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權見狀,也沒自討沒趣,隨即對路小禾問道:
“你之前與我說,要去京都找二叔,說什么都不隨我來,怎的現(xiàn)在改變主意了?”
“我要去找安河棲那個狗東西談談心!” 路小禾淡淡道。
王權一愣,剛想說話,便瞧見客棧門外傳來了動靜!
“滾滾滾,哪里來的臭和尚,討飯去別處討去!”只見那門外攬客的店小二大聲喝道。
眾人看去,一個身穿破爛袈裟,腳底布鞋都已磨爛的年輕和尚,雙手合十微微曲躬說道:
“施主,貧僧不是討飯的,只是路經(jīng)此地有些饑餓,向施主化點齋飯!”
“還說不是討飯的?趕緊滾,別擋著我們做生意!”店小二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朝著和尚推去!
只是他當他推到和尚身上,就像是推到鐵墻一般,和尚沒動,自己卻握住手痛呼一聲!
“實在抱歉,貧僧無意為之,告辭!”
說罷,和尚一臉歉意的轉(zhuǎn)身離開!
“且慢!”
突然,王權站起身來,朝著門外走去,對著店小二沉聲說道:
“本公子請這位大師進店用飯,可否?”
只見那店小二臉色一變,面帶笑意的說道:
“當然~當然!”
王權瞥了一眼那店小二,隨即對著和尚說道:
“大師,請!”
和尚遲疑了一下,取出缽盂,微微曲躬說道:
“多謝施主,只是貧僧就不進去了,只要少許齋飯即可!”
王權一愣,隨即點了點頭,對著店小二喝道:
“沒聽見大師的話嗎?”
“是~是!”
店小二接過缽盂,快步朝著后廚走去!
王權見狀,隨即淡淡一笑,看著和尚問道:
“敢問大師法號?從哪里來,這又是要去哪?”
只見那和尚頓了頓,并沒有立即回答。
“哈哈~在下也只是好奇而已,大師若是不想說,也不必為難!”
隨即只見和尚淡淡說道:
“貧僧法號戒律,至西域而來,于大承苦行!”
王權一頓,看著這和尚一身破爛的行頭,和那雙已經(jīng)快磨穿了的布鞋,心中頓時一顫。
“大師走著過來的?”
和尚點了點頭,緩緩道:“一草一木,皆是修行!”
話音剛落,只見之前那店小二跑了出來,向和尚遞出了盛的滿滿的缽盂!
只見和尚接過缽盂,微微曲躬道:
“多謝兩位施主,貧僧告辭了!”
說罷,那和尚便轉(zhuǎn)身離去,只是剛走沒兩步又轉(zhuǎn)過身來,對著王權說道:
“這位施主,貧僧有一言相贈!”
王權一愣:“大師請說!”
只見這和尚正色說道:
“我觀施主面相,定是身居高位之人,但命中~似帶有煞星!”
“何解?”王權眉頭一蹙,不解道。
只見那和尚緩緩搖了搖頭,淡淡道:
“貧僧道行頗淺,不知怎解,但可斷言,此煞星,也是個與施主羈絆頗深的…權貴之人,還望施主,小心為上!”
說罷,和尚轉(zhuǎn)身離去,不再回頭,慢慢消失在人海之中!
“什么人吶這是,就是個騙吃騙喝的窮和尚,客官不必理會!”店小二看著和尚離去的背影,鄙夷道。
王權冷冷的看了一眼小二,隨即朝著桌邊退了回去!
“那和尚有什么古怪嗎?”路小禾瞧見王權回來,有些不解道。
王權他還是了解的,不會平白無故的突發(fā)善心!
王權心不在焉的搖了搖頭,緩緩說道:
“之前我還在想,咱們大承有哪座寺廟,有這等實力之人,過去一問,果然他是來自西域的!”
路小禾眉頭一蹙:
“西域?他實力很強嗎?”
王權點了點頭,道:
“單論實力的話,瞧著應該不比你弱!”
路小禾聞言,詫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