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伊,對不起!
簡博堯深深的埋在舒唯伊的脖項處,深沉的聲音略微低噶,酒精的味道淡淡的縈繞在空氣之中。
“你喝多了!笔嫖ㄒ猎噲D推開他,只當簡博堯在說醉話。
“你到底是怎么來的?”舒唯伊不小心觸到他微涼的手心,疑惑的問道。
“開車來的。”簡博堯深吸一口氣,像是個孩子一樣緊緊抱著舒唯伊不肯撒手。
“……”舒唯伊簡直不可思議。
他喝得這么多,從市區(qū)開到這里,這也太危險了吧。
嗅著舒唯伊身上的馨香,簡博堯煩躁的一顆心終于安靜了下來。
“喂,簡博堯,你快醒醒,你……”舒唯伊搖著頭,卻無濟于事。
他就這樣靠在舒唯伊懷里,很快的發(fā)出輕微的鼾聲。
舒唯伊一臉無奈,眸光微顫看著簡博堯睡著的樣子,內(nèi)心莫名的柔軟下來。
此時,窗外的海風(fēng)習(xí)習(xí),浪花翻滾的聲音格外清晰。
之前一直沒有睡意的舒唯伊,此刻竟有些困意了。
小手再次試著推著簡博堯,但依舊推不動。
即使沉入夢鄉(xiāng)之中的他,像是害怕失去舒唯伊一樣,雙手緊緊的環(huán)抱住她,不讓她離開。
舒唯伊微嘆著一口氣,只好保持著這樣的姿勢,閉上眼,緩緩進入睡眠之中……
***
酒吧里,喧囂的音樂震耳欲聾,吧臺處,沐悅一臉陰冷的喝著酒,一杯接著一杯。
“你知道他們白天在辦公室做什么嗎?他們公然的在辦公室zuo愛!”沐悅眼底盡是嫉恨的神色,語氣憤怒的落下。
和她坐在一旁的簡西澤,嘴角卻勾起一抹饒有趣味的淺笑:“傳言我大哥那方面不行,沒有想到這么厲害!
“呵,都是假裝的好嗎?他雖然當年傷到腿,但我記得姐姐曾經(jīng)說過,他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沐悅冷笑。
“你的意思,我大哥的腿傷已經(jīng)好了?”簡西澤挑了挑眉頭,聽得非常仔細。
“大概是吧!便鍚傉麄人都顯得暴躁。
“那他為什么整天還用著拐杖呢?”簡西澤在套話。
“博堯這個人心思很深,他不愿意讓人看透。我倒覺得,他的腿傷早就好了,拄拐杖也許是掩人耳目吧。”喝多了的沐悅,此時話有些多了。
“掩人耳目?他有什么目的嗎?”簡西澤的眼睛都亮了起來,繼續(xù)追問。
“簡西澤,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說要幫我,為什么舒唯伊還是能讓博堯哥把持不住的能力?你快點幫我想想辦法!”沐悅似乎沒有聽到他的問話,聲音憤怒的呵斥著他。
“你今天的做法太蠢了,連我都不知道該怎么配合你。你想要打敗舒唯伊,不該用在大哥面前裝柔弱這種慫把式,你應(yīng)該讓大哥對舒唯伊失望,設(shè)計部新來的那個陸源,不是對舒唯伊很感興趣嗎?如果你能有辦法弄到他們之間的曖昧證據(jù),我想大哥很快就會對舒唯伊厭惡!焙單鳚奢p笑著回答。
簡西澤這番話落下,沐悅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她怎么可以忘記這么重要的一點!
“你說的對啊,哈哈,簡西澤,你確實還比較厲害!便鍚傤D時由怒轉(zhuǎn)喜,她輕挑的挑起簡西澤的下巴,笑嘻嘻的說道。
簡西澤曖昧的看著沐悅一眼,身體也朝著她靠去:“我還有很多方面很厲害,你想不想試試?”
沐悅是成年人,自然明白簡西澤話中的暗示:“怎么?想約我?”
“你長得這么漂亮,只要是個正常男人,都想跟你睡一睡。”
“哈,想做我的pao友,那得看看你有沒有本事。”沐悅在sex的方面,顯得很開放。
“不如,今晚試試?”簡西澤那張雋秀的臉上露出邪魅的笑容,他故意的在沐悅耳邊吹著熱氣。
沐悅許是空窗期真的太久,又許是喝多了,她竟有些動情。
下一秒鐘,她嬌笑著,扯住簡西澤的領(lǐng)口,猛地伸出小舌,輕tian著他的耳垂,“試試就試試,誰怕誰?不過簡西澤,你可不要愛上我!
簡西澤沒有回答,只是輕輕的嗤笑了一聲。
很快,兩個人離開酒吧,選了最近的一家酒店,展開了一ye情的攻勢……
翌日清晨,海邊突然起了一陣臺風(fēng),猛烈的風(fēng)吹散著沙子,空氣之中渾濁不清,外面一陣狂躁不安。
舒唯伊被一陣巨響吵醒,她睜開眼,發(fā)現(xiàn)簡博堯依舊抱著自己。
“醒醒!簡博堯!”意識到房子在晃動的舒唯伊,語氣緊張的喊著簡博堯。
簡博堯卻不愿意睜眼,像個任性的孩子一樣,頭埋在舒唯伊的懷里,不肯醒來。
“臺風(fēng)來了,你給我快點起來!”舒唯伊很是著急,她用力的推著簡博堯。
不等簡博堯有所反應(yīng),她的手機響了起來,是衛(wèi)碩打來的。
“唯伊,我看天氣預(yù)報你那邊起臺風(fēng)了,你沒事吧?我現(xiàn)在在去你那的路上,你別怕,我馬上就過來!彪娫捯唤油,衛(wèi)碩語氣很擔心的說道。
“阿碩,我沒事,你不用我過來,那個……”舒唯伊看了眼簡博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和衛(wèi)碩解釋。
她的話還沒說完,剛剛還在睡覺的簡博堯一把搶過她的手機。
“謝謝你的關(guān)心,不過我在這里,唯伊我會照顧好的!焙啿﹫蚰闷鹗謾C,對著電話那頭的衛(wèi)碩說道。
隨后,他便掛斷了電話。
“簡博堯,你怎么可以隨便掛斷我的電話!”舒唯伊有些生氣,這家伙原來一直都在裝睡。
“話說完了,不掛斷不是浪費錢嗎?”簡博堯伸手便去抱著舒唯伊,話語無賴。
“你給我走開,昨晚我只是看在你喝醉的份上才收留你,你既然醒了就趕緊走吧!笔嫖ㄒ羷e過臉,賭氣著。
“臺風(fēng)這么大,你叫我怎么走?”簡博堯也不生氣,索性將無賴進行到底。
“我才不管你怎么走,反正你給我立刻離開這里!”舒唯伊迅速縮在床的一角,語氣故意很強硬。
“唯伊。”簡博堯斂去俊臉上的不正經(jīng),語氣突然變得很認真,“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