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嗎?”
隨即只見南大松作揖說道:
“回陛下,首輔大人的那些手段,對臣沒用,況且他是臣未來的岳丈,臣怎敢說他的不是!”
“好小子!”洪宇帝冷冷一笑,沉聲道:
“你可知你說這話,乃是大不敬之罪!”
南大松頓時一驚,隨即連忙深跪了下去,悻悻說道:
“臣一時妄言,還請陛下恕罪!”
洪宇帝說得沒錯,南大松若是想娶李若詩,沒有他的首肯,是萬萬不可能的。
而他此時卻信誓旦旦的說李文勝就是他未來的岳丈,顯然是沒將洪宇帝放在眼里。
當(dāng)然洪宇帝也知道,南大松這小子跟他爹一樣,沒讀過幾年書,說話不經(jīng)腦子,所以也就沒放在心上,而是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淡淡說道:
“不是此事就行,你起來說話,到底有何事入夜進(jìn)宮見朕?”
南大松頓了頓并沒有起身,而是整個人都跪了下去,深深將頭磕在了地板上。
“你這是何意?”洪宇帝見狀眉頭一蹙。
“陛下!”南大松高聲說道:
“請陛下下旨,準(zhǔn)臣趕赴南海參戰(zhàn)!”
“你要去南海?”洪宇帝聞言神色微微一變。
“請陛下準(zhǔn)許!”南大松連忙說道。
洪宇帝見狀,看著深深跪在殿下的南大松,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想也沒想的就說道:
“不行,朕不準(zhǔn)!你就老老實(shí)實(shí)的給朕待在京都,哪也不準(zhǔn)去!”
南大松聞言,神色一急,連忙抬頭說道:
“陛下,這...這是為何?”
文皇后也有些詫異的看向陛下,她可好久都沒瞧見過他這樣的神態(tài)了。
但只見洪宇帝頓了頓,隨即輕嘆一聲說道:
“你爹率兵去了南海三月,如今你國公府上就你一個男人,你走了,難不成留你娘一個女人,獨(dú)自一人操持府上嗎,你何時才能懂事一些?”
南大松聞言頓了頓,遲疑了片刻后說道:
“陛下,這恐怕不是您真正的理由吧?”
“放肆!”
洪宇帝頓時一怒,一掌拍在一旁的茶臺上,沉聲喝道:
“朕的心思你也該妄自猜測!”
說罷,他朝著殿外大聲喊道:
“來人啊,將這逆子拖下去,奪去一切職務(wù)重打三十大板,送回府上閉府幽思三月,不得出府門一步!”
南大松頓時一驚,整個人都快被嚇的癱軟了下來,但感受這身后沖進(jìn)來的禁軍侍衛(wèi),他頓了頓之后,鼓起勇氣高聲喝道:
“陛下,臣不敢妄度圣意,但就算您打了臣三十大板,再關(guān)臣三月,這都無所謂,三月之后,臣自會再來懇請陛下!”
“屆時,若是陛下還不愿意也無妨,無非就是再挨頓板子,臣,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
說罷,還不等禁軍侍衛(wèi)上前羈押,他便猛地起身,大袖一揮氣勢磅礴的朝著殿外走去。
看著南大松一反常態(tài)的氣勢,洪宇帝神色微微一變,大聲喝道:
“給朕站!”
南大松頓了頓,隨即有些怒意的轉(zhuǎn)過身來,看向洪宇帝作揖道:
“陛下還有何吩咐,若是覺著三十大板不夠,臣這身板,再抗他三十大板也沒問題!”
此言一出,就連皇后也是一愣,更別談洪宇帝了...這小子今日是吃了火藥了嗎,如此血性?
而一旁剛剛沖進(jìn)來,原本還有些擔(dān)憂的文晟,也是一臉無語....
他在這御前護(hù)衛(wèi)多年,也打過不知多少武將的板子,但還從未見過有人自己加罰的,這下可好了,這六十大板打下去,若是不要你半條小命,自己這禁軍首領(lǐng)之位你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