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少喝一點,你偏偏不聽,那前輩與王權(quán)是什么境界?你能跟他們比嗎?”
呂青山瞬間就不服了,不屑道:
“笑話!境界是關乎酒量的事嗎?你夫君我的酒量你也應該知道,那向來是深不可測,你瞧瞧除了我,他們二人還有人能爬的起來的嗎?”
郁文丼聞言,不屑一笑。
呂青山那在酒量這一塊唯我獨尊的氣勢,在她眼里就是個笑話。
昨晚要不是她,她呂青山還能安然回到房間?
散場的時候,王權(quán)雖然也是東倒西歪的,但好歹是自己走回的房間,不像呂青山,根本就不省人事,就更別說那一身實力恐怖的老漢了。
呂青山瞧著郁文丼不屑的表情,心中更是不服了,于是大手一揮,大聲說道:
“娘子你不信?好~那咱們?nèi)タ纯赐鯔?quán)起來沒就知道了。”
說罷,便朝著一旁王權(quán)的房間走去,郁文丼想拉都拉不住。
.....
“王權(quán)~王...”
呂青山大喊大叫的直接走到王權(quán)的房間門外,頓時一愣。
只見王權(quán)房間門并沒有關,而他此時坐在桌邊,手中拿著一張紙條,正看得入神。
“你竟然起來了?”呂青先是詫異,隨后又不爽道:
“你是不是用內(nèi)力逼出酒勁了?昨晚不是說好了誰都不準用內(nèi)力的嗎,你小子真不厚道!”
只見王權(quán)一臉嚴肅,跟本沒有理會他,目光緊緊的盯著手中的紙條。
呂青山見狀,眉頭一蹙,連忙走進屋中問道:
“你看什么呢,看得這么入迷?”
王權(quán)輕嘆一聲,隨即將紙條擺在了桌上。
呂青山見狀,狐疑的看了看王權(quán),隨即一把抓起紙條看了起來。
片刻之后,他雙眼瞪大,一臉嚴肅的說道:
“他~他將你那火麒麟拐走了,還留下紙條挑釁你?”
王權(quán)緩緩點了點頭,道:
“我出去看了,云麟的確不見了,只有黑貨還在。”
呂青山聞言,急忙說道:
“那你還坐著干嘛?還不趕緊追?”
說罷,他又一臉懊惱的說道:
“都怪我,我就不該帶你來這,沒成想這老頭竟是個兩面三刀的人!”
王權(quán)見狀,不禁笑道:“你如此著急作甚,你又沒有什么損失!
呂青山聞言,沒好氣的說道:
“你還笑得出來?你昨晚想問的是半點沒問出來,現(xiàn)如今火麒麟又被人拐走了,你怎的就一點都不著急?”
說罷,他還拍了拍手,恍然大悟道:
“我道怎么那酒的酒勁如此之大,昨晚他還一個勁的給你我灌酒,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啊!”
王權(quán)見狀,淡淡一笑,道:
“誰說沒問出來?”
“你問出來了?不對啊,昨晚吃飯的時候,咱倆一直在一起,他當時什么都沒說。俊
話音落下,王權(quán)淡淡一笑,剛想解釋一番,便看見郁文丼帶著老漢的孫女走了進來,茫然道:
“那前輩好像不見了,這小姑娘一大早找了半天都沒找著!
呂青山見狀頓時一愣,詫異道:
“不應該啊,他走得有這么急嗎,竟連自己的孫女都不要了?
唉~小姑娘,你是他親孫女嗎?”
王權(quán)聞言,沒好氣將呂青山扒拉到一邊,隨即走到小姑娘的面前,低頭看著她輕聲說道:
“你叫徐妮?你爺爺叫徐震山?”
小姑娘睜著大眼睛看向王權(quán),茫然的點了點頭。
王權(quán)淡淡一笑,隨即又遞出一掌紙條給她,緩緩說道:
“你爺爺走了,讓你日后跟著我!
徐妮聞言,一把將紙條拿過來看了起來。
只是看著看著,她的眼睛中,漸漸的浮現(xiàn)出一股霧氣,隨后滴滴眼淚開始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