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MG集團(tuán)。
舒唯伊難得回到公司一趟,不一會兒,一群檢察院的人來了,直接闖進(jìn)舒唯伊的辦公室。
“舒小姐,有人舉報你和一個賄賂案有關(guān),請你現(xiàn)在跟我們走一趟,協(xié)助調(diào)查!鳖I(lǐng)頭的一個清秀男人,亮出自己的身份牌之后,直接了當(dāng)?shù)膶κ嫖ㄒ琳f道。
舒唯伊一臉震驚,她此時正和白少卿談著工作,沒有想到檢察院會上門,并且說她和一個賄賂案有關(guān)。
“抱歉,我從來沒有過賄賂行為,請問你們口中受賄的當(dāng)事人是誰?”舒唯伊并不慌張,聲音不卑不亢的問道。
“國土資源局局長周茂生,你有權(quán)利保持沉默,但你所有的一切都會成為呈堂證供,F(xiàn)在請跟我們走一趟!睓z察院的人上前,想要挾制舒唯伊。
“放開,我自己會走!”舒唯伊很厭惡陌生人的觸碰,她閃躲了一下,目光陰厲的掃了過去。
檢察院的人面面相覷,最終沒有為難舒唯伊:“還請舒小姐不要讓我們?yōu)殡y。”
“是誰舉報的?唯伊都不認(rèn)識什么國土資源局局長,你們檢察院的人是怎么回事?沒有一點證據(jù)就胡亂抓人,她現(xiàn)在可有著身孕,要是有什么閃失,你們負(fù)的了責(zé)任嗎?”白少卿趕緊上前,攔住檢察院的人。
“我們不會對舒小姐怎樣,只是請她跟我們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如果舒小姐是無辜的,我們自然會放人。”依舊是那個清秀男人,語氣冷靜的回答著白少卿,隨后要求帶著舒唯伊立刻回去。
舒唯伊看向白少卿,臉上并未有半點慌張的神色:“少卿,我先去一趟,你不用擔(dān)心,替我準(zhǔn)備好律師!
“好,我立刻去辦!卑咨偾溱s緊點頭,等到舒唯伊離開之后,他讓手下去安排律師的事情,自己則給簡博堯打電話。
“博堯,不好了,檢察院剛剛來人把唯伊抓走了,說她跟一宗賄賂案有關(guān),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白少卿很慌,舒唯伊還懷著孕,原本胎心就不穩(wěn),這樣下去會不會對她和孩子都不利。
“你說什么?”電話那頭的簡博堯當(dāng)即為之一震,“我離開過去!”
說完,簡博堯便掛斷了電話,只剩下這一頭的白少卿一臉恍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半個小時后,檢察院的審問室。
舒唯伊和剛剛那個抓她走的清秀男人相對坐著,他身邊還坐著一個做筆錄的女同事。
“舒小姐,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檢察院的副局,我叫顧梵之,我想要了解的是,你的公司是否有個叫做莫偉的員工?”顧梵之目光灼灼的看向面前這個優(yōu)雅而從容不迫的漂亮女人,聲音一字一頓的落下。
舒唯伊抬起水眸,目光淡淡的看了顧梵之一眼,“我要等我律師來,我再回答你的問題!
顧梵之眉頭頓時皺了皺,“拖延時間是沒有意義的,舒小姐,你是知道的,如果你做了這樣的事情,就算律師來了也救不了你!
“顧局長怎么這么篤定我做過這樣的事情?你親眼看到了?還是有誰要你這么肯定我的罪呢?”舒唯伊嘲弄的扯開唇角,聲音清脆悅耳的落下。
“舒唯伊,你少在這里誣蔑我!請你配合調(diào)查!”顧梵之沒有想到舒唯伊的攻擊力這么強(qiáng),幾句話便說的他有些招架不住。
“顧局長,你激動什么?你這么激動反而讓人覺得是心虛的表現(xiàn)呢。我有權(quán)保持沉默,不是嗎?”舒唯伊歪著腦袋,對顧梵之露出一抹無害的笑容。
氣得顧梵之頓時語塞。
旁邊的女同事也一直用胳膊肘戳著顧梵之,提醒著他剛剛過激的表現(xiàn)。
“好,舒小姐果然名不虛傳。據(jù)說前幾天,舒小姐以旅行的名義將父母送出南都,這是否是你的準(zhǔn)備工作?你擔(dān)心你賄賂政府高官的事情敗露,父母受到牽連,所以迫不及待送走了他們?”顧梵之已經(jīng)不放心,正面反面都在敲擊著舒唯伊。
“顧局長的心思真是跟尋常人不同呢,我父母每年都有旅行的習(xí)慣,作為子女支持父母去旅行怎么了?不過我想像顧局長這么忙碌的人,大概估計不到父母的感受吧?顧局長有安排過父母出國旅行嗎?如果顧局長有想法,我可以推薦你一些不錯的國家哦!笔嫖ㄒ潦冀K保持著禮貌得體的微笑,聲音溫和悅耳,但說出來的話句句有力。
“你!舒唯伊,我不是在跟你拉家常,你的態(tài)度最好給我端正一些!這里是檢察院,不是你的MG!”顧梵之每一個句,都像拳頭打在棉花上,充滿了無力感,這讓他有些惱火和不耐起來。
“我的態(tài)度一直都很好,也和顧局長說了等我律師到了再聊。但顧局長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呢,一直借機(jī)逼問著我,我沒有做過的事情你這么逼迫我我也沒有答案呀。顧局長接下來該不是要嚴(yán)刑逼供吧?我可懷著孕呢。”舒唯伊笑得無辜,不就是打太極嘛,她可擅長著呢。
“好好好,我就等著你的律師來!等我將證據(jù)拿出來,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嘴硬到什么時候!”顧梵之何曾遇到過這樣伶牙俐齒的人,他的脾氣本就暴躁,被舒唯伊這么一刺激,火更大了,更加認(rèn)定舒唯伊就是賄賂案的主使人。
就在這時,有人打開審訊室的門,迎面走來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他面色沉重的說道:“顧局,簡博堯來了!”
顧梵之自然知道簡博堯的大名,他的眉頭略微的皺了起來:“他來做什么?”
“他要求保釋自己的妻子舒唯伊,并且他有權(quán)保釋。”那人擦著額頭上的汗水,繼續(xù)說道。
“不行!誰讓保釋的?舒唯伊是這個案子的關(guān)鍵人物,怎么能保釋呢?”顧梵之頓時惱了,說著便朝著門外走去,準(zhǔn)備和簡博堯理論。
而留在審訊室的舒唯伊,小臉上頓時露出一抹無邪的笑容。
她的王子,來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