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瞬間一驚:
“他把這個東西也給您了?”
“快!詳細說說,他是什么人,這塊令牌是干什么的!”高權(quán)趕忙問道。
高雄頓了頓,隨即說道:
“其實王禹具體是什么人,我也不太知道,屬下以前在軍中除了帶兵之外,還負責收取來自各個地方傳來的江湖上的密報,而傳這個密報來的人,就是王禹。
屬下曾經(jīng)在塞北的王府中見過他一面,當時他跟王爺在演武場內(nèi)切磋比試,足足過了兩百余招才落敗,可見其實力深不可測!
王權(quán)不解道:
“兩百招后就被我爹打敗,這樣也能深不可測?”
高雄急忙說道:
“難道世子不知道嗎?王爺可是真正破九品的存在,就算是王爺放水了,能在他手上撐兩百招,那起碼也得是九品巔峰的境界了吧!”
王權(quán)大驚,自己老爹竟然會是這么猛的一個人,自己竟然一點都不了解,還有上次高雄說過,老爹他還有一把神兵在身,這樣的人要是在江湖上,還有幾人是對手。
王權(quán)緩了緩心境,隨即繼續(xù)問道:
“那這令牌是怎么回事?”
高雄認真回答道:
“起初屬下剛開始接手江湖密報時,每一封密報上都有一個和這令牌相似的圖案作為標識,后來因為王爺要給他下達一些命令,我曾經(jīng)短暫的使用過這種令牌。
王爺后來跟我說過,這令牌一共有四塊,王爺有一塊,其余的在王爺派出去的人身上。
不過~ ”
高雄仔細的看了看這塊令牌上的花紋,說道:
“其他三塊令牌的花紋我或多或少都見過,而您這塊,我沒見過,開始我還以為這塊就是王禹的那塊兒呢!”
王權(quán)拿過令牌,自己也看了看,隨即說道:
“那這令牌還有什么用嗎?”
高雄搖了搖頭,隨即說道:
“這屬下就不知道了,王禹沒跟您說嗎?”
王權(quán)一想起這個就來氣,隨即說道:
“他跟我說,要是遇到困難,拿著這塊令牌,去當?shù)刈畲蟮木茦腔蛘呖蜅U艺乒竦模湍艿玫綆椭,一看他這就是胡扯!”
“世子試過了?”
“沒有!我怎么可能這么無聊,相信他這些鬼話!”王權(quán)否認道。
高雄低頭沉思了一下,隨即說道:
“可能也并非胡說吧,畢竟我跟他對接,也有好幾年時間了,就算沒怎么見過面,但他傳來的那些密報,簡要明了,直擊要害,根本就沒有一個字是多余的,像他這樣的人,不太是像胡說的人!肯定有什么深層的含義吧!”
是嗎?我怎么那么不信呢?王權(quán)暗自想道。
“你說這令牌一共有四塊,除了我跟我爹,還有王禹之外,還有一塊兒在誰的手上?”王權(quán)繼續(xù)問道。
高雄想了想,隨即說道:
“這個不知,另外一塊令牌的主人十分神秘,屬下也是從三年前才開始收到他的密報,從未見過他!
說來也怪,王禹傳來的密報都是江湖上發(fā)生的大事,其中的枝葉細節(jié)也很詳細,而另外那人卻是專門收集一些小道消息,比如哪個門派又跟哪個門派鬧矛盾了,哪個江湖散人又的罪了哪個門派的少宗主,被追殺。
反正就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要發(fā)密報傳來,有時候我都覺得沒必要向王爺稟報,可王爺卻說,要專門派人來整理這些消息,只要是那人發(fā)來的密報,一件都不能漏!”
王權(quán)聞言,心中頓時猜到了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猜不到,自己老爹到底是要干什么啊,北塞的事難道還不夠他忙的嗎,就連江湖上的事也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