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告訴告訴我們家這口子,在他南下征戰(zhàn)時,你在京都是如何欺負(fù)我們娘倆的?”
“啥?”聞言,南戰(zhàn)頓時一怒:
“李文勝你個老東西,你敢趁老子不在,欺負(fù)到我南府的頭上來?”
李文勝愣住了,頓時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
“你話說清楚!老夫...老夫什么時候欺負(fù)你們娘倆了?”
“還敢說沒有?”南母頓時起身,板著臉說道:
“你先是在利用自己的權(quán)勢,在軍中打壓我兒大松,后又在金鑾殿外與我口誅筆伐,這難道不是欺負(fù)我們孤兒寡母?”
孤兒寡母?南戰(zhàn)頓時一愣,他雖然沒怎么讀過書,但這個詞...是不是說他死了?
但聞言,卻只見李文勝頓時氣急了,怒喝道:
“那是你在金鑾殿外攔下老夫,對老夫口誅筆伐,怎的還是老夫的錯了?”
“還有南大松這兔崽子,一天到晚的沒事就去找我們家若詩,若詩她冰清玉潔,憑什么讓這小子白白毀了名聲?
那老夫還不能用些手段了?”
“看來你還是承認(rèn)了啊?”南母冷笑一聲,隨即又看向南戰(zhàn):
“南戰(zhàn),你還在等什么,還不給我們娘倆報仇!”
聞言,南戰(zhàn)臉色一沉,冷笑著走向李文勝:
“老李頭,你是不是該給老子一個說法啊?”
“嗯?”
李文勝頓時一怒:
“你們...你們一家的滾刀皮,簡直蠻不講理!”
“若詩,咱們走,這狗屁南府,咱們再也不來了!”
說罷,他拉著自己女兒李若詩的手,便大步的朝著府門而去。
南大松頓時一急,連忙跟了上去,一臉討好道:
“伯父,伯父您消消氣兒,我爹他...他不是這個意思!”
“給老夫,滾!”
出了南府后,李文勝一腳踢在了南大松的身上,拉著一步一回頭的李若詩,便登了上回府的馬車!
看著遠(yuǎn)去的馬車,南大松無奈的苦笑出來。
而此時身后,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南大松轉(zhuǎn)身看去,一臉焦急道:
“爹,娘,這本來好好的,你們這是在干嘛啊,現(xiàn)在這怎么辦?”
南戰(zhàn)頓時臉色一黑,狠狠的拍了拍他的頭:
“什么怎么辦?你小子怎么這么沒出息,老子怎么會有你這種兒子?”
南大松頓時神色一垮,摸了摸頭埋怨的看了自己父親,不敢在說什么了。
南戰(zhàn)沒好氣的瞪了一眼他,隨即淡淡道:
“你要是有對門兒王權(quán)那小子一半的霸氣,恐怕老子現(xiàn)在都抱孫子了!”
說罷他又恨鐵不成鋼的戳了戳南大松的腦袋:
“你也不想想,今晚這一鬧過后,你這媳婦能跑得了?”
“可你在你那未來岳丈面前,就不能硬氣些?”
“他李文勝一生,最是厭惡性子軟弱、沒有骨頭之人,你越是討好他,他越是不愿意將女兒交給你!”
一番話音落下,南大松頓時若有所思.....
“我明白了爹,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說罷,他連忙向著府內(nèi)跑去....
南戰(zhàn)一愣,看著南大松的背影...
“他知道什么了他知道?”
南母輕嘆一聲,淡淡笑道:
“看來,咱們也快抱孫子咯~~”
但就在她話音落下,她的神色又漸漸暗淡了下來....
“也不知玥兮現(xiàn)在,究竟在何處...”
南戰(zhàn)也頓時沉默了下來...
良久后他輕嘆一聲,將自己夫人摟在了懷里:
“夫人放心,玥兮她不會有事的!”
話是這般說,但他此時一想起王權(quán)就來氣,自己將寶貝女兒交給了他,可這小兔崽子竟然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hù)不了!
“你小子可千萬別回京,不然老子抽不死你!”南戰(zhàn)心中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