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神色復雜,內(nèi)心掙扎了好一會后緩緩說道:
“我們家這事,我來做就行,根本不需要他牽扯進來,這是我當初下山的條件,您....”
“所以你是來興師問罪的?”
黑衣人話還沒說完,王經(jīng)舟便淡漠的打斷道,語氣之中,似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隱隱的壓迫著黑衣人。
只見黑衣人神色一變,連忙退后兩步,惶恐作揖道:
“屬下不敢!”
王經(jīng)舟見狀臉色一沉,站起身來淡淡說道:
“你們的家事,我不想管,我之所以告訴他,只是他替我做事開的條件罷了,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我想你應該清楚!”
黑衣人神色復雜的頓了頓,輕嘆一聲將頭深深低下,回道:
“是!”
“下不為例,去吧!”王經(jīng)舟趁著臉擺了擺手。
蛋黑衣人遲疑了一下,并沒有轉(zhuǎn)身離開。
王經(jīng)舟眉頭一蹙:
“還有事?”
只見黑衣人緩緩說道:“屬下進城之時,在城中看見了世子...”
“那小子?他在做什么?”
王經(jīng)舟又將書籍緩緩放下,一臉好奇的問道。
王權今日午后進宮,他還以為陛下要留下他多說說話,再怎么著也得晚些時候才能出宮,這天還尚早,他怎就出來了?
只見黑衣人遲疑了一下,緩緩說道:
“世子他...好像在買醉?”
王經(jīng)舟聞言,神色微微一變,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
沉默了片刻之后,緩緩說道:
“知道了,你去吧!”
“是!”
黑衣人回令,緩緩的退了出去。
“等等!”
還未退出書房,只見王經(jīng)舟又將他叫住,淡淡說道:
“日后若是無事,你不必再回京,多打探打探江湖上的消息,還有,你弟弟那里....你可以暗中照料,但切記不得暴露身份!”
黑衣人聞言臉色一喜,連忙作揖道:
“屬下多謝二爺!”
“嗯,去吧!”
話音落下,黑衣人眨眼間便消失不見了蹤影。
黑衣人才走。
只見下一刻,一位白發(fā)飄飄,仙風道骨的老者緩緩從另一邊的房間走了出來,看著黑衣人離去的方向微微一笑說道:
“小舟,他就是你尋找的暗使?”
王經(jīng)舟聞言點了點頭:
“不錯,他資質(zhì)尚可,我日后準備將暗影交給他”
說罷,王經(jīng)舟側身看向白發(fā)老者,正色說道:
“二叔,您得留下來幫幫我!”
白發(fā)老者正是王權二爺爺王玄武,只見他淡淡一笑,說道:
“你小子是想拴住我吧?我可不上這個當!”
說罷,他大笑一聲,便朝著外邊走去。
“二叔你去哪?”
王經(jīng)舟見狀,急忙問道。
只見王玄武背對著他擺了擺手,說道:
“小子,日后王家的事,你就多替你大哥操操心吧,老夫管不了那么多,要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話音落下,王玄武已不見了蹤影。
王經(jīng)舟眉頭緊蹙,深嘆一聲。沒想到無論如何,終究還是留不住他。
酒館內(nèi)。
王權喝著酒吃著肉,時不時的聽著隔壁桌吹著牛。
只見個隔壁桌有一位身材矮小,其貌不揚的男子端起酒杯,大笑一聲,侃侃而談。
這人是王權之后才進的酒館,因為一頓好口才,引得眾人紛紛遞酒喝。
于是他也放開了手腳,端著酒杯看著眾人悄聲說道:
“你們可知半月前,在玉山附近與對決的那兩個人是誰嗎?”
“是誰?”一眾人放下了酒杯,看著那男子好奇道。
只見那男子緩緩的將酒一飲而盡,故弄玄虛的說道:
“那兩人正是歐陽家的歐陽慶宇,與西北武家的武裂二人!”
眾人一片嘩然,頓時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