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雪沒有想到小保姆會動手,她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根本不是小保姆的對手。
“啊,你快松開我!”小保姆的下手很狠,力道很大,她狠狠拽著林洛雪的頭發(fā),對著她的臉連打了好幾個耳光,惹得林洛雪痛呼尖叫著。
十分鐘之后,林洛雪被小保姆揍得躺在沙發(fā)上奄奄一息,她那張漂亮的臉上還殘留著小保姆抓出來的血痕,看起來格外可憐。
“不要以為我們鄉(xiāng)下人好欺負!不給我結(jié)算工資,那把你的項鏈抵押給我!”臨走時,小保姆將林洛雪脖子上那條項鏈拽跑了。
林洛雪想要制止,卻無力極了。
她眼睜睜的看著小保姆拿著自己項鏈走了,徒留她在沙發(fā)上,不斷的大口呼吸。
疼痛和屈辱,讓林洛雪落下不甘的眼淚。
她之所以有今天的地步,一切都是舒唯伊的錯。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撞到自己導(dǎo)致她早產(chǎn),怎么會被簡云琛發(fā)現(xiàn)孩子不是親生的!
越想林洛雪越生氣,這個仇她一定要十倍的償還給舒唯伊!
身體越發(fā)的不適,令她疼得深深的皺起眉。
想著,她動作顫抖的拿起電話,再次給靳磊打了個電話。
可那頭依舊無人接聽。
自從她出事之后,她便徹底聯(lián)系不到靳磊。
男人果然都是靠不住的,自己為他犧牲這么多,到頭來他卻對自己不管不問。
電話那頭不斷傳來的忙音,令林洛雪徹底惱了。
她狠狠的將電話摔在地上,又氣又恨,整個人處于極度的暴怒之中。
“林小姐,發(fā)這么大火做什么呢?”正在此時,有人輕輕推開她的門,聲音悠然。
林洛雪頓時警惕的抬起眼,看向聲音的源頭,小保姆臨走時竟然連門都沒有關(guān)上。
“是你?你來做什么?”林洛雪恨恨的看著來人,眼眸中迸發(fā)出怒火。
“我來幫你!闭f著,簡西澤順手將門關(guān)上,隨后自然的坐在林洛雪的對面,好像這里是他一樣。
“黃鼠狼給雞拜年,能指望你能安什么好心?你們簡家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立刻給我滾!”林洛雪實在沒力氣,就連罵人都是有氣無力。
“看來你對自己的認知很準確嘛,知道自己是個雞!焙單鳚奢p笑,語氣佯裝無辜的說道。
“簡西澤,你給我滾出我的家!”林洛雪頓時更憤怒了,拿起旁邊的抱枕便朝著簡西澤砸過去。
啪——
簡西澤將一張銀行卡,扔在林洛雪的面前:“這卡里有一百萬,能夠讓你過上一段優(yōu)越的生活了!
林洛雪挑眉看著簡西澤,臉色比之前好了些:“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現(xiàn)在孤立無援,再繼續(xù)鬧下去,你不會有一點好處,甚至還會賠上你的小命。不如你跟著我,幫我做事,怎么樣?”簡西澤微笑的看著林洛雪,再次拋出橄欖枝。
見林洛雪沒說話,簡西澤又繼續(xù)說道:“你要知道簡云琛現(xiàn)在不在國內(nèi)了,你就算再繼續(xù)鬧下去,也拿不到一點好處。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過街老鼠了!
“可是,你為什么幫我?”林洛雪眼底還是有著疑慮,雖然簡西澤分析的全是對的。
“因為我不忍心看到美人落淚!焙單鳚煽拷致逖,伸出手動作溫柔的拭擦著她眼角的濕潤。
在這種落魄到極點的時候,簡西澤的這種行為無疑是雪中送炭。
林洛雪的眼淚瞬間再次滑落下來:“好,我接受你的好意,你想要我做什么?”
林洛雪亦不愚蠢,一定是自己有所利用價值,簡西澤才會找上她。
如今她已經(jīng)這么慘了,就連靳磊都失去了聯(lián)系,她一定要抓住每一個機會。
她不怕自己被利用,最怕的便是自己沒有利用價值了。
“真是個聰明的女人!焙單鳚蓾M意的勾起薄唇,隨后附身靠近林洛雪,在她耳邊輕輕說著……
林洛雪的臉色,越發(fā)的蒼白起來,伴隨著簡西澤說的話,她的雙手緊緊的攢在一起……
夜深人靜。
燈光昏暗的室內(nèi),大床上一番熱勢騰騰。
窗外,一片迷人的夜景。明明滅滅的燈火閃爍,迷離,格外美麗。
落地窗前的白色紗幔,隨晚風輕輕搖曳,透明的玻璃上倒影著那幕大汗淋漓的重疊場景。
嬌吟和低吼,摻雜著熱汗,無比曖昧的升騰著。
荷爾蒙的氣息,來勢洶洶……
約莫一個小時之后,室內(nèi)終于恢復(fù)安靜。
舒唯伊軟綿綿的靠在簡博堯的懷里,累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而簡博堯卻十分清醒,他目光寵溺而愛憐的看著懷里的小女人,忍不住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唯伊,不如我們……”歡愛之后的男人聲音,低噶性感,好聽的不行。
“嗯?”舒唯伊半睜著眼睛,發(fā)出近似呻吟的聲音。
“生個孩子,怎么樣?”簡博堯看著她的小模樣,頓時又心猿意馬起來。
“什么?生孩子?”舒唯伊一臉震驚,這次徹底的睜開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簡博堯。
“我還在上學(xué)呢,我還是個孩子啊!笔嫖ㄒ谅N起小腦袋,此時變得無比清醒。
“怎么?不想給我生個孩子?”簡博堯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大手輕輕捏著她的臉。
“不是,只是有些太突然了!笔嫖ㄒ翐u著頭。“我以為,你不是喜歡孩子的那種人!
“我確實不喜歡小孩子,但我喜歡你給我生的孩子!焙啿﹫蛱袅颂裘,大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撫摸著。
“可是……”舒唯伊還想說著什么,卻猛地被簡博堯再次壓倒。
連同剩余的話語,也被他的吻徹底封住。
“長夜漫漫,就讓我們?yōu)榱藗ゴ蟮脑烊擞媱澟Π!”難得幽默的話語,從簡博堯的口中溢出。
說完,他再次吻住舒唯伊,一場新的酣戰(zhàn),再次蝕骨的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