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權聞言,點了點頭,沉吟了半晌之后,看了看呂青山,隨即厲聲問道:
“你們?yōu)槭裁匆獙Ω端,到底在圖謀什么?還有,路小禾是不是你們抓的?”
自從他出了地心之后,便得知了路小禾在自己失蹤的那一天也被人抓走了,此事江湖上已經(jīng)傳的沸沸揚揚,根本不需要他特意去打聽。
只見白須老者神情復雜的看了看王權,隨即說道:
“這我真不能說,我說了也是死。
王權冷冷一笑,果然,又是這一套。
隨即他猛地一腳踩在老者的頭上,冷冷道:
“竟然你連這個都不能說,那老子還留著你做什么?”
“王權,你卑鄙~你言而無信!”老者趴在地上,厲聲喝道。
王權冷冷一笑,說道:
“我可從來就沒答應過要放你走啊,就算說過又何妨?卑鄙是我的信念,無恥是我的座右銘,你能怎么樣?”
說罷,王權不想再多費口舌,在老者驚恐的目光下,直接一腳將他的頭給踩碎,地上鮮血直流,又帶著絲絲白色,瞧著惡心極了。
王權嫌棄的在地上蹭了蹭鞋,剛剛一動怒,他身上的刺青又如火一般的“燃燒”了起來,渾身滾燙。
“不行,我得再去河里泡一泡才行!
王權擺擺手,連忙向著河邊跑去。
“等等!”
突然,呂青山大聲叫住了他。
王權轉(zhuǎn)身看向呂青山,說道:
“呂兄?”
呂青山一臉復雜的看著王權身上的紋身,沉吟了片刻之后,說道:
“你說你身上這圖騰,是你長輩刻上去的?這位長輩,可是你師父?”
王權搖了搖頭,說道:
“不是,是另外一位...早已逝去的長輩!”
呂青山又是一頓,隨即看著王權,正色道:
“你這圖騰顯身,并不是泡泡河水就能消去的,你的長輩替你刻上這圖騰之時,沒有教你怎么遏制住這神獸意志嗎?”
“神獸意志?那是什么?”王權頓時一懵,不解道。
呂青山臉色一黑,淡淡笑道:
“原來你什么都不知道啊,可是看你這麒麟圖騰卻又是十分完整,也不知你當時是如何承受住的...”
說罷,呂青山又搖了搖頭,說道:
“王權,你若信得過我,就跟我走,我?guī)闳ヒ娨蝗耍蛟S他能教你如何抑制住著神獸意志!”
王權頓時一愣,沒有過多遲疑,緩緩點了點頭。
這=呂青山與那神域,同為神獸守護者,雖不同脈,但殊途同歸,總有些不為外人道之的事情,多了解了解,也沒壞處。
呂青山見狀,隨即頷首道:
“那好,事不宜遲,咱們現(xiàn)在就動身,不過....”
他停頓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無奈:
“之后見到我娘子,你得幫我圓圓話,不然她非得打死我不可!
王權臉色一黑,這呂青山如此懼內(nèi),簡直有損男兒雄風....
“我都不知道你們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幫你圓話,要不你先說說,在下再幫你計議計議,如何?”
呂青山頓了頓,遲疑了片刻,隨即輕嘆一聲:
“唉~算了,你之后...便見我眼色行事吧。”
王權淡淡一笑點了點頭,這夫妻倆倒著實有趣。
呂青山肯定是做了什么對不起他娘子的事了,不過男人嘛,可以理解!
........
終于地區(qū),野外一戶農(nóng)戶小院中。
“嗨~~嗨~~”
一個面目粗狂的老漢,朝著手心吐了口唾沫,隨即提起那造型奇異的巨斧,帶著節(jié)奏,將面前一堆柴禾劈開。
劈完之后,他又將那巨斧隨意的丟在了一旁,抱起一堆干柴,便朝著院中一邊的廚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