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好了錢,蕭謹提著一大袋子的東西在路上走著。
由于提的東西太重,蕭謹嫌累得慌,就繞了小路,想趕緊回家。
“蕭楚辰,你,你,上次說的那話,還算不算數(shù)?”吳法坐在車里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此時他剛喝過不少酒,腦子已經(jīng)有點不清醒了。
“什么話?不是要你們不要再來找我了嗎?”蕭楚辰在用左手練字,正煩著呢。
“就是,就是殺了蕭謹,給我100萬那事,怎么不記得了?想耍賴?”吳法此刻眼里心里只有錢,別的什么都無所謂。
“你喝醉了是吧?”蕭楚辰冷哼一聲,果然是個酒囊飯袋,“讓你殺人,你有那膽子嗎?都說酒壯慫人膽,給你100個膽子你也不敢!”
“你就說,你的話還算不算數(shù)吧?”吳法追問道,聲音已經(jīng)明顯有些急了。
“算數(shù),你敢殺,我就敢給!”蕭楚辰說完掛斷了電話,又罵了一句“神經(jīng)病”。
吳法現(xiàn)在腦子里只有錢,根本就不管別的,看著蕭謹走在前面,一腳油門就沖了上去。
此時蕭謹正好要低頭系鞋帶,余光瞥到有車沖過來,立馬跑到一旁的一根水泥柱子后躲了起來,而吳法的車也正好撞到了柱子上。
撞上柱子的吳法,瞬間清醒了,立馬打了個方向就跑走了。
蕭謹整個人都呆住了,他記得,那個雨夜,自己在落地的那一瞬間,看到的就是這個人和這輛車......
“你上哪兒去了?”章炎彬聽到門鎖的響聲,立馬跑來開了門,聲音有些不滿。
算算時間早該到家了,結果連個人影都沒有,剛剛自己都準備出門找人了。
章炎彬接過蕭謹手中的購物袋,將人拽進了屋,又回身關上了門。
“這袋子上怎么都是土啊?掉地上了?”章炎彬見袋子臟了,干脆一把放在地上,彎著腰將里面的東西一件件地往外拿。
“買可樂干什么?最近少喝這些東西,馬上,”章炎彬噤了聲,突然意識到自從蕭謹回到家,還沒張口說過一句話。
章炎彬站起身來,見蕭謹坐在沙發(fā)上,擰著眉頭思索著什么,神情特別專注,“想什么呢?”
蕭謹被嚇得往后一縮,看到是章炎彬后,才舒了口氣,拍了拍胸口,遲疑了兩秒,“路上,路上差點被車撞了!
“什么。俊闭卵妆蛞宦犓查g緊張了起來,拉起蕭謹就上下左右檢查了一遍,一邊檢查還一邊問著“撞到哪里了”。
“是差點被撞,但是沒撞到,幸虧我反應快,躲到柱子后面去了,車撞到柱子上了!笔捴斱s緊解釋。
章炎彬這才放下心來,不過立馬又板起臉,“是不是走路沒看路?”
“絕對沒有!”蕭謹趕忙擺手,然后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章炎彬一見蕭謹這樣就來火,用指關節(jié)敲著蕭謹?shù)哪X門兒,厲聲喝道:“你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
說好了有什么事不準藏著掖著,這一看就是心里又藏事兒了。
蕭謹猶豫了一會兒,語氣十分堅定地說:“那個司機,想殺我!
蕭謹絕不相信有這種巧合,前世今生都被同一個人撞,還是在不同時間、不同地點,這說明這人就是專門跟著自己,準備制造意外,將自己撞死。
章炎彬帶著蕭謹來到了派出所報案,由于蕭謹并不記得車牌號,而且事發(fā)路段是一條小路,也沒有監(jiān)控。
警察只能調取路口的監(jiān)控,讓蕭謹來辨別車輛。
“就是這輛!笔捴斨钢聊恢幸惠v黑色的小轎車,語氣十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