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厲爵哄了幾句,姜琳很快就不生氣了。
不一會兒,車子停在一家高檔酒店式公寓門口。
姜琳隨著厲爵下車,她目光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個酒店式公寓,這就是厲爵的住處嗎?
“我剛來南都不久,所以暫時就住在這里。”似乎看穿了姜琳的心思,厲爵不動聲色的解釋。
“沒關(guān)系,酒店確實方便些,但少了一絲家的味道!苯沼蠀柧舻囊暰,笑得天真:“爵,以后我們會有個家嗎?”
厲爵嘴角悄然的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容,很快回答:“當(dāng)然!
這個回答對姜琳來說簡直是一件欣喜若狂的事情,這間接說明厲爵是有娶她的打算。
“進(jìn)去吧。”厲爵看著莫名臉紅的姜琳,對她伸出自己的手。
姜琳內(nèi)心的小鹿早已經(jīng)狂跳不已,她把手小心翼翼的放在厲爵的手中,兩個人朝著那酒店式公寓走去。
厲爵所謂的住處在36樓。
兩個人進(jìn)去之后,姜琳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這里的裝修很是奢華,還帶著一些異域宗教的色彩。
姜琳看著墻上掛著的牛頭骨,內(nèi)心莫名的閃過一絲畏懼。
森森的冷意不知從何方襲來,姜琳站在原地,打了個哆嗦。
“喝點水吧!边@個時候,厲爵端來了一杯白開水。
姜琳看到他之后,心安了許多。她接過那杯水,咕嚕咕嚕的一飲而盡。
“爵,我們……”喝完那杯水,姜琳莫名的感覺身體有些燥熱,她看著坐在沙發(fā)里的厲爵,情不自禁的朝著他靠近。
“琳琳,你以前有過其他男人嗎?”厲爵突然伸手捏住她的臉,拋出這個問題。
姜琳一怔,很快搖頭:“這些年來我一直忙于學(xué)習(xí)和兼職,連戀愛都沒有談過。我還是個chu女。”
“你愿意把自己交給我嗎?”厲爵又問。
“……我愿意!苯沾桨晡ⅲ膿渫〒渫ǖ奶,終于還是吐出這三個字。
“很好!眳柧袈冻鰸M意的笑容,修長而白皙的手順著姜琳的臉頰緩緩撫摸。
姜琳眨了;秀钡捻,心里既害怕又期待著。
此時,從她身體源源不斷冒出的熱勢令她感到眩暈。她在內(nèi)心嘲笑著自己,厲爵還沒有親她呢,她怎么就這么迫不及待呢?
“爵……”姜琳終于忍不住了,她主動湊上紅唇,想要親吻厲爵。
快要觸到厲爵的唇時,那男人卻不動聲色的避開了,他輕笑:“寶貝,你這么干凈,我都有些不忍心了!
“嗯?”姜琳燥熱難耐,發(fā)出近似呻吟的輕哼。什么?厲爵現(xiàn)在要叫停嗎?
“我愿意把自己獻(xiàn)給你,爵,你要了我吧!贝竽懚苯拥脑捳Z,倏地從姜琳口中溢出。
說完之后,連她自己都感到驚訝。
這樣毫無羞恥的話語,竟然是從她的嘴里說出來的。
“這么著急?”厲爵笑得迷人,他輕拍著她的臉頰:“那你先去房間等我,我需要洗個澡!
姜琳眨了眨眼,微笑的點了點頭。
“等我出來的時候,我希望看到什么都沒穿的你!眳柧魷(zhǔn)備去浴室的時候,對姜琳叮囑道。
姜琳的臉更紅了,她很快的來到臥室,臥室的風(fēng)格和客廳差不多,床頭的墻壁上也掛著一個更大的牛頭骨,她飛快的脫掉的身上的衣服,鉆進(jìn)薄被。
源源不斷傳來的不知名熱勢快要吞噬著她的理智,她甚至數(shù)著時間,期盼著厲爵能夠快點到來。
此時她的內(nèi)心異常的激動,好像她是古代那個被帝王靈性的妃子,內(nèi)心忐忑不安著又期待萬分著。
與此同時,浴室中,厲爵并沒有洗澡,他打開水龍頭,嘩啦啦的水聲四溢,掩蓋住里面的談話聲。
“老大,你我身形差別這么大,待會我擔(dān)心她會看出來。”此時說話的人不是別人,真是厲爵的保鏢,阿奎。
“剛剛我已經(jīng)在她喝得水中,加了媚藥。她不會發(fā)覺的,據(jù)說還是個雛兒,晚上好好享用吧。”
厲爵將自己的手放在水下,一遍一遍的清洗著,如此殘忍的話語他的語氣平靜至極,就像是在討論今天天氣如何般的漫不經(jīng)心。
“老大,有一點我不懂,你既然看不上這個女人,你干嘛還要把她留在身邊。”阿奎不解的問道。
厲爵沒有回答他,目光凌厲的掃了阿奎一眼,阿奎即刻閉嘴了。
他差點忘記厲爵的規(guī)矩,厲爵從來不喜歡多嘴的人。
“我會按照老大的吩咐去做。”阿奎即刻低下頭,聲音恭敬道。
“去吧!眳柧艄创綔\笑,定定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時間一點一滴的逝去,正當(dāng)姜琳未著片縷躺在床上焦急的等待時,眼前頓時一片黑暗。
厲爵來了!他把燈關(guān)了。
“爵,是你嗎?”在藥物的催化下,姜琳的聲音變得格外性感。
但是來人并沒有回答她,直接朝著她撲來,姜琳渾身打了個哆嗦。
莫名的一種陌生感,頓時襲上心頭,但還沒等姜琳反應(yīng)過來。
那男人便將她徹底占有。
姜琳疼得深深皺起眉頭。
“爵,爵,我愛你……”嘴上卻不斷的呢喃,訴說著對厲爵的愛意。
但那眼淚是欣喜的,因為在這一刻,她真正的成為了厲爵的女人。
這個優(yōu)秀而強大的男人,在他們交往這么長的時間內(nèi),從來都是發(fā)乎情止乎禮,甚至一度,她都懷疑這個男人并不是真的是因為喜歡自己,而和自己交往。
雖然她沒有經(jīng)歷過情事,但也知道男人的yu望是本能的。
而厲爵對自己這種的本能,她并沒有感受到。
直到此刻,直到她成為了他真正的女人,盡管身體是痛的,但她心里卻是快樂的。
她落下幸福的眼淚。
“爵,我終于成為你的女人了!焙诎抵,少女帶著哭腔的聲音中,透著天真的快樂。
可笑,又可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