壓到那張辦公桌上,大手開始在她的身上流連忘返著。
雖說是懲罰,但他的動作無比的溫柔。
特別是那個吻,幾乎快要將舒唯伊吞掉肚子里那般深情用力。
“寶貝,你還是這么敏感!睍r間一點一滴的逝去,簡博堯的吻開始蔓延,他滿意十足的看著身下軟成一灘的舒唯伊,嘴角勾起壞笑。
“你快點放開我,這里是公司!笔嫖ㄒ谅曇粲袣鉄o力,小手還在推著簡博堯。
“公司又怎樣?我是老板!焙啿﹫蛱裘,一臉的壞笑。言下之意便是他的地盤他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哼,你不是要和白少卿過了嗎?我們不是已經(jīng)分居了嗎?你現(xiàn)在這種行為就是騷擾女下屬!”舒唯伊氣鼓鼓的瞪著簡博堯,心里的委屈開始流淌出來。
“我不過找少卿談談公司,在你眼里就分居了?”簡博堯挑著眉,驚訝的看著舒唯伊。
女人的想象力真是豐富。
“那我們現(xiàn)在算是小別勝新婚了?”隨后,簡博堯又壞笑著,大手不知不覺來到舒唯伊的大腿上,一路上游。
小女人被他觸及的皮膚瞬間泛起一層層電流,她情不自禁的弓起身子,小臉潮紅,雙眸越發(fā)的迷離。
“簡博堯,你冷靜些,被人撞見了就太尷尬了!奔词谷绱,舒唯伊僅存的理智依舊在拒絕著簡博堯。
“沒有我的允許,沒人敢進來的!焙啿﹫驕芈暟参恐嫖ㄒ粒炎蛲頊蕚渥龅氖虑,彌補起來。
而就在簡博堯這句話落下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哐啷的被人推開。
“博堯,我給你煮了一杯咖啡,你——”只見高蕾雅端著一杯熱咖啡,言笑晏晏的走了進來。
話還沒說完,她便被眼前的這副畫面震驚到,手上的動作條件反射的一歪,那杯熱咖啡猝不及防的摔在地上。
啪嗒的巨響,伴隨著咖啡漬的四濺,燙的高蕾雅發(fā)出驚呼。
簡博堯在第一時間,將舒唯伊完好的抱在懷里,他甚至沒有回頭去看高蕾雅,被打擾的他心情極度的不爽,聲音陰郁的落下:“立刻給我出去!”
高蕾雅滿臉錯愕,但還是被簡博堯厲聲嚇到。
她的身體跌跌撞撞,恍惚的落荒而逃,狼狽的就像摔在地上的那杯咖啡一樣。
而此時,辦公室的熱勢漸漸消退。
舒唯伊在簡博堯的懷里掙扎著出來,她的臉上還殘留著一片未褪盡的潮紅。
她生氣的瞪著簡博堯,“簡博堯,你混蛋!”
說完這句話,她便奪門而出。
雖然說他們是夫妻關系,但被同事撞見在辦公室展開不可描述的畫面,確實很難為情。
簡博堯看著舒唯伊生氣的走掉了,內(nèi)心有些懊悔。
懊悔著剛剛為什么沒有把門反鎖。
而此時被吼出來的高蕾雅,一臉恍惚失落的回到辦公室。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簡博堯和舒唯伊竟然如此大膽,直接在辦公室搞上了。
但轉念一想,人家是夫妻,想在什么場合做什么都可以,內(nèi)心便更加落寞了。
看到的畫面遠比想象的東西沖擊更大,高蕾雅原本以為自己是可以壓制住內(nèi)心對簡博堯的喜歡,但當她親眼看到他和舒唯伊親熱的畫面,并且還為此吼了她,她的心里萬分的難過。
明明知道不可以,明明知道他已經(jīng)有了家庭,但她卻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如今她的心里只抱著一絲希冀,那便是舒唯伊出軌的事情是真的。
按照她對簡博堯的了解,如果舒唯伊真的出軌了,簡博堯一定不會原諒她。
想到這里,高蕾雅的心稍稍安慰了些。
她瞇了瞇眼睛,在心里暗暗下著決定,一定要好好調(diào)查舒唯伊出軌的這件事情,她要拿到切實的證據(jù),然后在簡博堯面前,揭開這個虛偽女人的真面目!
等到簡博堯和舒唯伊離婚了,那么她就有機會了。
即使是最后這一點機會,高蕾雅也想緊緊的把握。
她開始后悔了,后悔當年沒有及時的對簡博堯告白,如果自己當年告白了,或許現(xiàn)在和簡博堯在一起的人就是她了。
此時受到極大沖擊的高蕾雅,第一次如此的異想天開著。
向來做事穩(wěn)重隱忍的她,第一次這樣的大膽,第一次有種想要將簡博堯搶過來的念頭。
這樣的念頭,就像是個夢魘一般,深深的勒緊她的脖項,讓她越發(fā)的感到呼吸困難。
不行,她必須要解救著這樣的自己。
她也知道,唯一的解藥便是簡博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