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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風幻月進屋之后,王權拉著路小禾便出了小院,朝著一旁小路往上走著!
一路上,王權臉色凝重,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王權,為什么不動手,你可知若是她傳了出去,就算是隨意提了一嘴,都有可能對我們造成危險!”路小禾不解道。
王權搖了搖頭,旋即說道:
“這風幻月不是尋常人,她的一身實力,可不比你差!”
路小禾神色一變,道:
“就算如此,你我二人聯(lián)手,還拿不下她嗎?”
王權嘆了口氣,道:
“當然可以拿下她,那之后呢,殺了她?”
“不行嗎?”
“我都說了她一看就不是簡單人物,殺了她,你能保證她背后沒人嗎,萬一查到些蛛絲馬跡,那時我們在北蠻豈不是更危險?”
說罷,王權拍了拍路小禾的肩膀,嘆聲道: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路小禾頓了頓,認可了王權的說法,深深嘆了口氣,道:“現(xiàn)在就賭她不會說出去了!”
王權邪魅一笑:
“放心吧,她定不會說出去的,對她沒什么好處!”
王權差不多已經(jīng)猜到了這女子的身份!
而路小禾看著王權的笑容,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京都早朝之上。
洪宇帝沉著臉坐在龍椅之上,底下百官個個站立不安!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皇帝身邊的大太監(jiān),用他那獨特般的嗓音大喊道,今日早朝并不是洪宇帝通知的,而是文武百官自行進宮,通知的洪宇帝!
此時,內(nèi)閣大學士余老大人戰(zhàn)戰(zhàn)巍巍的走了出來,跪下說道:
“陛下,北塞軍情已經(jīng)通報回朝,那王梟眼看就要破城,卻退兵而走,白白犧牲那么多將士。
這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他這是在逼迫朝廷,逼迫陛下!此等無異于賣國,還請陛下重罰此賊!”
此言一出,朝中百官都沉默了,雖然他們平日里都喜歡抨擊武將,王梟這事也的確做的不妥,但這能怪王梟嗎?不少人心中都很復雜。
短暫的沉默后,內(nèi)閣首輔李文勝一臉凝重的緩緩走出說道:
“陛下,臣不理解,為何陛下一定要關押那王權?真的只是因為一句戲言嗎?”
此言一出,朝堂一片嘩然,不少人都抬頭看向皇帝,只見洪宇陰沉著臉,冷笑喝道:
“戲言?這是戲言嗎?這分明是狼子野心,難道朕,還不能責罰一個區(qū)區(qū)武成王世子嗎?”
百官又閉上了嘴,但只見李文勝繼續(xù)說道:
“陛下,王梟鎮(zhèn)守邊疆近二十載,可曾有過反叛的念頭?但凡他有一絲這樣的念頭,北蠻人早就打進京都了,陛下跟臣,還有諸位同僚,還能在這大殿之上侃侃而談嗎?”
話音剛落,只見跪在地上那余老大人聞聲喝道:
“李文勝,你這是在幫王梟那賊子說話嗎?莫非你與那王府結(jié)成親家后,就變成他們的人了?”
朝堂眾人又一次嘩然!
“余老大人,有些話,說出來可就收不回去了,還請慎言!”李文勝沉聲說道。
“李文勝,你什么意思?你與那王家結(jié)為親家,竟也學得如此跋扈,還想威脅老夫不成?”
“余大人!”李文勝臉色一沉,大聲喝道:“這樁婚事是陛下的旨意,你有什么異議不成?”
余老大人臉色一變,連忙對著洪宇說道:
“陛下,老臣不是這個意思,只是~~”
“只是什么?”李文勝又厲聲喝道:“只是還在用你那老一套的思維做事,為禍朝廷!”
“你~”余老大人臉色難看極了,竟不顧皇帝在場,站起身來對著李文勝大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