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戰(zhàn)越說越氣,隨即直接指著李文勝的鼻子說道:
“你他娘的是不是跪久了,連脊梁骨都軟了?”
李文勝臉色一黑,沉聲道:
“南戰(zhàn),你放肆!當(dāng)著陛下的面,你怎可口出穢語!”
南戰(zhàn)冷笑一聲,隨即對著洪宇帝拜了一禮說道:
“陛下,沒什么可安排的,直接將他們送到城中使節(jié)驛館即可!”
“不妥!”
禮部尚書立馬站出來反駁道:
“使團中有北蠻太子與三位公主,使節(jié)驛館怕是規(guī)格不太夠,如若怠慢了北蠻使團,邊境恐再起戰(zhàn)事!”
南戰(zhàn)心中怒火頓時又燃了起來,剛想發(fā)怒便聽見洪宇帝沉聲說道:
“李文勝,你說該怎么辦?”
說話間,語氣有些凌厲,眼神也有些不善,死死的盯著李文勝!
李勝文見狀,又瞧了一眼南戰(zhàn),輕嘆一聲說道:
“陛下,臣促使議和,不是示弱!北塞邊境連連征戰(zhàn),多少我大承男兒死于戰(zhàn)役,又有多少家庭,沒了丈夫跟兒子,這仗~該停了!”
“朕是問你…該如何安置他們!”洪宇帝厲聲道。
李文勝恭敬的跪拜道:
“陛下,城中使節(jié)驛館,住的下!”
南戰(zhàn)神色微微一變,他沒想到李文勝竟是這個回答,還以為他會像朝中其他大臣一般,讓那群北蠻人入住宮殿。
只見洪宇帝臉色微微緩和,緩緩點了點頭:
“去辦吧!明日一早,讓他們進宮覲見!”
“是!”
眾官員接令后,緩緩?fù)顺隽损B(yǎng)居殿!
就在這時,洪宇帝看著一角的一道人影說道,沉聲說道:
“你留下!”
眾人聞聲,朝著那人看了看,隨即又退了出去!
待眾人走后,洪宇帝沒好氣的說道:
“王經(jīng)舟,你跟著他們?nèi)雽m,卻又為何一言不發(fā)!”
“陛下,臣~沒什么可說的!”王經(jīng)舟淡淡說道。
“那你來作甚?”洪宇帝沉聲道。
只見王經(jīng)舟無奈道:
“是南戰(zhàn)那家伙拉我來的,非臣之本意!”
洪宇帝遲疑了一瞬,輕嘆一聲說道:
“你來說說,這次議和,朕~是對是錯!”
王經(jīng)舟淡淡一笑,道:“陛下自有考量,臣不敢置喙!”
洪宇帝臉色又黑了下來,沉聲說道:
“你素日里惜字如金,朝中也不見你的聲音,這也就罷了,如今朕問你話,你也敢不答了嗎?”
王經(jīng)舟一驚,連忙跪下,戰(zhàn)戰(zhàn)巍巍說道:
“臣請死。!”
洪宇帝頓時一愣,隨即暴怒道:
“你他娘…滾滾滾..給老子滾出去!”
王經(jīng)舟聞言,隨即站起身來,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洪宇氣的大喘粗氣,連不知多少年都不曾說過的粗話,也冒了出來,別人都是請恕罪的,你他娘的倒好,直接請死!
………
京都城內(nèi),醉仙樓中!
二樓大廳臨街的位置,兩個年輕男子一邊喝著酒,一邊著下面路過的北蠻使團隊伍!
“王權(quán)那廝,怎么哪哪都有女人送上門來,也不知那些公主,長相如何?”
安河棲拿起一只雞腿,啃了一口憤然說道。
坐在對面的路小禾,也是一臉茫然,舉起酒杯淡漠道:
“你若是羨慕了,何不跟去瞧瞧?”
“不去不去,我也想清楚了,以他的家世,有再多的女人都不為過,我何苦跟他比?”
安河棲連忙擺手說道,說著還用他那沾滿油脂的手,舉起酒杯喝了一口。
不一會,使團經(jīng)過醉仙樓,街頭轉(zhuǎn)彎便不見了蹤影!
安河棲吃飽喝足了,隨即站起身來隨意擦了擦手,說道:
“走吧!”
路小禾頓了頓,蹙眉問道:
“去哪?”
“去瞧瞧!”安河棲笑道:“還是得去瞧瞧,不然我心不安!”
路小禾臉色一黑,你那是心不安嗎?別逼我點pe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