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當時你還未出生,她做的那些事,你又怎么能知道?”
霍妙君聞言,頓時有些疑惑, 不解的問道:
“兄長在說什么?她~是誰?”
王權(quán)聞言,冷笑一聲,怒聲說道:
“你的母親凌青虹,勾結(jié)我大承勢力的人,害死我的母親,我這次就是傳承過來找她與你們霍家算賬的!”
霍妙君臉色一變,連忙說道:
“不可能,我母親不是那樣的人,你胡說!”
只見霍妙君話語間,神情十分激動,甚至帶著一些怒意。
霍妙君的每一絲表情的變化,都被王權(quán)精準的捕捉,短暫的沉默后,王權(quán)淡淡說道:
“你母親的為人,我已經(jīng)通過我母親的故人,了解的十分清楚了,以她睚眥必報的心性,我母親的死,跟她絕脫不了干系!”
“我不準你這么說我母親!”
霍妙君突然大聲吼道,說罷,還站起身來朝著王權(quán)撲了過來,粉拳不斷的打在王權(quán)身上,只是這些力道根本傷害不了王權(quán)。
王權(quán)不耐煩的一把將霍妙君抱住,隨即朝著床上扔了回去,冷冷說道:
“無論如何你怎樣狡辯,我與你母親跟你們霍家,都勢不兩立,我可以不殺你,但在我離開北蠻之前,你不得離開我的身邊!”
說罷,王權(quán)沉著臉,便轉(zhuǎn)身朝著屋外走去!
“你站!”
突然,霍妙君大聲吼道。
就連屋外的緣一也聽見了霍妙君的吼聲,于是便急忙想推門而入。
但只見路小禾雙手抱在胸前,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道:
“誰都不能進去!”
無論緣一怎么相求,路小禾始終無動于衷!
屋內(nèi)。
王權(quán)聽見霍妙君的聲音,臉上邪魅一笑,隨即轉(zhuǎn)身沉聲說道:
“你還有什么話說?”
只見霍妙君冷冷的看著王權(quán),完全不顧自己沒有穿上外衣,光著腳來到王權(quán)面前,抬起頭看向他,怒聲說道:
“你說二姨是我娘跟我霍家害死的?”
王權(quán)冷冷一笑,道:
“我之前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那為什么我霍家為二姨立了衣冠冢,我母親還為二姨,在自己的房間中立了牌位,日日祭奠。
每逢逢年過節(jié),或是二姨生前壽日,生后祭日,母親都帶著我們兄妹二人前往二姨的衣冠冢,亦或是靈位前祭拜,甚至她還將我~”
霍妙君沒再往下說下去,但王權(quán)聞言,臉色一變,眼神呆滯的站在原地,久久沒有說話!
良久之后,王權(quán)抬起頭來,沉聲說道:
“或許你母親只是心中難安,故作姿態(tài)而已,這樣做或許能減輕一些她心中的罪惡感罷了!”
“你混蛋!”
霍妙君此時眼角含淚,生氣的看著王權(quán)說道:
“我們兄妹從小,母親便一直告誡我們,說我們遠在南承還有一位至親。
她說我們雖天各一方,但日后若是能相見,讓兄長要待你如親兄弟一般,不要因為距離,而與你心生隔閡!
若母親就是迫害二姨的兇手,她會這樣教育我們嗎?”
王權(quán)聽著這一切,一臉的難以置信,隨即連忙平復了一番心情之后,心中快速的在思考了起來。
難道玄譽是在騙自己,自己那大姨或許根本就不像他所說的那樣…
不對不對,玄譽沒道理騙自己,他也與父親相識,而父親與二叔也安排了自己來北蠻前的一切準備工作,這說明,父親他們也在懷疑凌青虹,這并不是空穴來風,不過這霍妙君說的也不像是假的!
想到這,王權(quán)心中漸漸有了抉擇,于是緩緩站起身來,對著霍妙君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