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炎既然這么說,肯定是對這蕭朵朵有所防備的,那這么看來,當(dāng)初北蠻一派的人所做的那些事,應(yīng)該與她就沒什么關(guān)系。
但難道她,真是那蕭岸為了將那群叛徒集中起來,而隨意選擇的一個人?
王權(quán)想著想著,漸漸睡了過去。
今夜,月光很亮,照得整個京都在夜色下若隱若現(xiàn)。
蕭朵朵獨(dú)自一人站在窗邊看著月亮,嘟著嘴,獨(dú)自生著悶氣。
“那可惡的王權(quán),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就這么跟我說話,真是氣死我了!”
說罷,她停頓了片刻之后,又不忿的說道:
“明明當(dāng)初我都說了愿意嫁給他,可他就是不愿娶我!”
隨即,她又停頓了片刻之后,突然驚慌失措的說道:
“不行,你不能回來!”
話音落下,她連忙跑到床上用被子將頭捂住,嘴里不停念叨:
“我求你了,你千萬別出來。
只是下一刻,她整個人一陣顫抖,隨即便躺在了床上,沒了動靜。
約莫一個時辰之后。
蕭朵朵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淡淡寒霜。
而她的神情,也是那么的冰若寒霜。
只見她緩緩站起身來,打量了一下身旁的環(huán)境。
最后緩緩走到窗邊,看著那一輪如同玉盤的月亮,嘴角漏出一絲輕蔑的笑容,喃喃說道:
“那就讓我來看看,那王權(quán)究竟是個什么人?”
..........
天色由暗轉(zhuǎn)明。
清晨的京都,難得一見的霧氣十足,街道上,已經(jīng)有不少的百姓開始出攤,養(yǎng)家糊口了。
而此時皇宮午門之外,宮門緩緩打開。
文武百官穿著官袍,有序的走了進(jìn)去。
今日早朝,是昨晚陛下臨時通知的,有不少官員都在猜測著陛下今日的圣心。
“大哥,昨晚王權(quán)那小子沒有回府,你可知他去了哪里?”
王梟穿著武成王專屬的蟒袍,打了個哈欠淡淡說道:
“在宮里呢!”
“宮里?”
王經(jīng)舟眉頭一蹙,隨即又淡淡一笑,便沒有在說話。
行進(jìn)間,一旁的李文勝,一直用余光看著王府兩兄弟,沉默不語。
此時,戶部尚書鐘明宏踱著小步追了上來,在李文勝耳邊輕聲說道:
“李大人,今日這氣氛,我怎么瞧著有些怪異?”
“有何怪異的?”李文勝低聲道。
隨即只見鐘明宏左右看了看,連忙輕聲說道:
“這如何不怪異了?”
“您瞧瞧,如今早就不理朝事的前內(nèi)閣大學(xué)士,一下就來了四個,就連前內(nèi)閣首輔文真卿,文老大人也來了,還有諸位在京的老王爺,今日也都紛紛到場!”
“這可都是平日里無論大事小事,都從不過問的人啊,但今日仿佛就像約好的似的一同前來,這這這....”
李文勝長嘆一聲,隨即瞥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王梟,淡淡說道:
“你都看見了,自然也有人看見了!”
鐘明宏見狀,隨著李文勝的目光也緩緩看去,隨即神色微微一變,低聲說道:
“您是說,這都是為了...”說罷,他連忙又問道:“那咱們該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閉上嘴不說話,這就是最好的辦法!”李文勝警告道。
鐘明宏聞言,連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
......
行進(jìn)金鑾殿。
文武大臣左右各立,平日里陛下未來之前的嘈雜聲,在今日竟然毫無動靜,此時寬闊的大殿內(nèi),就算落根針恐怕都能放大百倍,傳入諸公耳中。
此時,王梟站在諸公之上,與京都諸位老王爺,于皇位之下的一階,并肩而立,一副神情自若的樣子,讓身旁的諸位老王爺臉色甚是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