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先帶著他們去偏院尋大嫂吧!
“大嫂剛回府上,她一個人帶著孩子你多幫襯些!”
李若詞目光看了看大堂眾人,隨即乖巧的點了點頭,帶著府上下人便向后偏院而去...
直至李若詞走遠后,王富貴才緩緩走向大堂,神色凝重道:
“昨天晚上,我去了李府接我家娘子,順便還想向我那岳父大人打聽打聽宮中的情況!”
路小禾眉頭微微一蹙:
“宮中什么情況了?”
他們昨晚出宮后,整個京都的天空仿佛都被籠罩上了一層烏云!
而以往的京都百姓一清早便會出攤做生意,但今日辰時已過,大街上竟空蕩蕩的一片,連一個人影都看不見,仿佛就像一座鬼城一般!
這種氣氛簡直太壓抑了!
但只見王富貴搖了搖頭,緩緩說道:
“昨晚你們出宮后,宮中大臣竟無一人回府,就連我那岳丈大人此刻也都還未曾回來,實在無從得知宮中情況!”
話音落下,眾人神色一凜,紛紛沉默了下去。
但下一刻,只見堂外一道人高馬大的身影,火急火燎的走了進。
“伯父?”王富貴見狀嗎,急忙問道:
“出什么事了嗎?”
來人正是南戰(zhàn),只見他環(huán)顧了一圈,一臉凝重道:
“有些不對勁,本王昨晚命人在城中打探消息,那城外禁軍為何整整一個晚上還未進城來?”
王富貴眉頭一蹙:“或許是因為皇老祖下令,所以他們才未進城的吧?”
南戰(zhàn)搖了搖頭:“現(xiàn)如今整個皇宮都已封閉,就連一只蒼蠅都別想飛出來!”
“皇老祖如何下達命令給城外禁軍?”
聞言,王富貴神色微微一變:“聽您這么一說,好像是有些不對勁!”
“按理說,那城外禁軍在你們未出宮前就應該趕到了皇宮護駕才對,可為何直到你們出宮,他們都遲遲未曾進城來?”
一番話音落下,眾人也一頭霧水!
但就在這時,一旁徐震山突然說道:“或許老夫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聞聲,眾人目光瞬間看向了徐震山。
路小禾急忙問道:“前輩一直在城外與那龍二周旋,可是看見了些什么?”
徐震山冷笑一聲道:
“那家伙豈是老夫的對手?當初老夫大鬧京都引他出城,他認出老夫后拔腿就跑,絲毫不想與老夫交手!”
“是你?”南戰(zhàn)頓時驚呼道:“前些日子闖進那一眾王府傷人的...就是你?”
徐震山淡淡的瞥了一眼南戰(zhàn):
“若不是老夫好歹也知道些王權那小子的事,否則,你小子也逃不了一頓毒打!”
好在徐震山打聽到武成王府的地址后,發(fā)現(xiàn)南戰(zhàn)的府門就在王府的對面。
而徐震山也剛好聽說王權那小子未來老丈人的府門就住在他們家對面!
否則,南戰(zhàn)這個安南王,怕也避不了受些無妄之災!
南戰(zhàn)悻悻一笑,看來這一次,倒還真是托了王權那小子的福了!
不過聽著這話,什么心里總是那么的不得勁呢?
路小禾見徐震山被打斷了話,于是急忙說道:
“前輩您繼續(xù)說!”
徐震山繼續(xù)說道:
“為了不讓那家伙回城通風報信,老夫只能追著他滿山的跑!”
“不過昨晚老夫在那云州附近將他擊傷后,他竟施展了一門陰詭的功法逃之夭夭,完全不見了蹤影!”
“四處尋他無果后,老夫便趕回京來,而今晨在京都城外不遠處,老夫見著你們口中所說的那群禁軍了!”
“您見著他們了?”南戰(zhàn)頓時問道:“在何處?”
徐震山淡淡道:“那個地方,似乎就是那禁軍駐扎的軍營!”
“在軍營?”南戰(zhàn)頓時愣住了:“這怎么可能?”
“王權那小子在京都鬧得這么大,禁軍怎么可能收不到消息?”
“他們怎么可能還在軍營之中?”
徐震山神色有些微妙,淡淡笑道:
“這就是怪異所在了,老夫原本也沒怎么注意那軍營,但路過此地附近時,突然感應到了一道靈階的氣息,于是便趕過去查探了一番...”
“你們猜老夫看見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