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王權(quán)臉色一黑:“要找娘子給你自己找,我不需要!”
“嘿~~”王稷頓時沒好氣道:“四叔對你這么好,你小子還不領情?”
王權(quán)冷笑一聲:
“別一口一個四叔的,你與我、與我王府之間,都沒有這種關(guān)系存在!”
聞言,王稷神色微微黯然了幾分,隨即他淡淡一笑:
“雖然你從小沒有見過我,你我之間,也沒有任何的血脈關(guān)系。
但你四叔我如今的姓氏,是你爺爺當年賜的,名字,是你奶奶親自取的,這一層關(guān)系,永遠也無法磨滅!”
“你叫我一聲四叔,也不算虧!”
聞言,王權(quán)冷哼一聲,神色變得陰沉了起來:
“說的可真好聽。
“你若當真還記的我王府對你的恩情,那我母親當年或許就不會死了!”
神域當年“害死”自己的母親,而王權(quán)也幾乎敢斷定,這王稷必定就是那神域之人!
而且以他的實力來看,定會是那身居高位之人!
這說明什么,說明自己母親當年之事,或許與這王稷也脫不了干系!
而王權(quán)話音落下,王稷也確實啞口無言了。
只見神色黯然,低著頭擺弄著篝火,未曾再言語。
“你這么不說話了?”見狀,王權(quán)冷冷喝道:
“你不是想讓我叫你一聲四叔嗎?”
“那你說說,當年我母親之事,究竟誰是主謀,你神域之中,又是誰在暗中操控著這一切?”
“你說啊!”
王權(quán)神情有些激動,語氣也有些言語緊逼,甚至都忘了,若是眼前這人一個不喜,便能瞬間弄死自己!
但王稷聞言,卻是長嘆一聲。
他搖了搖頭淡淡道:
“小子,無論你怎么想,又或是怎么怨恨我,我都是你的四叔,也都是武成王府的人!”
“我姓王!你只需要記住這一點便是了!”
說罷,還不待王權(quán)說什么,他便緩緩站起身來,又繼續(xù)說道:
“你的內(nèi)傷,我已經(jīng)為治的差不多了,但你昏迷了整整三天,難免會覺得有些無力,將這魚吃了,補充補充體力!”
說罷,他便轉(zhuǎn)身,向著后方走去。
“你要去哪?”見狀,王權(quán)問道。
王稷擺了擺手,淡淡說道:
“四叔我很忙的,就送你到這了!”
“此處地處北塞邊境附近,你休整一番后,往南走五十里,便能看見你那頭麒麟坐騎了!”
“并且,我已經(jīng)以你的名義,傳信給你北塞軍營了,屆時,他們應該會來接應你的!”
聞言,王權(quán)神色一變,他竟然知道這么多事,也知道自己讓黑貨在邊境附近等著自己。
難不成,自己在北蠻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jiān)視之下?
看著王稷漸漸走遠,王權(quán)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連忙站起身來高聲喝道:
“喂~~這霍妙君...你給我?guī)ё哌回去啊!”
王稷大笑一聲:
“小子,說好了拐來給你當小娘子的,我怎么可能又還回去?”
但隨即,他又轉(zhuǎn)過身來遠遠的看向王權(quán),正色道:
“小子,你也別想著將她放回去了,此處偏僻,又竟是些野蠻之人橫行,
這小丫頭片子丹田盡毀,手無縛雞之力,你一旦拋下她,她便是羊入虎口,后果你可想而知!
“除非...”
“除非什么?”王權(quán)沉聲問道。
王稷淡淡一笑:
“除非你小子再親自送她回去,不過你可想起楚了再行事,四叔能救你一回,可救不了你第二回了!”
“你...”王權(quán)臉色一黑,頓時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見狀,王稷又是一笑:
“小子,就將她留在自己身邊吧,她...會有大用處的!”
大用處?王權(quán)神色微微一變,但剛想在問些什么,便只見王稷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老家伙...說話也不說個明白,什么東西?”王權(quán)嘴中不忿道。
但看向還在沉睡的霍妙君,王權(quán)又是一陣無奈。
親自送她回去,是萬萬不可能的,讓她一個人回去,這一路上也不知會發(fā)生什么事,這也是決計不行的!
“罷了,就先將她帶著吧,等以后有機會了,在派人送她回去!蓖鯔(quán)輕嘆一聲,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