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謹站起身來,“外面太冷了,還是在屋里等吧!
“哎呦呦,這就心疼上了?”張超心想今天這個茬我是找定了。
“你是不是欠扁?”蕭謹扶額苦笑,他覺得張超可能有點腦癱,是上次沒被自己打夠嗎?
“蕭楚辰,你弟弟要在自家商場打顧客,你也不管管?”張超高聲喊道,生怕旁人聽不見。
蕭楚辰巴不得雙方打起來,好讓大家看看清楚,這個蕭謹,這個私生子,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闖禍精!上不得一點臺面!
“蕭謹,不要沖動,顧客就是上帝,我們要給這里的員工做個榜樣,不能亂來,要是連我們都不尊重顧客,員工看到該笑話了!笔挸揭痪洹邦櫩途褪巧系邸本褪菫榱思づ捴,蕭謹才不會任由張超當“上帝”呢。
“是嗎?要不然你給張超磕一個?這見到上帝可不得拜一拜!正好給整個商場的工作人員做個榜樣。”蕭謹反唇相譏。
幾人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語的,已經(jīng)吸引了不少路人駐足圍觀。
蕭楚辰被懟的啞口無言,心想這蕭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牙尖嘴利!
張超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忽然大聲吼道:“蕭謹,你本來就是個私生子,蕭家養(yǎng)你,不知道感恩就算了,還欺負起正牌少爺了!”張超說完滿臉的得意。
“你的消息太滯后了,我早就跟蕭家沒有瓜葛了。”蕭謹平靜地說道。
“誰允許你和蕭家沒有瓜葛了?”一道憤怒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蕭謹斜倚在安元國貿(mào)頂樓“筱樹咖啡”的窗邊,眼睛望向樓下,不聲不響。
明軒幾人已經(jīng)坐車離開了,蕭謹也想走,卻被蕭清遠的保鏢攔下,帶到了這家咖啡店。
咖啡店早已打烊,空蕩蕩的大廳只有蕭謹和兩個保鏢。
真是冤家路窄,蕭謹本以為再也不會和蕭清遠碰面了,誰知今天蕭家一大家子都來了。
“爺爺,就是他,在學(xué)校整天找我麻煩!睆埑懭藚挼穆曇麸h入耳中。
蕭謹側(cè)轉(zhuǎn)身子看向門口,一群人浩浩蕩蕩地進入店里,除了蕭家一家外,還有張超和一位年近七十的老人,想必這就是他剛才喊的爺爺了吧。
收回視線,眼睛繼續(xù)朝樓下看去,已接近凌晨兩點,行人和車輛已經(jīng)散去,路燈照耀下的街市一片寂靜。
張超的爺爺張凌松落座后,細細打量了一番蕭謹,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這個“私生子”。
長得挺好,白白凈凈、瘦瘦高高的,蕭清遠的基因還真不錯。
蕭謹專心看著窗外,眼神平靜無波,表情也淡淡的。
許柔看著蕭謹?shù)膫?cè)影,不知為什么鼻頭一酸,有點想哭,摸了摸胸口,想著可能是太累了,也沒有再去多想。
一陣短暫的沉默過后,張超憋不住了,“蕭謹,你沒看到我們嗎?也太目中無人了吧!
蕭謹仿若沒有聽到,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沒動。
眼見著蕭清遠就要發(fā)火,蕭楚宇趕忙開口:“爸,太晚了,大家都累了,還是先回家吧,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說!
蕭清遠留下蕭謹,主要是因為他帶著一群學(xué)生在樓下鬧事,觀感實在太差,并且蕭謹又口出狂言,引得路人圍觀,實在是不像話!
“爺爺,您今天一定得給我做主,上次他差點把我鼻子打斷,后來在學(xué)校又幾次找我麻煩,您孫子都被人欺負了,您管不管?”張超精神得很,一點都不困,想著今天一定要好好懲治這個蕭謹,一個私生子盡想著出風(fēng)頭,真是礙眼。