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權(quán)的問題,稚童則是面不改色的看著他,淡淡說道:
“老夫說過了,天道創(chuàng)世,其實本就沒有什么現(xiàn)實與幻境,所謂幻境,只是你將自己看到所不能理解的東西,強加一個解釋罷了!
王權(quán)聞言頓了頓,又想開口問幾句,便見稚童神色一變,眉頭緊蹙的打斷道:
“行了,老夫不想與你在多做口舌,現(xiàn)在,拔出你的劍,對準上方你自己的名字,盡力一擊吧!”
“你是要讓我試碑?”王權(quán)愣了愣。
“....”
但見稚童不說話,王權(quán)隨即也不在多問,遲疑了一瞬之后,朝著境碑縱身一躍。
下一刻,一道藍色寒光閃過,隨即巨大的爆炸聲傳來,震得玉山之巔的雪,都抖了三抖。
行云流水的一招之后,王權(quán)沒有像上次那般身受重傷,而是直直的倒飛了回來,落在了稚童的身邊。
“還不錯,你倒是~~沒有敗壞那兩個人的威名!敝赏粗潮,淡淡說道。
王權(quán)聞言隨之看去,只見自己的名字,已經(jīng)蓋過了好幾位靈階高手,甚至都蓋過了三師兄成余年,排在了第五位。
這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王權(quán)也沒有多大的喜悅。
只是下一刻,那天旋地轉(zhuǎn),步入輪回般的感覺突然又來了。
王權(quán)頓時一喜,當初進入幻境之時,正是這種感覺,此時又出現(xiàn)了,莫非...
王權(quán)搖搖晃晃的看向稚童,喃喃道:
“我這是要回...”
話還未說完,他便徹底失去的意識,整個人也從原地消失不見了蹤影。
寒風吹過山巔,席卷著陣陣寒霜,原本無形卻顯有形。
稚童背手看了看王權(quán)消失的地方,隨即又看著那境碑上的名字,淡淡一笑,自言自語道:
“濮陽天,既然來了就出來吧,躲躲藏藏的做什么?”
下一刻,一團氣體匯聚于稚童身旁不遠處,隨即一個仙風道骨的白衣老者從中踏出,淡淡道:
“天侍,你倒是好閑心!
稚童聞言,側(cè)身看向濮陽天微微一笑無奈道:
“你將他帶過來,不就是想讓我見見他嗎?我這是如你所愿,并且還將他送了回去,好事做到這一步,這你總沒話說了吧?”
言語之間,竟帶著些許不忿。
濮陽天聞言,淡笑點了點頭,隨即看向那境碑,又輕嘆一聲道:
“你應該知道,其實老夫早就想一掌將你這破碑給拍爛!
天侍聞言板著臉,淡淡道:
“你要是完整的狀態(tài),不過是揮揮手的事,不過以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怕是要費些功夫了,不妨試試?”
濮陽天頓了頓,隨即搖了搖頭,意味深長道:
“罷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說罷,他便像一團氣流一般,從這玉山之巔,瞬間消失了蹤影。
瞧著濮陽天消失的地方,名為天侍神色微微一變,喃喃道:
“看來他才是你的把握嗎,那咱們就拭目以待吧!”
說罷,天侍伸手對著那境碑猛地一指,隨即那境碑像是從未出現(xiàn)過一般,消失在了原地。
.......
另一邊,玉山之巔,境碑之下。
江湖傳聞山上山靈階弟子,皆在境碑留名。
隨之,便有越來越多的宗派靈階也開始來到境碑留名。
只是這一日,境碑竟出現(xiàn)了個怪事。
一直停留在境碑最后一名的王權(quán),那個失蹤兩個月的王權(quán),在一位頂級勢力太上長老留名的同時。
他的名字卻突然躥升到了第五位,這一幕,可著實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
這是怎么回事?這境碑出錯了,還是...王權(quán)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