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問題?”王富貴茫然問道。
只見南大松笑道:
“若是之前蘇幻月不阻止,你是否真的會跪下去?”
王富貴頓了頓,淡淡一笑道:
“我道是什么呢,原來你只是想問這個啊。”
南大松點了點頭,正色道:
“跪,還是不跪?”
王富貴笑著說道:
“跪,若是她不阻止,我一定會跪下去的!”
南大松神色一變,頓感震驚。
他是了解富貴的,他讀了十幾年的圣賢書,有些思想早已根深蒂固,素日里他連南玥兮都不服,現(xiàn)在竟然會對一個女子下跪,無論是處于什么原因,這對以前的富貴來說,都是絕不可能的!
看著南大松一臉震驚的神色,王富貴淡淡一笑道:
“你不問問什么原因嗎?”
“不必了!”南大松聞言大笑一聲,高聲說道:
“我心中,已經(jīng)有了答案,我自己的答案!”
說罷,他便大笑一聲,朝著山下飛去,獨留富貴一人風中凌亂。
“哎~~,你帶著我一起啊,我又沒有內力,不會輕功!”
王富貴朝著南大松的背影大喊道,見他根本不理會,隨即他又臉色一黑,快步的朝著山下追去,盡顯狼狽....
父親這門功法還是有缺點的,這不會飛啊....王富貴心中鄙夷道。
.......
京都王府,內堂之中。
高座之上,擺著兩把恢弘的太師椅,左邊空著,而王經(jīng)舟赫然坐于右邊高座之上。
在大承,左尊右卑!
只見此時內堂之下,一位長相平平無奇,穿著長衫的中年男子半跪拜道:
“屬下參見二爺!”
這人正是趕回城中的,那酒肆的掌柜的。
只見王經(jīng)舟神色平淡的看著眼前這人,淡淡說道:
“起來吧!”
男子聞言,緩緩起身,恭敬說道:
“二爺找我,是為了暗影的事?”
王經(jīng)舟頓了頓,隨即淡淡說道:
“雷松,你從山上山下來,有多少年了?”
“回二爺,當年世子上山我下山,現(xiàn)今整整十年有余了!”
王經(jīng)舟點了點頭,又淡淡說道:
“當年你被蘇青廢去一身功力,隨后抓回山上山,此時可還有怨言?”
雷松神色微微一變,隨即作揖說道:
“二爺您應該知道,當年之事我認罰,從未有過怨言,只是還是那句話,若是此時回到當初,我還是會那么做!”
王經(jīng)舟沉吟了片刻,隨后說道:
“你被廢之前,是何境界?”
雷松聞言,隨即輕嘆一聲,笑道:
“那都是十幾年前的事了,當年屬下雷門弟子兩千有余,雖不是什么威名赫赫的大派,但屬下卻是雷門三百年來實力最強的門主,已初登靈階一品之境!”
說罷,他又淡淡一笑道:
“二爺請放心,雖然屬下功力盡失,但腦子還在,將暗影暫時交由屬下執(zhí)掌,想必也不會出什么亂子的,畢竟屬下當年也是一門之主,治理這暗影,還是有些手段的。”
王經(jīng)舟搖了搖頭,說道:
“暗影的暗使,光憑腦子不會武功,可是不行的!”
雷松眉頭微微一蹙,隨即不解道:
“二爺不是讓我暫掌暗使?”
“是!”王經(jīng)舟正色道。
“那為何您說....”
話才說一半,雷松神色一變,隨即難以置信道:
“您...您可以幫我恢復功力?”
王經(jīng)舟沒有回答他,而淡淡說道:“我要讓你幫我辦一件事,這或許會要了你的命!”
雷松神色微變,遲疑了一瞬之后,抱拳說道:
“二爺吩咐就是,反正我這命也是二爺救下來的,要了便要了!”
王經(jīng)舟點了點頭,隨即緩緩站起身來,淡淡說道:
”你隨我來吧!”
說罷,他便猛地一步飛出內堂,隨即一個轉身,朝著王府后院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