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洪宇帝幸災樂禍道:
“不錯,很不錯!沒成想王經(jīng)舟這算無遺策的老狐貍也有今日啊,還有李文勝那老東西,當日聽聞這名字后,差點氣得昏了過去!”
說罷,他又感嘆道:
“還是王梟那廝有本事,朝中這群老東西,平日里各種法子來氣朕,現(xiàn)在都被王梟挨個收拾了,真是大快人心!”
王梟回京這些時日也沒閑著,天天去各種大臣家串門,搞得這群大臣就像是吃了蒼蠅一般難受,但又要舔著笑臉相迎,真是有苦說不出!
但看著洪宇帝那幸災樂禍的嘴臉,文皇后淡淡一笑,道:
“陛下這樣背后議論朝中大臣,恐怕不妥吧...”
“這又何妨,朕是天子,還說不得他們了?”洪宇帝沉聲說道。
“正是因為陛下是天子...”說罷,她手指向上指了指,低聲道:“有些話陛下還是得慎言啊!”
“行了,婦人之仁,王梟那家伙不就是專門替朕干這些事的嗎?”
聞言,文皇后訕訕一笑,沒有再說話。
見狀,洪宇帝端著聲音說道:
“炎兒他們都去了吧?”
“去了,京都有名望的世家,都派出了府上子弟一起去了!”
洪宇帝點了點頭,隨即又看向文皇后,輕聲道:
“那就好...你不會介懷吧!”
文皇后淡淡一笑,埋怨道:“臣妾與陛下夫妻二十余年,臣妾是什么為人,陛下難道還不知道嗎?”
洪宇帝笑著點了點頭,隨即握住了文皇后的手,沒有在言語!
..........
京都城外十里處。
王梟一人一馬,走在兩千將士前列,這兩千將士是京都附近巡防營的兵馬,是洪宇帝硬塞給王梟的,沒怎么見過大場面。
此時王梟單單只是緩步行進,那渾身散發(fā)的氣勢就震的他們心頭一顫。
就在這時,迎面而來一隊人馬,只見這隊人馬,身穿禁軍服飾個個手持刀槍,在隊伍中央,還護著一輛極為尊貴的馬車,緩緩朝著大軍方向行來。
“吁~~”
突然,這隊人馬行近后,那領頭的將領看著前方神色微微一變,隨即立馬翻身下馬,快步朝著王梟走來。
“末將參見王爺!”那將領連忙跪下拜道。
“是你?你是當日禁軍那個....”王梟沉聲道。
這將軍便是當日王梟闖宮時,攔住他的那名禁軍副統(tǒng)領。
“回王爺,正是末將楊帆,王爺您這是...”
那副統(tǒng)領很早之前就出京了,并不知道王梟出征之事!
但只見王梟目光朝著那馬車看了看,隨即淡淡道:
“既然回來了,那就趕緊進宮,沿途不得有誤!”
“是,末將遵命!”將軍頓了頓,隨即回道。
言畢,便只見王梟雙腿拍了拍鐵騎,帶著大軍緩緩行進而去,沒有在多說一句話。
看著大軍行過之后,那名為楊帆的將軍又起身對著大軍是行過的背影恭敬一拜。
隨后這才指揮禁軍,緩緩朝著京都方向行進。
禁軍隊伍的馬車中,一位長相脫俗的女子透過車簾瞧著剛剛的那一幕,神色有些驚恐的低聲道:
“剛剛那是什么人,氣勢怎會如此磅礴,這桀驁不馴的楊將軍,又為何會對這人如此畢恭畢敬?”
想起當日這禁軍副統(tǒng)領軍臨山下,與師門長老對峙時的大將風范,她實在無法想象剛剛跪在地上那人就是他!
但隨即只見馬車中另外一位絕美女子頓了頓,神色有些詫異的說道:
“他...他好像就是鎮(zhèn)守北境的武成王!”
“他就是武成王,王權的父親?”之前那女子神色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