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家的晚餐一如既往的溫馨美好。
晚餐結(jié)束之后,簡博堯和舒唯伊便在舒家住下了。
兩個人剛進(jìn)臥室正準(zhǔn)備親熱的時候,簡博堯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被打斷的男人頓時眉頭不悅的皺起。
原本他并不想去接,但無奈電話一直響個不停。
舒唯伊推開他,聲音嬌羞:“快去接吧!
簡博堯這才不情不愿的從床上起身,走到桌子前,拿起還在現(xiàn)在響著的手機(jī)。
亮起的手機(jī)屏幕上閃著‘簡明軒’的名字。
簡博堯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頭,他這么晚給自己打電話做什么?
帶著疑惑,他接通了這個電話。
“博堯,下午我給你打電話怎么沒有打通?你現(xiàn)在在哪里?”電話那頭,簡明軒的聲音帶著怒氣,卻明顯在佯裝著。
“一直沒什么時間看手機(jī),怎么?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嗎?”簡博堯的態(tài)度很是平靜。
“我知道今天唯伊出院,便打電話讓你帶她回家吃晚餐,可是一直打不通你的電話,我很著急。你們很忙嗎?忙到回家吃頓飯的時間都沒有嗎?你知不知道……”
“我們在舒家,你不用擔(dān)心。不過沒有回家吃飯,用得著生這么大氣?如果沒有什么事情,我要休息了。”簡博堯猛地打斷簡明軒的話,說完便準(zhǔn)備掛斷電話。
“你!你這樣做豈不是讓舒家人覺得我們對唯伊不好嗎?哪有一出院就回娘家的?這簡直太丟我們簡家人的臉了。”簡明軒終于沒忍住,聲調(diào)不自覺的上揚(yáng)。
“所以,你專門打電話就是為了說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那么恕我沒時間奉陪!焙啿﹫蚶湫σ宦。
“博堯!別掛電話!我……我其實(shí)是想對你說……”像是意識到簡博堯會掛斷電話,那頭的簡明軒聲音迫切的說道。
簡博堯沒有給他機(jī)會,最后還是將電話給掛了。
“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舒唯伊看著簡博堯有些陰沉的臉色,關(guān)心的問道。
“沒什么,無聊的電話而已!焙啿﹫蜉p擁著舒唯伊,聲音很快變得溫柔下來。
倚靠在他胸口的舒唯伊,眼眸有些疑慮的眨了眨,但她沒有多問什么,隨后輕笑道:“好啦,很晚了,我們休息吧!
舒唯伊剛剛出院,確實(shí)需要多多休息。
原本簡博堯還想要跟她纏綿一番,但看著時間也不早了,便也不再折騰她。
“好!闭f罷,簡博堯一把將她橫抱起來,直接朝著床上走去。
他動作輕柔的將她放在床上,隨后躺在她的身側(cè),一只手輕輕拍著她的身子。
“乖,閉上眼睛,睡覺吧!焙啿﹫虻统恋纳ひ舫錆M磁性,十分的好聽。
舒唯伊看著眼前這個深愛的男人,小臉微微泛紅,她眨了眨眼睛,聽話的閉上了。
下一秒鐘,她的唇上頓時襲來一片溫?zé)帷?br>
簡博堯還是抵抗不住她清純無害的可愛模樣,他俯身,溫柔而纏綿的親吻著他的小女人。
舒唯伊輕吟出口,很快伸出兩只小手,主動的環(huán)抱住簡博堯的脖項(xiàng)。
兩個人的吻,不自覺的加深。
還未拉上簾幔的窗戶,外面夜色不知何時,變得越發(fā)深沉起來……
同樣的夜,位于在南都酒吧一條街的爵色夜總會。
素來以大尺度出名的爵色夜總會,走的是高奢路線,能進(jìn)入這里面的人非富即貴,而這些非富即貴的人呢都有些一些小癖好。
爵色便是為了這些富人們的小癖好而存在的夜總會。
走入里面,響徹云霄的重金屬音樂襲擊著人們的耳膜,舞池里面的每個人穿著暴露而火辣,吧臺處干冰制造的煙霧四起,坐在那里紙醉金迷的人們,臉上帶著滿足而頹然的笑容,大肆的喝著酒。
“美女,一個人喝酒?這么孤獨(dú)?讓哥哥來陪你一起吧!卑膳_處,沐悅穿著一身黑色的吊帶,下身配著一條齊b超短裙,化著濃濃的妝,整個人看起來像個十足的太妹。
“給我滾開!就你這種垃圾的招數(shù),老娘未成年的時候就有了。土不土啊,給我滾!”沐悅看起來心情很差,直接便將杯子里的酒朝著那人撒去。
那男人自然也不是好惹的,他還從未被人這么侮辱過。
“你這個臭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嫌棄老子土,老子還今晚還非上了你不可!”那男人說著便朝著沐悅撲過去,不由分說的便要去吻她。
沐悅大力的掙扎,正當(dāng)她呼救的時候,驟然出現(xiàn)的一個拳頭,重重的打在騷擾他的那個男人臉上。
那男人痛的嗷嗷直叫,他一抹鼻子上的血,剛準(zhǔn)備開罵的時候,一抬眼看清打他的人的長相后,即刻慫了。
“爵、爵哥……”被打的男人聲音顫抖的喊著,嚇得滿臉蒼白。
“滾走!”被稱作爵哥的男人,平靜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方巾,優(yōu)雅的擦著自己的手,冷聲溢出。
頓時,那男人仿佛得到了天大的赦令,轉(zhuǎn)身便一溜煙的跑了。
沐悅強(qiáng)撐著酒意,瞇著眼睛看著靠近她的男人,隨后她的臉色亦越發(fā)的蒼白,連同張開的唇瓣都在不住的顫抖:“厲、厲總……你怎么在這?”
厲爵,盛景集團(tuán)的首席執(zhí)政官,傳言他多年通吃黑白兩道,在全世界各地都有他的產(chǎn)業(yè)。而他本人極為低調(diào),很少出現(xiàn)在公司里面,向來他開會都是以視頻會議為主,很少有人看到他真人,大家都說他常年居住在國外,沐悅卻不曾想,他如今竟然已經(jīng)來到了南都。
“沐悅,你真是讓我失望極了!眳柧糇叩姐鍚偵磉,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男人的手很是修長,手背上還有個蝎子的紋身,看起來格外的詭譎。
“對、對不起,厲總……”沐悅幾乎不敢正眼和厲爵對視,她甚至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沐悅怕厲爵,真實(shí)的畏懼和害怕。厲爵于她而言,是撒旦一般的存在。
撒旦,即魔鬼。
厲爵,一個魔鬼一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