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唯伊順勢看去,竟然是簡云琛來到她的家里。
與此同時,簡云琛也看到了舒唯伊的歸來,兩個人四目相視,簡云琛飛快的來到舒唯伊身邊。
“唯伊,你回來了啊。我來看望伯父伯母,沒有想到這么巧,竟然碰到你回來了。”簡云琛滿臉訕笑,看著舒唯伊的目光帶著一絲迷戀。
“唯伊!笔嫣炝x也走了過來,他頓時擋在女兒的面前,瞪著簡云。骸澳氵是趕緊走吧,我們家不歡迎你!
舒天義向來都是一個脾氣溫和的人,能讓他說出這樣毫不客氣的話語,可見來人是多么的惹人厭惡。
“伯父,請你再給我?guī)追昼,我想要和唯伊單獨聊聊,可以嗎?”簡云琛一臉祈求,說著目光又可憐巴巴的看向舒唯伊。
“抱歉,我沒有什么想要跟你聊的,請你離開。”舒唯伊也絲毫不肯給簡云琛一點面子。
“唯伊!難道你不想知道康安妮的一些事情嗎?”簡云琛著急了,索性直接拋出他篤定舒唯伊會感興趣的話題。
果然,舒唯伊的眼睛頓時一瞇。
“簡云琛,你又在玩什么花樣?”舒唯伊目光嫌惡的看著簡云琛。
“給我?guī)追昼姡阌植粫䲟p失什么。難道我們就不能心平氣和的好好聊聊嗎?”簡云琛極力的爭取著。
舒唯伊的眼睛瞇得像一只狐貍,簡云琛的話題確實勾起了她的興趣,反正現(xiàn)在也在她的家,晾簡云琛也不敢耍什么花招。
“我給你五分鐘,如果你再耍我,簡云琛我保證不會讓你好過!笔嫖ㄒ琳f完這句話之后,轉(zhuǎn)身朝著陽臺處走去。
簡云琛臉上立馬浮現(xiàn)竊喜的表情,緊跟上舒唯伊的腳步。
站在原地的舒天義,眉頭緊皺,但也沒有說什么,他則坐在客廳,監(jiān)視了陽臺處的簡云琛,以防他對舒唯伊做出什么不軌的行為。
陽臺上的窗戶微啟,裊裊的晚風吹來,讓人感到一陣冷意。
“說吧!笔嫖ㄒ烈锌吭诖芭_上,雙手環(huán)抱在一起,臉色冷漠的看著簡云琛。
“你大概不知道康安妮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東西!當初她根本就是利用我媽來擺脫我爸,最后還佯裝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她其實身上有很多丑聞呢!焙喸畦∫荒樕衩氐臉幼,說出來的話語格外的刺耳。
“你在說什么?”舒唯伊的聲調(diào)頓時氣憤的升高。
“你別激動啊,我可是有證據(jù)的。這個女人矯情的要死,既要裝作一副與世無爭的白蓮花模樣,又要奪回我爸幫他們康家扛過來的家產(chǎn),你說這女人心思深不深?可是我爸也不是善茬,早就看穿了康安妮的心思,所以才有了之后的事情。她當初甚至還用簡博堯的性命來威脅過我爸呢!焙喸畦⊥耆珱]有意識到舒唯伊眼底的殺意,繼續(xù)口不擇言的說道。
啪——
他的這番話剛剛落下,迎面便挨了舒唯伊一個響亮的巴掌。
簡云琛一臉驚愕的捂著自己被打的臉,愣愣的看著舒唯伊:“你打我做什么?”
“出言不遜!該打!”舒唯伊的眸光凌厲的掃著他,抬起巴掌又想打簡云琛。
簡云琛趕緊后退幾步,警覺的看著舒唯伊:“唯伊,你真的變了,你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暴力了。我告訴你這些,是想要對你說,別給簡博堯那家伙騙了,他母親做的這些骯臟事,他都知道呢!
簡云琛果真是不怕死。
他說完這句話,舒唯伊隨手掄起旁邊的一個鐵棍,朝著他的身上打去。
這個該死的男人,先是侮辱了她的婆婆,然后又說她丈夫的壞話。
真的當她是死的嗎?
簡云琛頓時被舒唯伊揍得嗷嗷直叫,他看著舒唯伊的目光由依戀變成憤怒:“你打我做什么?你打我就能改變這些事實了嗎?舒唯伊,你這個被人騙的團團轉(zhuǎn)的傻子!你以為簡博堯這次去國外做什么好事嗎?你等著吧,他這次回來,一定會給你一個大‘驚喜’”!”
簡云琛抱著腦袋,朝著門口沖過去,一邊跑著一邊對著舒唯伊大聲喊著。
舒唯伊窮追不舍,她恨不得一棍將簡云琛打得殘廢。
若不是舒天義將她攔住,她真的要把簡云琛給揍死了。
“唯伊,你跟個這個人渣生氣做什么呢?別理會他!他就是來膈應你的。是爸爸不好,一不小心讓他進了門!笔嫣炝x抵在門口,不斷的安慰著怒火朝天的舒唯伊。
舒唯伊氣得喘著粗氣,隨后什么話都沒說,拿起手機朝著自己臥室走去。
“爸,我想靜靜,我待會再跟你說話!彼P門的瞬間,對舒天義解釋了一句。
舒天義點點頭。
舒唯伊回到臥室的時候,快速的給徐寶拉打去了一個電話。
電話一接通,徐寶拉那端明顯很震驚:“舒總?請問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你知道柯美心在哪兒嗎?”舒唯伊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徐寶拉那端明顯的停頓了下,“抱歉,舒總,我……”
“徐記者,明人不說暗話,你直接說出你的條件吧,我現(xiàn)在就要柯美心的下落!睕]等徐寶拉把話說完,舒唯伊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既然舒總這么有誠意,那么我們見面談吧。”徐寶拉笑了,她沒有想到舒唯伊竟然這么直接,那么她也不客氣了。
“好,約個地點,就現(xiàn)在!笔嫖ㄒ翗O其冷靜的說道。
夜幕降臨,坐落在南都酒吧一條街的一家難得清靜的清吧。
不大不小的空間,舞臺上有個小樂隊正唱著民謠。
舒唯伊到來的時候,徐寶拉已經(jīng)坐在吧臺的一角。
她很快的看到了舒唯伊,像是老朋友那樣,沖著舒唯伊招了招手:“這里!
舒唯伊輕輕頷首,徑直的朝著徐寶拉走去。
“喝點什么?”徐寶拉例行問道。
“不必了,我們說正事吧。我需要立即知道柯美心的下落,你開出你的條件嗎?”舒唯伊很直接。
“你大概是在意,她手上握著康安妮丑聞的一些證據(jù)吧?”徐寶拉不驕不躁,她端起面前的雞尾酒,輕飲一口,聲音漫不經(jīng)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