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那頭頂天空之中交鋒的巨斧,氣勢都隨之猛地一震,隱隱的要壓過斷刃了似的。
王權(quán)見狀眉頭一蹙,隨即便看見呂青山急忙上前一步,一臉苦相說道:
“前輩您這可就有些欺負人了,當(dāng)時明明是您....”
“老夫才管不了你這么多,公平交易,豈容毀約?”呂青山話還沒說完,便被老漢打斷道:
“要想將人要回去,很簡單,要么你過來將老夫擊敗,要么....”
老漢停頓了一下。淡淡一笑,緩緩看向王權(quán),沒有再說話。
“要么怎么樣?”呂青山急忙問道。
打,他可打不過,只能看看另外一個條件了。
只見那老漢緊緊的盯著王權(quán),看得王權(quán)心里直發(fā)毛。
良久之后,老漢笑道:
“我看這小子不錯,要么就將他留下來,給老夫當(dāng)個上門的孫女婿,老夫就將人還給你,如何?”
話音落下,兩人頓時一楞,王權(quán)瞬間就石化了。
場面頓時沉寂了下來。
良久之后,呂青山一臉祈求的眼神看向王權(quán),欲言又止,悻悻說道:
“你看~~要不~~,你就從了吧,他們家小孫女我見過,模樣不錯,你倒也不吃虧!
王權(quán)聞言,頓時一怒,隨即冷冷的看向呂青山,說道:
“放屁,你要找你媳婦,但就這么把我賣了,你還是人嗎你?要當(dāng)上門女婿你當(dāng),老子才不當(dāng)!”
呂青山聞言,又訕訕一笑看向老漢,說道:
“那前輩,您覺得我怎么樣?”
老漢頓時一楞,隨即一口濃痰朝著他便吐了過來,要不是他反應(yīng)快,差點就直擊面門。
“你如此這般丑陋,也配說出這種話來?再敢打什么歪心思,老夫活劈了你!”
老漢一臉寒氣的說道。
只見呂青山被懟,也只能垮著臉悻悻的退了回去,心中一口悶氣不知道該往哪吐、
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娘子美若天仙,且是你孫女能比的?他都不曾嫌棄我,你憑什么嫌棄我?呂青山心中鄙夷道,剛想再說些什么,便見后方院門被推開,一道靚麗的身影,面帶煞氣的走了出來。
“娘子?你醒了?”呂青山見狀,一臉欣喜道。
說罷,便撐開雙手,想上前抱住郁文丼。
但只見老漢還沒阻止,郁文丼卻面色不善的看著呂青山,冷冷說道:
“呸!誰是你娘子?竟然為了區(qū)區(qū)一壇酒,就將我給賣了,現(xiàn)如今還打上了前輩孫女的主意,你當(dāng)真是色膽包天。
從今往后你我之間便無任何關(guān)系,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老死不相往來!”
郁文丼一臉煞氣,顯然是被氣得不輕。
只見呂青山聞言,一臉苦相的說道:
“娘子,你聽我解釋,我~我這不也是沒辦法嗎,當(dāng)日那狗東西追殺你我二人,你又身負重傷,我只得將你留在前輩這避避了!
說罷,呂青山又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說道:
“若不是在路上遇到了王權(quán),你我夫妻,現(xiàn)如今只怕是天人永隔了....”
言語間,還不忘裝著咳嗽兩聲,狠狠一咬牙,嘴角流出一絲鮮血來。
以往?蓱z這一招,對郁文丼最是管用,這都是經(jīng)驗之談。
果然,郁文丼見狀,神色微微一變,臉色漸漸緩和了下來,像是隱隱動了惻隱之心。
只見她一副關(guān)系的模樣,剛想上前問問情況,便看見一旁老漢眉頭一蹙,意味深長的看著王權(quán),大聲說道:
“小子,你姓王?”
王權(quán)頓了頓,隨即抱拳道:
“晚輩王權(quán),見過前輩!”
老漢聞言,又緊緊的盯著王權(quán)看了半晌,隨后大手一揮,只見空中交鋒的兩柄神兵瞬間彈開,各自飛回了主人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